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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手,坐在床沿上,安慰道。

“哼!你上次也是,偷偷就跑掉了。你那工作,要不要也罢了,做个月还不如我做两天。”余怨了两声,语气转,温婉地说“今晚不要走,明天早上再走行吗,如果你怕迟到,开我的车过去。”

我犹豫了下,还是坚持道“呵恐怕不行,我不会去,她会到处找我的。”我知道余会明白我所指的她是谁。

“她?哼!你要走是吗?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不用等到明天了。”余说着,忽然就钻出被窝抓过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打开翻了起来。这女人,果然是说到做到。手机里,存了不少小雪和我发的讯息,我心怕她误打误撞真的打了过去,赶紧去抢,却没抢着,手机被她往被子下藏,不见踪影,她脸上坏坏地笑着。

“好了,别玩了。我不走就行了。不过要先把电话关机,快点。”我说完,余马上就开心地,把我的手机关掉了。我便躺回床上,余立刻就钻进怀里,扳过我的右手,当着枕头睡了起来。

而我,却夜都没能合上眼睛

次日,早起床,打开手机看,里面足足塞了二十条未读讯息,我心痛之余,惊恐不已,这次真的要玩完了。

下卷 第二十五章 真的爱你

信息1:你在哪?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信息2:怎么电话关机了?你到底在哪呀?

信息3:喂!你还不开机,我要锁门啦,等下让你睡大街,哼!

信息4:何适,你这混蛋,快开机啊,我要报警了啊

信息5:

我做在出租车上,条条的翻阅着手机里的信息,心中忐忑难安。就在刚才,我拒绝了余艳芳起吃早餐的要求,飞奔出门,截了驾出租车向银石雅园赶去。时间差不多接近清晨七点,我以为我可以赶在小雪起床前回到家里。其实,我又错了,我被小雪逮了个正着。

我拧开门,向里望,愣立当场,小雪正屈身坐在沙发上,头发零乱地披散于肩头,睁着两只血红的眼睛瞪着我,那模样,就像刚从深井里爬出来的贞子。如在往日,我见了她这副模样,免不了都要调笑番,不过此刻,我相信没有人会不明白,她定是整晚都在沙发上渡过的。

我走进屋,来到沙发旁蹲下身,尴尬地,讨好似地笑了笑,问道“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床了?”

小雪脸色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嗯?手怎么这么凉?没睡好吗?”我抓起她的手,她手里握着遥控器,对面的电视,屏幕上全是闪烁不停的雪花点。她的手,像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让我怀疑现在究竟是不是三伏天。

她依然不语,沉默,死般的沉默。看这她这样,我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痛楚难当。

小雪定然是宿夜未眠,就在沙发上等着我,我无法想象她心里究竟对我有多少期待,多少失望,但就在此刻,她定是心神皆损,万念俱灰。哀大,莫过于心死,我宁愿她冲着我扇耳光,又或者大吵大闹番,那样也许我还有补救的机会,但她句话都不说。我只有暗暗地诅咒自己,来释缓心中的愧疚。

我心恐再这样僵持下去,小雪会生病。便站起身,想抱她进房好好休息。谁又知我抱起,小雪立刻就说话了“放下我,不许碰我。”语气,就和她的手样冷。

我把放回沙发上,又蹲在她身前,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问你自己,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小雪忽然尖叫起来,歇斯底里地。神情变得万分委屈,泪水在眼框里转了两圈,“啪哒”下,掉了下来,四射溅开

她哭,我就变得手足无措,原本想好的安慰她的话语,立刻也从脑海中消散得无影无踪。我边手忙脚乱地帮她拭干了泪珠,边自嘲似地笑了笑,心虚道“呵我,我不知道啊,你说啊,究竟怎么了?”

