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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借口进入到他们的卧室之中呢?

看着方才趴在地上时粘到的满手脏土,我计上心来

下卷 第五十章 婚约

我轻轻地,将书房的门拉开条细缝,从细缝中观去,见到小雪正背对着我,凝神看着电视。我便悄悄拉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过她身后,来到厨房边的洗手间。我握住门把,探指将门锁扣死,再轻轻合上门屝。提心吊胆做完这切,我回头看看小雪依然没有察觉,便轻轻走回到书房。

我再次从书房中走了出来,脚步骤响,来到洗手间门口,佯装扭了扭,见门打不开,遂自言自语道“怪了,怎么门开不了啊?”

小雪闻声回过头来“门开不了?那应该是我妈出去的时候误锁了。你去我爸妈的卧室吧,那里还有个洗手间。”

“是吗?怎么个屋子有两个洗手间啊?”我心说“丫头你中计了”,嘴里边嘀咕着走,名正言顺的进了小雪父母的卧室。其实在前次来到这里时,我已经知道小雪父母主卧内有个洗手间。

这卧室,还没有书房大,衣柜,大床,梳妆台摆起来更显得比较拥挤。尽管如此,里面的切却收拾得有条不紊,这足见小雪母亲是个勤奋的女人。

如同书房样,我虽心急,却不敢妄自乱翻,只好轻轻地查看着切。心如火炭,衬着闷热的空气,很快使得我原本快要干透的衣衫再次滴浸出了汗水。翻到梳妆台时,我无意间向镜中瞥,自己吓了跳:我整个头部,湿漉漉犹如水洗过般,但愈是心急,心里愈是发慌,加上时刻惊怕小雪闯进来,我拿东西的手便开始发抖从床底爬出来时,地板上已留下我湿漉漉的拖沓痕迹,我知道自己无法再专心寻找下去了。

找不到,就算了吧,也许撒旦庇佑着他,命该如此,几欲打消此想法继续寻找,却又不忍,我简直无法想象,若我真的将那东西找到而交给刘处长推倒顾远涛之后,小雪会崩溃至何种情形。

恍惚着进到洗手间,灌了满盆的水,我将脸埋入其中,清水凛冷如冰,刺得我好阵疼痛,脑子却因此清醒了很多.我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才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发疯似的寻找,让我变得有些痴狂,双眼冒起血红的丝线,发似草窝,眉头的细纹,较以往似乎胜了几分,唉

暗叹口气,我正准备就此做罢,然而要临走时眼角瞥,却似乎看到这洗手间有些地方不对,我回到镜前,再仔细看了看,终于发现怪异处,赫然就在于这两尺见方的镜子。

般在洗手间装镜子,无非有两种方式.种是按照镜子尺寸,用小钻在墙壁上钻四个小洞,在放入塑胶的爆炸螺丝,将镜子装套进去,拧紧,然后在外面套上防护套,避免刮到人手,而第二种,则是直接在墙上涂抹玻璃胶,把镜子粘在墙上,可如今看在我眼里的镜子,除了镜面上没有螺丝的痕迹,更无法在四周找到玻璃胶的踪影,而最奇怪的是,这面镜子居然是与墙壁处于同平面,乍看去,像是与墙壁与生俱来,镶嵌好似的.我仔细看了看镜子两侧,便发现了端倪所在。

在镜子的左边,上下尺左右的距离,分布着两个尾指长的小铁片,但那圆圆的本体,又不太似铁片,我勾起手指,轻轻地在镜面上敲了敲,镜子发出‘咚咚’的空响声,我恍然大悟,那小铁片,根本就是两片活页,而这镜子后面,不用说也是个空的夹层了,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可苦恼随之而来,镜子与墙壁同平面,意思就是即便这镜子是没有锁的,我也“老虎啃刺猬——无处下嘴”,根本打不开。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四处望了望,我便想出了办法。

我拿起墙角的个平时疏通马桶的像吸盘样的东西,用水冲了冲,也不管是否有干净。便小心翼翼的按在镜子的右方,慢慢将空气排挤出去之后,我握住手柄缓缓往回拉,“啪”的响,镜面应声而开,像道小门似的。我心头狂喜,留心看了看镜后的设计,大概是考虑到隐蔽性,这镜子不可能装锁,岂不知这镜子后面竟然是层铁片,而镜后的墙壁中,嵌入了小块工业用的磁片。我哑然失笑,智者千虑,必有失,任你顾远涛再聪明,怎会料到我用个洗马桶的器具打开了你的宝库。

