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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治治他,我知道他最听您的话了。呵呵”

“呵好,没问题。”父亲答了声,抬起头,严肃地盯着我,用家乡话说道“听到没有,臭小子,你经常欺负她吗?这么聪明的女娃都不知道好好疼她,你还想去哪里找啊?”

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跟什么啊?她才近来几分钟,就将我们几十年的父子情土崩瓦解了?我苦笑了下,说道“爸,你别听她乱讲。我哪敢欺负她呀,呵”

“最好没有咳咳。”父亲说着,忽然无力地咳了起来,我赶紧让小雪出去,自己端了杯水,递给父亲。

小雪和母亲都出去了,屋里又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咳了阵,安静下来之后闭上眼睛休息了下,忽然又睁了眼睛,脸色沉重地说“适仔,我床底下,有个木箱,你帮我把它拿出来。”

我不知父亲意欲作何,但仍旧依言将床底下的个木箱搬了出来。这是个松木制成,大约半米见方的木箱,由于年代久,有些地方已经被虫蛀成了个个小洞,箱子没有上锁,我拍了拍箱子上的尘土,打开了它,向父亲问道“爸,你要找什么吗?”

“最下面,有本笔记本,你把它拿出来。”父亲缓缓说道,眼里忽然有些光芒折射出来,似乎他忽然哭了。

在堆旧衣服下面,我找到了本笔记本,这是本上代人常会用到的笔记本,红色的封皮上印了张毛主席在天安门招手的徽相,因被岁月冲洗过,如今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我翻了翻里面,片空白,但却从笔记本的中间掉下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来。我从地上拾起看,里面是两个大约十八九岁光景的青年,身着中山装,短发向上根根竖立着,从那笔挺的鼻梁,我找到了父亲的影子,但另个人,感觉很熟悉,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是谁我又翻了翻照片背面,忽见背面写了几行蝇头小字,便走到窗前,仔细辨认了下,我惊呆了,因为照片的背面,写着:张青松,顾远涛,1972年于工农照相馆。

这顾远涛,分明是雪父的名字,难怪我刚才看着眼熟,但他却为何会与父亲同照相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回到床前问父亲道“爸这照片?”

父亲脸上早已布满浑浊的泪水,他艰难地抬了抬身子,从枕头下又抽出张照片来,却是上次我寄回家来的其中张,他将两张照片起放在床上,颤抖着声音说道“适仔真的很巧啊。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又见到了这个人。其实从小,你不就直觉得爸爸神秘吗,可今天见了这些,你就应该明白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但我希望你不要试图去改变什么,因为那是上辈的事情了,你只要听,只要明白,继续好好生活下去就行了,懂吗?”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父亲喝了口水,缓缓地跟我讲述了个,让我感觉很离奇,也很悲愤地故事

下卷 第二十九章 时势旧仇

我家的房子,共分两处,处呈田字型,右下角为堂屋,右上角为父母的卧室,而左上角楼是我在家时候睡觉的地方,楼上是客人来时的卧室,左下角为杂屋。在田字型屋子的前面,有层小平房,是用来做饭及堆放农具的屋子,平房的楼顶是水泥结构,农作物收回之后需要储藏的,便放在楼顶晒干后储藏。

尽管是夏天,但农村的晚饭都吃的比较晚,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除了屋子里的电视做响,四周静悄悄的。看小雪目不转睛盯着电视,我闪身来到了楼顶,坐了下来,点了只烟,静静地抽着,楼下水沟的草丛里,传来阵阵的虫鸣。这本是个宁静安逸的夜晚,但我的心却像刚被敌人击溃的队伍,零乱不堪

只烟快抽完的时候,小雪忽然闪现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大概是她看着忽然寻我不着,就跑了上来吧。她言不发的陪着我坐了许久,阵微风吹过,我鼻子里忽然传来她秀发的幽香。唉转头看了看她些许憔悴的面容,我有些心疼了,便轻声说道“你不困吗?昨晚都没睡呢,要不我叫我妈去烧水,你先洗澡,去睡觉吧。”

小雪转过头,抿嘴笑了笑“呵不困,多坐会吧,现在还早。”她说着,把头微微地斜靠在我肩上,仰头看了看浩瀚地星际,忽然叹道“这里好安静啊。”

我看着远处,那片片在夜暮中连绵不断,墨色的山脉,苦笑着说道“是啊好安静,安静得总是让我以为自己身在天堂,你看,那么多的山,团团围绕着,像不像个牢笼?”

小雪闻言,举起娇弱的拳头轻轻砸了我下,撇嘴说道“瞎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坐牢咯?”