小雪下拍开我在帮她擦眼泪的手,脸若寒霜,大声问道“你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终于问出主题了,这表示还有解释的机会,我心说。我顿了顿,咧嘴笑,若无其事地说道“呵呵原来你是问这个啊,没什么啊,我昨晚和那个朋友,就上次你也见过的那个朋友起喝酒,最后喝醉了,就在他家睡着了啊。”

小雪便停止了饮泣,抹了把眼睛,质疑道“真的?那为什么你手机关掉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没看到我的信息吗?”

我掏出手机,冲她晃了晃,说“昨晚没电,自动关机了,今早换了电池才看到你的信息的。”

小雪便沉默了,盯了我片刻,忽然将手伸,说道“把手机给我。”

“嗯?干嘛?”我条件反射似的,把手往后面缩。

“我说,把手机给我!”小雪字顿地说道。

我心中惊,顿时明白她定是要打打电话给确认,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机递给了她。其实我之所以敢把电话递给她,是因为如果小雪问起这些事的话,我相信定会告诉她我昨晚是在他那过的夜,也许这是男人间的默契吧。小雪接过手机,翻开按了几下,似乎在找的号码,找到以后,忽然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过去。我疑惑不已,这是在做什么?

电话通了,我站在旁,提心吊胆地看着小雪和通话“喂,的全名吗?你好,我是何适的女朋友,我想问下,何适是不是在你那里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哦,好的,我知道了,你叫他快点回来吧,谢谢了。”

小雪挂掉电话,冷冷地看着我,笑而不言。我心说,上当了

这边电话刚断,我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小雪按下接听键,接着又把扩音器功能打开,手机里即刻传来那难听地撕吼“臭小子,跑哪鬼混去啦?都忘了回家啦?你老婆在全世界通缉你呢,快回家吧,我刚刚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回去记得要对上口供啊喂?怎么没人说话,说话呀,不是昨晚动作太猛伤着筋骨了吧?”

未待他说完,我脸色变得像死灰样,冲着小雪手里的电话吼道“草,老子就在家里啊,你乱叫什么。”

电话那头“”接着便传来了几声“嘟嘟”的盲音。

小雪直冷笑着,带着戏谑的表情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嚅了嚅嘴唇,低下头,喏喏道“小雪,我”

“不要说了,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见我似乎很想辩解,小雪忽然就发火了,厉声斥道。

“小雪,你听我说啊。我昨晚的确没有在他那里过夜,但我”我焦急地说道,欲做最后挣扎。

“我最恨人家骗我。你走啊,我叫你走,不想看见你!”小雪大声地尖叫着,忽然跳下沙发,跑进卧室,砰地声关上房门,留下我尴尬地站在客厅。

唉此时,彼时,有得必有失。为什么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才想起自己究竟错在何处呢?但如今切都晚了,和余纠缠,仅仅是以为自己在报恩,和为了得到那对我来说数额巨大的销售报酬,因为我不知道父亲身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亦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究竟会步谁的后尘,所以才必须未雨绸缪,多存些钱备用。但对于小雪,我却有着重重的矛盾,我真的爱她,我可以发誓,但我直以来却找不到个她会爱我的理由,尽管她路都是痴心地对待我。

我性格内向,对于切魅力男士该有的东西窍不通,我不懂体育,至今都不明白足球的章法;学历不高,又不懂文学,甚至说话都语无伦次;不懂政治,唯记得句有关政治的话语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懂浪漫,至今从未送过朵玫瑰给谁;最可悲的是,不懂得怎么挣钱,可以让家里过的舒服些,即便如今勉强温饱,也仅是因为误打误撞碰到几个被闲情蒙蔽了双眼的女人,赏识我,恩赐我

我想不出来,我可有任何可取之处,能留在小雪身边?爱吗?如果仅仅是这个字就可以,我想事情会轻松很多。可惜不行,正如她叫我走开样,我能不走吗?这是她房子,这里的切,都是她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东西用个大包和个箱子装了起来,正想出门,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件事情,便走到小雪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我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小雪我走了,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我还是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坚持不到今天,也许我在半年多以前就崩溃了。谢谢你,真的,桌上我放了张卡,里面有些钱,是你以前替我缴的医药费,还有我住在这里这么久的房租,密码是你的生日,记得不要弄丢了,我全存在里面了,呵如果弄丢了,我就没钱再陪给你了,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最后,我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你,真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笑的出来,因为我的泪水,明明滴滴地在敲击着地板。

