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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我不禁心痛起来。

“呵呵,你别着急,我是说,他好象还不是太清醒,不过不要紧,般病人刚从深度昏迷醒过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应该过两天就没事了。”王医生看转过身看着我,继续说“你在这看着吧,5号病房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过去了,等下药水挂完了,你叫她们帮你换瓶。”

“嗯,好,谢谢你,王医生。”小雪点点头说,王医生开门出去了,病房中又剩下我和雪二人,重新回复了寂静,我静静的看着挂在床架上的药水瓶,仿佛听到透明塑料管中“滴哒滴哒”的药水滴落的声音。

小雪坐回床边的椅子上,我看到她身穿便服,心里明白过来她说的辞职原来竟是真的。她现在已经不是这家医院的护士了。我张张嘴,努力想说出些感激的话来,但想了想,便又做罢。小雪直温柔的盯着我,像是在找我脸上的细菌似的,又见她伸出白嫩的手来,轻轻地抚着我的脸,嘴里念道“何适,你你为什么会从立交桥上掉下来呢?究竟为什么?你是不愿意去见我吗?你这又是何苦呢。”小雪的手掌温柔可惜,触在脸上,股微痒的感觉。然她的席话,竟将我昏迷前的往事翻勾了出来,我悲伤难止,眼泪便汩汩的划过脸庞

曾经年少时,听得众多的悲欢离合的故事,我就常想:为何人要这样,离离又分分呢?岂非徒增烦恼。待我长大,经历爱情,断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我定会珍惜与伊在起的每时每刻,因有着爱情的滋润,朝露便能化为春雨。于是,我便味的想着那样唯美的画面,念着“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姗处”,日日夜夜期待爱情的降临,守候着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然而,事到如今,却弄得镜裂人散,伤痕累累。我错了吗?抑或由头到尾,都只是场春梦?如果是梦,终究是要醒的。只是,如果是梦,为什么我的感觉会如此真实?心为何这般的疼痛?我凄然地回想着,想着我和杨柳同经历过的每件事,每段快乐的时光,想着逛街时,她经常会唾我“不帮女人拿东西,男人用来干嘛的啊?”我心更加破碎了,泪水,止不住地润湿了枕头

小雪见我未曾言语,却泪流满面,慌忙以手胡乱拭起我脸上的泪水来,嘴里急急道“对不起何适,我不该说这些,我知道你不会的,对吗?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对吗?你不会不想见我的。好了,我们不数这个了,不说这个了”她边说,边手帮我拭泪,又强迫着自己撑起了个笑脸,尽管很勉强,但凝视着她香腮,那对小小的酒窝,我便觉得自己心中涌现股激流。

我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下卷 第二章 移师珠海

再度醒来,已然是次日清晨。

个年纪稍长,大婶级的护士,正在床头的小柜前摆弄着什么。见我苏醒,她停下手中的活儿,冲我微微笑,说“醒了啊?寒雪出去买吃的去了。”我不做答,只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护士大婶停了停,又继续唠叨着说“哎你说你这年轻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不过,你还算命好,有个这么照顾你的女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刚被送进来医院的时候,身上就那么几百块钱,连住院押金都不够,更别说动手术了。要不是寒雪那女娃又哭又闹地说你是她男朋友,估计你连进手术室的机会都没有,你住院的钱,可全是小雪个人交的,两万多呢。年轻人,有个这么爱你的女娃,就要懂得珍惜,要疼着她点。记住了啊?”说完,她转身出了病房。

原来他们当我是小雪的男朋友,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忽然就觉得咽部堵得难受,如梗在喉。我欠小雪,实在太多了,原本就无法偿还,现在又加上巨额的住院费,更加是雪上加霜我正想着银行卡里到底还有多少钱,门被推开,小雪手拎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她走过来,缓坐于床沿边,轻声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此刻,便是我有千万种委屈,又叫我如何继续沉默。再沉默,那就是对小雪的侮辱。我费力挤出个笑脸,扯着嗓子答道“嗯,谢谢你。”

偏偏她听了我说话,却又不开心了,小嘴巴翘,堵气道“谢,谢你个头。要谢你出了医院再谢我,这下你欠我更多啦,嘿嘿”

她说完,得意的笑了。虽然我明明知道她不过是句玩笑话,但我却立刻想起刚刚她进门前的事情来,是呵!为什么?我总是会欠人这么多?什么时候,我才能孑然身,无牵无挂

小雪见我听后沉默不语,以为我生气了,匆匆安慰道“我开玩笑的呀,你不要生气啊,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哼!”我回过神,对她笑了笑,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道“何适,其实我这样说,只是不想你对我太客气,你不要把我们的距离拉那么远,好吗?你说谢谢,我就感觉我们像陌生人样”

我惭愧不已,正欲安慰她几句,倏听到她手机响了起来。她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来放到耳边“喂?阿燕啊?”