“呵”我又苦笑声,转而严肃地叫道“小雪。”

“干嘛?这么严肃?”她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其实,你定没想到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吧?是不是很奇怪还有这种地方存在?”我愧疚地说道。

“去你的,什么累不累的。把我当什么人了啊。说实话吧,你出生在这种地方,我倒真没想到。本来我以为你最多也就是城镇上长大的人,因为看个人,总是能从他的举手投足间看出他的素质和人品,嘿嘿我看你啊,除了有点好色,其他的都看不出你是在农村长大的。”小雪揪了我把,似乎对我的道歉很不满意。

“晕难道农村长大的就会很好色吗?”我被她这理论弄得啼笑皆非。

“哈哈不是,我是说你,又没说别人。你不样嘛。”小雪笑着说道,她忽然就惊讶起来,问道“奇怪呢,你们煮饭?为什么不用煤气呢?就算没有煤气,煤总会有吧?怎么到现在还烧柴火啊,把房子都弄的黑黑的。”

“这,我怎么回答你呢?要说煤的话”我话音未落,小雪忽然指着天空,惊叫声“流星!”

我抬头看,还真是颗流星,带着长长的尾巴,快速滑落,消失在天际小雪推了我把,催道“赶紧许愿啊。”说着,自己闭上眼睛,低下了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许愿?我从未听说过流星坠落时,会帮谁实现自己的愿望。唯有关流星的记忆,是在我很小很小时候,父亲对我说“天上的颗星星,就代表地上的个人,每当天上掉下颗星星的时候,地上就会有个人要去世。”眼看流星消失在远处,蓦地,我心中黯然惊栗。

大约分钟,小雪睁开眼睛,问我道“你许了什么愿?”

我苦涩笑,反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小雪微微笑,说道“我许愿说,希望伯父快点好起来。”

我听过,眼角便有些湿润了,如若当年她的父亲,在她这个年纪能有她这份善心,也不至于将我父亲弄得今日这般惨景,下午父亲对我讲过的旧事,便幕幕浮现了出来

五十年代初期,父亲出生在苏北的个中型城市中,也就是小雪的家乡。父亲的父亲,是所高校的副校长,因为人随和,治学严谨,在城内外,也颇有些威望。由于母亲早亡,父亲从小就很懂事,从小学直到中学,高中,成绩都是名列前茅,这让父亲的父亲很得意。

还有让父亲的父亲得意的事情,就是我的姑姑,也就是父亲的妹妹,小父亲岁,成绩同样令人骄傲。但顾远涛,就不样了。

顾远涛,同样和父亲出生于五十年代初期,由于是邻居,从小便和父亲两兄妹玩在起,小学,中学,直到高中,三人差不多都是形影不离,情如亲兄妹。

时值政局动荡不安,自1966年开始,学校便成了文化革命的战场,父亲的父亲,左右游离,才保得自身不受迫害,勉强维护学校的稳定。

1971年,父亲和姑姑及顾远涛三人同考上了该市的重点高中,同就读,只可惜,上了高中之后,成熟较早的顾远涛渐渐没心思学习了,他把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婷婷玉立,日渐饱满的姑姑身上,日益排斥父亲,想争取单独与姑姑相处的机会,可惜姑姑心只扑在学习上,根本不理会顾远涛费尽心机的谄媚。单纯的年代,单纯的人,父亲对这些,都未曾察觉过。但顾远涛却仍旧不死心,穷追不舍。有天,他抓住个机会向姑姑表白了,姑姑惊讶之余,慌地告诉了父亲的父亲。于是顾远涛被痛斥顿,怀恨在心。同年,发生了件举国震惊的大事,林彪反革命未成功,外逃路上坠机身亡。

1973年,三人同高中毕业,父亲和姑姑考上了大学,但顾远涛由于学业滞后,没能考取,他便留校复读。而父亲和姑姑两人则到另外个市去上大学去了。但未曾想顾远涛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自从没有得到他心爱的女人反而遭到父亲的父亲痛斥之后,他就心想要报复。

直到1974年,全国所有的学校,都组织红卫兵,开始了轰轰烈烈“批林批孔”运动时,他觉得机会来了。所谓的“批林批孔”运动,是因为当年林彪在位时,极度的尊孔反法,他所谓的:“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已复礼。”就是依照孔子所谓的”礼”:把人们的视听言动都限制起来,只许人们在他制定的”礼”的范围中思想和行动,这就是他所谓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其最终目的是妄图维护摇摇欲坠的奴隶制度。个要复辟,个要复礼,岂不正是“丘之貉”?于是孔子也跟着倒霉了。而孔子倒霉,父亲的父亲就危在旦夕了。