下卷 第二十六章 死灰复燃

已经过去个星期了,个星期里,心中种从未有过的失落,阵阵地纠缠着我的思绪,我变得无所适从,失去了以前对家的那种期盼的感觉,即使我明知道那并不是我的家。

每天,我下班,便蹬上六路车,向投币箱里扔进个硬币,走上巴士的上层,从九州大道始,望着窗外,吹了凉爽的夜风,路过香州,湾仔穿过大半个市区,又迂回到住所来。然巴士靠站停拢时,我却迟疑着,找不到理由下车,因为只有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才知道自己还是个生命体,尚未失去知觉就这样,日复日,我每天用着块钱,重复绕行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

这天傍晚,我依旧痴痴地坐在巴士上,呆呆地望着窗外。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心中惊,是小雪么?自从离开她以后,手机从来都没有响起过。我慌乱不矢地掏出来,接,竟然是雪母

“小何吗?我是毛毛她妈啊。”电话里,雪母依旧是那副和蔼可亲的语气。

“哦,阿姨你好。”我毕恭毕敬地问候道。

“呵呵怎么这么客气啦?小何啊,问你件事情,你和毛毛?是不是闹别扭了?”雪母关切地问道。

我心里划过阵痛楚,强迫自己架起轻松的口吻,笑了笑,说道“呵没有啊,我们很好啊,怎么了?阿姨。”

雪母也笑了起来,有些责怪似地叹道“唉小何啊,你不用怕我,其实我知道你们定是闹别扭了,毛毛都回来这里住好几天了,也不说话,整天懵懵懂懂地,问她也不说,我有些担心她了。小何啊,年轻人,谁都会有脾气,特别像毛毛这样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脾气可能还会更大,所以你要多担待些了。”

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因为错的那个人是我,但雪母却以为是小雪在耍脾气,这世上能像雪母这样善良可亲的母亲,能有几个呢?我心存愧疚,低声答道“阿姨其实,是我的错,不是雪儿的问题,是我对不起她,我”

我忽然就哽咽了,喉咙堵的句话也说不出来。

雪母似乎听出了我的难受,便解慰道“呵小何啊,你也别着急,其实两个人吵架闹别扭很正常的啦。我和毛毛她爸都把年纪了,还不是三天两头吵架?不过你也应该看的出来,毛毛她爸可总是让着我,因为他是男人嘛,你也是男人,对吗?所以你就多让让毛毛,不管谁对谁错。好了,说了这么多,你明白该怎么做了,毛毛她现在在我这里住着,等过两天她心情好点了,你过来把她接回去吧。记得,多哄哄她。”

“嗯,我知道了,谢谢阿姨。”挂了电话,我心中无限怅然,话虽如此,做起来可有这么容易吗?即便我放低男人的尊严去求她,哄她,她会买我的帐吗?我眼前又浮现出那天小雪悲痛欲绝地表情来,孰料,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在银石雅园站下了车

怎会如此?是冥冥中天意将我安排吗,还是心底里潜移默化地习惯,让我在这里下了车?喷水池,红墙灰瓦,郁郁葱葱地绿化带,斯地的切,我都是如此的熟悉,却又让我莫名地心痛起来。我慢慢地在小区门口散起步来,路灯印下,拖着我昏暗修长的身影,在小区门口,我找了块干净的石阶,坐了下来。从这里,能望见六楼小雪的窗口,但此刻,本应灯火通明的窗台,却是片漆黑

只因往日太多太多刻骨铭心的伤痕,我总觉得自己的心早已被层层茧化起来,不再为任何人开启,也不再被任何人伤害。想起来,上次与小雪情到深处时,我忽然凋零,皆是因为旧人提起过的句话,“在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爱情之前,不要把她当做是任何人的替代品。”那刻,它忽然出现在我脑海中,我便察觉到身体软了下来,再也无法展现激|情。难道,我真的将小雪当成了感情的替代品吗?