镜后的小洞面积不大,宽高大约尺,深度却有些尺寸,大约都快接近隔壁的厨房了。在小洞的顶端,装了盏小型的日光灯,但此刻,洞中却是片粉红色的,因映入眼帘的,尽是扎扎崭新的人民币。我点了下,共有十五扎,如扎是万,那总数应该是十五万吧。除此之外,我还找到了个32开的胶皮小本子。翻开看,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双手颤抖不已,这本子,才是我费尽心机,掘地三尺要找的东西啊。

翻开胶皮封页,本子上的内容了如纸面。若说材质,这是本极其普通的记事薄,白底红线,开头几页完全空白,再翻几页,便初见端倪。

98/03/12,市富民商业街工程批与李迪常,总工程款五千万,己得八万元整。

98/11/05,珠海至市公路维护整修工程,与路桥管理机构谢国华谈定交与李迪常,总款三百万,己得十万元整。

我并未有太多惊异,因我能找到,自然也估到了其中大概的内容。心恐小雪起疑,我将小本子放好,掏出手机,调成微距状态,将每页都完整无缺地拍下来。拍照时,我倏然想到了大名鼎鼎的英国间谍詹姆士﹒邦德。却不知他每次深入虎|岤,偷拍敌人情报时,是成就感多些?抑或像我样,内心充满了惊惶及愧疚?自然,我是不敢与之相提并论的,尽管他那只是场戏剧。但这么想,对我还是有些用处的,我不再惊慌,而是细心地将所有的东西复员回位,轻轻合上镜子,切便大功告成。

出到客厅,小雪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她幽怨地瞪了我眼,责怪道“怎么那么久啊?”

“呵,肚子痛不舒服。”下意识地,我抚了抚小腹。

小雪皱起了眉头,关切问道“哦,还痛吗?没事吧?”

我翻身闪过沙发上,坐拥着她“现在好了,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转瞬,我便惊讶起来“哇,你还会看午间新闻?这可真是新闻啊。”

“这本来就是新闻啊。”小雪不解问道。

“哈哈,我的意思是你看新闻,这本来就可以成为条新闻。”冷气迎头吹过来,将我的郁热散去大半。

“呵,乱说。”小雪轻唾声,双手忽然微显紧张地摇着我的臂膀说道“最近外面治安不好了,刚才新闻上说有个变态佬,总是在晚上袭击路过的人,尤其是女的,而且还死了个呢,就在那边的立交桥底下那里。”她伸手向香州方向指。

“那什么好怕的,你晚上不要出门不就行了?如果出门的话,就开车吧。”我不以为然道,又恐夜长梦多,便催促小雪道“走吧,我们回去了。”

“你的资料找到了吗?”小雪这才想起我此行的目的。

“不找了,找不到,可能我之前得到的讯息是错的吧,那本书上根本都没有提及任何相关的东西。”我说完,关掉电视和空调,拉起小雪便走出了门口。

在外面吃过午饭,天气依然燥热无比,丝毫没有转阴的迹象。小雪像是吃了败仗的小兵,偃旗息鼓地与我同回到住所。我知道她之所以不开心,完全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若依照惯例,这时候的她是要拉着我到处闲逛的。而我却乐得悠哉,暗咐[天意]。

回到家,我将小雪扔在沙发上,独自走到里间,把手机上拍到的所有东西全用r记录下来,然后,用邮件传给了刘处长。小雪经常翻看我的手机,我可不想被她见到我所拍到的切。眼看邮件成功传送出去,我将手机上电脑中的东西删除干净,便关掉电脑,出到客厅来。斜阳西下,透过窗台,在地上横过道道金色的光芒,天色暗淡下来,小雪卧在沙发上,蜷缩着像只流浪多日的小猫,安静地睡着了。

我心头有些难过,静静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似乎很多日子,我们都没有这般静寂的相处过了。时常,看着她小巧秀挺的鼻子,俏丽的面容,我都在想,像我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她的。她如此优秀,几近完美,她应该有个比她更为优秀的男人,疼她,爱她,在身边守护她,为她做切男人该做的事情,为她承担切苦难,同收获幸福,至死相伴。

而我呢?我做了些什么!直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她,没为她栽过束花,买过件衣服,亦从未为她煮过顿饭,甚至没有做过件可以让她感动的事情,更别说提供予她安全,温暖但,即便是如此,我还能怎样呢?谁知道,我心中对她有万般的不舍啊,我又何等的自私,即使明知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却不愿离她而去,放任她的自由,营造片属于她自己的天空。

我无比爱怜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不料下将她惊醒,小雪迷糊地睁开眼睛,见到是我,又抬手揉了揉朦胧睡眼,娇声问道“几点啦?”