因是留级生,顾远涛自喻学识渊博,率领着高校的红卫兵小队,路高唱着“拿起笔,做刀枪,集中火力打黑帮,革命师生齐造反,文化革命当闯将”,浩浩荡荡地来到父亲家里,见房门紧锁,便脚踹开,肆虐起来。见了高档些的东西,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砸了;好些的衣服,说是反革命分子留下的物资,烧了;书,便成了孔孟传道的毒瘤,于是父亲的父亲半辈子的藏书,仅被把火,就全都灰飞烟灭了。刚好父亲的父亲下班从学校归来,见到此景,气血攻心,当场身亡。

顾远涛见闹出人命,灰溜溜地跑了

远在外地上学的父亲两兄妹,惊闻父亲去世的噩耗,姑姑当场哭的死去活来,还算父亲警醒,当即请假坐车返家,可漏屋偏遭连夜雨,路上发生车祸,姑姑也因此丧身。至此,好好的个家便被顾远涛念之错,变得支离破碎。

后来父亲自然也读不成书了,于是便背着个书包趴上了南下的火车,直流浪流浪,最后停泊在了这个小山村,将近三十岁时,和母亲结了婚

父亲说完这些时,脸上早已老泪纵横,这是这么多年,我第见到父亲流泪,真的。就算当初我小的时候没钱上学,父亲早出晚归去深山里砍柴卖,再苦再累,流的也只有血,只有汗,却没有泪可今天,他流泪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不知该如何安慰。或许,父亲压抑了这么许多年,也是该流流眼泪了

我回忆完这切,忽然发现自己的眼泪也抑制不住的倘落了下来,却不知如果我将着切都告诉与小雪听,她会有何感想?我甚至不敢去仔细分析,茫茫人海中,为何我就会与小雪相遇,难道真的是为了今后有故事吗?今后?今后我该如何?我心中暗暗腾起股怒火

如若不是当年顾远涛的所作所为,我根本就不会在这么个小山村出生,成长。父亲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病痛击倒,夺去生命。我应该有个知识渊博的祖父,有个温暖的家,我和父亲可以不用为了学费,跋山涉水去砍柴,我可以上重点高中,名牌大学我无言了,我如今算个什么?这切,都是拜顾远涛所赐,总有天,我要还给他,为了父亲,也为了我!

然而我毕竟不是被仇恨烧昏了头脑的人,我很清楚小雪在我心中的位置,不能再伤害她,我所做任何事,都必须以这点为原则。

从楼顶下来,我烧了锅热水,让小雪洗完澡,就送她到楼上睡去了。接着自己也匆匆洗好,在楼下的屋子里躺了下来。这躺,全身的倦意便散发出来,正待朦胧合眼之际,床头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我拿起看,却是楼上小雪打来的电话。

“喂?干嘛还没睡着?”我轻声问道。

谁知她的声音比我的更轻,像是怕惊落蚊子似的,有些颤抖地说道“何适,我好怕这屋子关灯就这么黑,还有我楼上好象总是有什么东西在响。”

由于是瓦房,在瓦层与顶部的隔板之间,还会有个三角形的小阁楼,这就是小雪说的楼上。我笑了笑,说道“是你认床吧?农村是这么黑的哦,又没有路灯。睡吧,没事的,那窜来窜去的应该是猫,猫你不怕吧?”我不敢告诉她,那窜来窜去的东西,其实更有可能是老鼠。

“哦我不怕猫。”她听见是猫,便把电话挂了,谁知没过两分钟,电话又亮了,她依然颤声说道“我我还是怕啊,那不像猫啊,不会吱吱吱的叫吧?”

“啊?”我也傻眼了,我总不能学两声猫叫让她信以为真吧。

“你快想办法啊,不然我跑下去,和你起睡好不好?”小雪急了,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要,还是我上去吧。不怕啊,我就上来。”我挂了电话,拿起衣服爬上了二楼,由于是木地板,我只好轻轻轻轻地走,惟恐惊到隔壁的父母。

小雪见我上来,立刻就不怕了,打开了灯,笑着让出了外边的位置让我睡。灯灭,阁楼上果然又“嗦嗦”地响了起来,真是老鼠啊。其实别说她,我个人睡的时候,都会害怕。大概是几只老鼠在打架,忽然,其中只尖叫了声,小雪吓得立刻抱紧了我,柔软的娇躯,触手温热,阵女人特有的体香,迷漫在空气中

可此时,心乱如麻的我,又哪有心思去想那些软玉温香的暧昧?

