我的脚恢复了知觉,能走了,再看那两只猫,只觉万分眼熟。
一黑一白,背有羽翼……这不是……
“沧瞳凯!玄!”我失声大喊。
白猫转过头,瞟了我一眼,陌生的眼神里有点狐疑。
“先解决那些骷髅鸟!”我急急指着那些够苟延残喘的敌人,现在不是认亲的时候。
白猫低鸣一声,展开羽翼朝仅剩的骷髅鸟冲去,一黑一白的大对撞,在黑夜里也格外醒目。
可是,事情很快朝反方向发展了,在我以为胜利倒向我们这边时。
被撕成碎片的骷髅鸟,突然震颤起来,每一块碎片都开始膨胀变异,像一个个吹涨了的气球,然后被一只形态完好,崭新无比的骷髅鸟撑破掉,短短十几秒,骷髅鸟不但复活,数量还成倍增长了。
黑白两猫,在成倍的攻击下,渐呈弱势。
“还打个屁啊!跑啊!”我在下头急得大叫。
黑猫白猫心知不妙,忙抽身退出战圈,一个抓住张大虾,一个抓住我,朝前狂奔而去。
身后的敌人,穷追不舍,嘶嘶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我们躲到了城里最高的钟楼上,藏身到哪口百年大钟后头,静观其变。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白猫化回人形,是个穿白衬衫的俊美少年。
我记得玄受过重创,应该还不能化成人形,只能瞪着一双猫眼打量我,木偶张大虾已经被吓到半昏迷状,不住往胸前画十字。
实话是,我真想扑上去抱住沧瞳凯狠狠亲一口,这种他乡遇故,久别见亲人的强烈感觉,让我想大哭一场。
“我……我是不停的老板娘,树妖裟椤!”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口而出。
“胡说!”沧瞳凯断然道,“你哪里是那只树妖!不但样子不对,连一点妖气都没有。!”
玄也肯定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裟椤?告诉你,我跟那只树妖很熟很熟。”
“我真的你们信我。”我无奈地摇头,对沧瞳凯道,“但我没有说谎,当初你寄给我的跟图图哪丫头有关的u盘,还有大额支票,现在还放在不停的保险柜里。”
沧瞳凯与玄面面相觑,u盘与支票的事,只有他们跟那只树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