“天亮了,呵”我逗她道。

“亮你个头。”小雪翻身坐定,将整个身躯依附在我侧边,随手又开了电视。

我伸手向她腰间搂,忽然惊讶道“你好像胖了些呢?怎么腰上有肥肉了?”

小雪亦惊讶不已,眨了眨眼睛,她双眼带着笑意,说道“好像是呢,我也很奇怪,我的饮食都很正常啊,和以前样,就是不知道怎么胖了点,而且最近还经常干呕,吃东西的时候很想吐。”

“啊!不是吧?那你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该不会是?”

“如果是真的有了怎么办?”未待我将话说完,小雪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讪讪笑,搂紧了她“我们结婚吧。”

“真的吗?你想结婚了吗?”小雪本正经地问道,但眼神中,依然透露着丝丝笑意。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之前不也跟你说过吗?等我工作稳定了,就结婚。只是我有些担心你爸妈那边,他们会同意吗?”若小雪真是怀孕,我倒不担心的,这正好给了理由我来照顾她,方才传邮件时,我还在想万雪父出事,小雪还能再依靠谁?

“哈哈,那你的担心就多余了,我妈妈还经常夸你呢。”小雪见我担心所在,终于不再掩饰。释然笑了起来。

我也失声笑,问道“真的?那你妈怎么夸的?是不是说我又英俊又潇洒,将来咱们生的宝宝也像我们样,男的风流倜傥,女的芳华绝代?”

“哈哈,你脸皮可真厚,我妈才不会那么没水准呢。”小雪忍不住狂笑,唾道“只有你才这么自恋,嘿嘿我妈是说,你人老实,走正道,求上进,就是没有年轻人的朝气,看起来很沉闷,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这证明你有思想有抱负,不像有些年轻人那样不知天高地厚。”

我听得有几分惭愧,没错,表面上看起来,我这人深邃而忧郁,任何时候都是副心事沉沉的模样,似乎总有思考不尽的问题。相信我随便摆个姿势,在身外披上石膏,都可以将我变成遐尔闻名的雕像“思考者”。但我所惭愧的,是雪母说的“有思想,有抱负”,事实上我何来什么抱负呢?之所以性格忧郁,完全是自小养成的习性,自小穷困僚倒,屈身人下,看惯世间冷暖,早已让我内心变得麻木,不知痛,亦不知快。

在我眼中,除了鲜血,世界是灰色的。

“在想什么呢?”我许久漠不出声,终于换来小雪的疑问。

我回过神来,自嘲道“呵,没什么,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国庆?元旦?”

“不要,我可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

“那七月七日如何?牛朗织女相会的日子。”

“好耶!真聪明,和我想的样。”

小雪兴奋不已,梨涡浅笑,迷人的酒窝闪现出来。我看着,禁不住用手轻轻向着那小坑点了下去,似乎在实现个多年的歹愿

下卷 第五十二章 世事如棋

市这舞台,似乎已经没有我的戏份了,来不及等到谢幕,我便匆匆退场。我以照顾小雪为由,向雪父辞去了办公室秘书职,雪父假意挽留番,之后叹声“到底是年轻人,儿女情长呐。”便任我离去。其实我想,在他心里,绝对是巴不得我早日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的。

五月底,我回到了珠海,闲了几日,又随同小雪起,到雪母的酒楼去帮手。直到今天,我与小雪才像真正的恋人般,朝夕相对地粘在了起。用手摸着她似有若无的小腹,我掐指算了算日子,离农历七月七号,还有个半月。可为何我直在留意的市那边,却没有了动静呢?是否邮件传送失败?或者刘处长改变了初衷呢?

这日傍晚,我和小雪依例风卷残云般消灭了雪母制造的美食,雪母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吃饱,便不慌不忙地收拾起碗筷来,我抽出纸巾抹了抹嘴。随后帮忙拾辍着,忽然想到件事,向雪母问起来“阿姨,不知你有没有注意,最近酒楼的生意好象差了许多,很多老客人最近都不见踪影了,特别是老郭他们,好象很久都没来了,快两个星期了吧。”老郭是市工商局副局长,以往,他隔不着两天就会带队人过来吃上再桌,但如今无声无息消失了,难免我心里不觉得奇怪。

惨白的灯光下,雪母的脸色微微顿,她转过头,与正在起身的小雪对视眼,母女心神交汇间,我看出了些许端倪。却见雪母又转过头来,嘴角抽,眼帘低垂,干笑道“呵,没有吧?帐目上还是差不多啊,应该是他们都在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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