下卷 第三十章 亲情永驻

天刚刚蒙亮的时候,尚在睡梦中的我被父亲的咳嗽声吵醒,随即便听到母亲起床倒水的声音,接着又是父亲持续的咳嗽声声音越来越大,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下,赶紧爬起来,下楼直往父亲的卧室走去.

房门开着,我走进去见到父亲双目无神,正半倚在床头,用毛巾捂着嘴不断的咳嗽,撕裂地声响,下又下地扯乱了我的心.母亲端着碗水,神色焦急地坐在床沿上,回头见我走进来,无奈地说道“最近经常这样”,话音未落,父亲忽然停止了咳嗽,双目紧紧闭着,动不动地躺在了床上。

我惊呆了,想上前去做点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手足无措,什么也做不了。还是母亲警醒,她赶紧扶着父亲坐起,用手掐住父亲鼻梁下的人中|岤,向我叫道“小适,快来你掐住这里,我去叫医生。”

我慌忙跑上前,替接母亲掐住了父亲的人中|岤,焦急地问道“现在这时候哪里有医生啊?”

“我去叫文连,他应该有药的”母亲话未说完,人已经跑出了门口。母亲所说的文连,是我们村里的个赤脚医生,也是我最讨厌的人,因为小时候我生病的时候,他总是拿跟明晃晃的针,扎进我的屁股里去。

母亲出去不到分钟,父亲忽然醒了过来,居然不咳嗽了,似乎精神也好了不少,我便安心了,开心地问道“爸,你感觉好点了吗?”

父亲凄然笑“好,好点了喝水,要喝水。”我赶紧端过桌上的水喂他喝了,喝过水,父亲的脸色恢复了不少,竟然有了些许红色,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我便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猛然,我想起个词来——回光反照?天呐!这是真的吗?

父亲像是明白我在想什么,他笑了笑,不无安慰地说道“适仔,我想我是不行了”

我抓紧了父亲的手,喊道“不不要,爸,别这么说。妈妈已经去叫医生了,来,喝水,再喝点水,就好了。”

父亲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唉适仔,虽然爸爸没怎么看过你读书时候的东西,不过我却记得你们小学时候不是有篇课文说的,人总有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记得吗?爸爸是个农民,不管他什么泰山鸿毛的,我只明白个道理,死,这是人生的规律,谁都无法避免。懂吗?话说回来,你现在也长这么大了,也该懂这些了。爸爸只有件事情,你定要做到,照顾好你妈妈,行吗?爸爸这生都愧对于她,太对不起她了。其实你看我和你妈妈三天两头吵架,那都是因为爸爸没本事,而且爸爸脾气又不好,唉所以爸爸走了以后,你定要照顾好你妈妈,我知道你会的,因为你已经长大了,懂事了。”

我眼睛酸涩难忍,泪水终于掉了下来,说不出话,我唯有努力地点头,下扑到父亲怀中哭了起来,曾几何时,我也曾这样被父亲拥入怀抱?父亲和我样,也是个倔强的人,决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生在那个时代,脾气比我尚且差几许。自小开始,父亲从来没有给我或姐姐洗过次澡次衣服;除非有客人,否则他宁愿喝水,也不愿意下厨造饭;和家里人吵架时,从未认输过,不是摔便是砸。这是我生中唯次见到父亲对家里人低头。或者,这即是人将去时语亦善,鸟将亡也鸣亦哀?或许人在辞世之际,都会想到自己生中所有的憾事?

待母亲和医生进门,父亲已经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我们而去。母亲嚎号地哭着,瘫坐于地上。而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呆呆地痴望着父亲那满头的银发,好似年少时田野中采摘到的蒲公英,那样安逸,宁静的飘着,飘到何处,就在何处生根发芽。父亲走了,真的走了,永远地走了,那样决绝,那样无憾,这生,我将无法再见到他了,我无法诠释此刻内心的痛楚,唯让我坚持住的,是父亲最后的那几句话“你定要照顾好你的母亲!”

个村子,就是个大家庭。文连医生帮我们放了串鞭炮,村里面的男女老少都过来了,个个表情悲痛,默默哀愁,悉心劝慰着

德宏大伯是村里的长辈,虽年纪仅仅比父亲长了十多岁,但村里所有的白喜事,基本上都是由他手操办的。许多年未见,他依然那样和蔼,只是脸上,又多了许多岁月犁过的痕迹。我趴在床沿上痛哭的时候,大伯在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娃起来吧,你爸爸是个好人,他路上会走的很顺利的。”我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趴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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