我想我错了,彻底的错了,我错就错在没有完整地付出自己的感情,总是有所保留,我以为自己没有可以让小雪爱我的理由,也只是在自欺欺人,为自己那份残缺的爱找个合理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懦弱,心怯。如今,没有了小雪,我就像具被掏空五脏六俯地干尸,终日行尸走肉;灵魂,亦因小雪的不见而消失贻尽

我狠狠地揪打着自己,醒悟番,陡然站起身来,我决定去雪母的住所,将小雪接回来,且不管她是否原谅,我都要向她说明白切,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地面对她,即便是走,也是走的坦坦荡荡

然而,待我站起来,转身,却忽然看到个魂牵梦索地身影,正迈着均匀地脚步向小区门口走来,看她低头赶路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正站在前方不远处。我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路走了过来,愈走愈近,待离我十米左右的距离时,我低声轻唤道“小雪”

对面小雪听到呼唤,惊得止住了脚步,抬起头来我心里涌上股酸涩,才几天未见,伊人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已憔悴不堪,发际零乱,飘散在风中,月光下,股说不出的凄楚缓缓散发出来。

“小雪”我又叫了声。

然而小雪像是没听到似的,呆立了片刻,又低下头,向我走来,看她那神情,多半是想对我视而不见。“多哄哄她”我耳边又想起雪母的话来,我知道此刻再不把握机会,可能今后就真的要和她天各方了。便在她经过身旁时,把抓住她的手,她转过头,恨恨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我抓住她的手,自己又挣扎番,示意我放开她。

我摆出笑了笑,死皮赖脸地说道“呵呵还在生气吗?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放手,我不认识你。”小雪停止了挣扎,冷冷地说道。

她那视我为路人的态度,使我心中不由凛,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仍旧恬不知耻地笑着“嘿嘿不认识没关系,我自我介绍下,我叫何适,男性,今年23岁,湖南郴州人,哈哈,认识了吧?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点,本人未婚,呵”我感觉自己脸皮的厚度又上层楼了,不过只要她会消气,再上几层又何妨?

小雪见我嘻皮笑脸的摸样,开始沉默不语,后来嘴唇动了动,似想笑,但即刻,又紧紧地闭上了,鼻中愤愤的“哼!”了声

晕以前没这么难哄啊,难道这次真的是乌龟吃称砣——铁了心?

“呵呵别愁眉苦脸了,女人皱眉头,很容易老的哦,你看,我也经常皱眉头,现在就成这样了,展不开了。”我举起手,在眉头处指了指。谁知放手,小雪立刻就闪身掉头走了,我赶紧追了上去电梯里,我试着讲了个笑话,她依然无动于衷,似乎把我当成阵空气。唉我没折了

“哎呀,美女,别走那么快啊”出了电梯,我紧随着小雪身后,边走边说道。小雪拉开了手提包,找到钥匙,向门锁里插,眼看就要进屋,我步跨过去,挡在门口。

熟悉的面孔,陌生的表情,看着眼前这再也善良不过的女孩,我心里彻底绝望了。我收起调笑的脸谱,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认真地说道“小雪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再听了。但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我很感谢你,救过我,我的生命,还有我的灵魂。”

我说着,心里莫名地刺痛起来,大概是因为年前那场风花雪月吧,我感觉眼睛有些湿润,便用手抹了抹,挤出个难看的笑脸,说“呵其实,没什么了,我只希望你过的好,你进去吧,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我让出门口,步步往回走去,走了几步,便听到小雪砰地声关门的声响,我的心,随着那响声啪地下裂开了,我不敢回头,因为我怕自己会不争气地向门上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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