也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似乎在问小雪去不去某个地方,听小雪答道“不去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的。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好,就这样吧,在再见。”挂了电话,雪坐回床沿对我说道“呵今晚市政广场放烟花,几个朋友想约我起去看,我不想去。”

“放烟花?今天什么日子?”我诧异地问道。

“今天呀?哦我差点忘了,你昏迷了几天几夜呢,今天已经是除夕了,农历12月29。”小雪说。

“啊!?”我惊呼道。晕,这次真的晕了,不曾想到,我会在病床上开始我的新年。而小雪说她不想去看烟花,难道是为了我?

“小雪,你怎么不想去看烟花?”我问道。

“我不为什么,不想去就不想去叻。需要理由吗。”小雪故作轻松的说。但我看的出来,她在掩饰,也只能怪她演技太差,总能让我洞悉切。

我没理由让小雪也陪我寂寞,于是我轻声说道“小雪,你还是去吧,和你的朋友起去。我没事的,你不用在这守着我。”

谁知小雪眉角挑,嚷道“去谁说我是在这里守着你啊。你想的美呢。我是医院这里还有些东西没交接完,顺便才看看你的,哎呀你太自恋了吧?哈哈”说完,她故意做了个鬼脸,羞我。

晕,我真是笑亦不是,哭亦不是。未待我回话,她电话又响了,该不会是她朋友又在催她去看烟花吧?我暗暗着急起来,虽然我表面上说叫她去,可我心里却万分的期盼她守在我的身边。

这次她说的是广东话,只听她叫道“妈”原来是她母亲,呵,我太多心了。

“不行呀,我今天没办法赶回去的”小雪焦急地说。我心想,应该是她母亲催她回家过春节去了。

小雪用的手机,是三星的滑盖那款——508。这款手机有个缺点,就是喇叭比较响,像打雷样。可能小雪以为我不懂得白话,所以讲电话的时候并未离我太远,而是走到床头靠窗的位置,边看着窗外,边和她母亲通话。是以,我能清晰的听到手机传来的她母亲的声音。

“你在那里干嘛?过年都不回家,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听话了。”雪母叹息道。

小雪听罢,娇气的说“妈——我也是没办法嘛,我个朋友受伤了,我在这看他几天,很快就回去了。”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雪母关切的问道。

“嗯男的。”迟疑了下,小雪还是说了实话。

“男的?你男朋友?”看来关心儿女的感情,是天下所有父母都乐此不疲的事情。

“哎呀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斜眼瞟过后面,小雪的脸红红的。

“呵呵傻女儿,我不操心,谁来操心啊?是你男朋友吧?说给妈听听,又不是什么坏事。”晕,她怎么有个这么八卦的母亲。

“嗯还不能算,那家伙傻傻地,都不知道他怎么想呢。好了,不说了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帮我问候下老爸,祝你们新年快乐!”小雪急急的说完,便想挂电话。

“等等你这孩子,妈还没说完呢。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算了,你早点回来吧,还有,记得把你男朋友也带过来,让你爸把把关,也让你妈瞧瞧。”雪母无微不至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真罗索。挂了啊,拜——”话音刚落,小雪便嘟地声按掉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的对话,忍俊不禁,暗暗笑了起来。谁知没注意,“扑哧”下笑出声来。小雪转过身,瞪圆了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哈哈”我见瞒不住,索性大笑起来。

小雪踱步回来,复坐在床边,指着我的右腿,做了个敲击的姿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笑什么?说不然”

我料定她不敢敲下去,遂守口如瓶“真的没什么”

“嘿嘿,不说是不是?”靠!没想到,她居然用上绝招——挠痒!

“好了好了,我说,我在笑你刚刚和你妈妈讲电话那时候的表情,哈哈”我边费力躲闪,边大笑不止。无奈由腿被绑在床架上,根本闪不开她的手。

“啊?”小雪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丧气地说“原来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有告诉过你我听不懂吗?”我看到小雪的脸变得红通通的,像八九月份的苹果。

她愣了愣,然后张开双手,狠狠的向我的脖子掐了过来“你这个流氓”

声绝寰的惨叫,在医院寂静的走廊中回荡

日子便在嘻笑与微佯中渡过了,小雪就像个尚未成熟的精灵,施展着半桶子水的魔法,试图点点地抚平我内心的创伤。而我自己,亦如季后的春蚕,吐出层又层的细丝,包裹成茧,将心置于茧中,不再伤害他人,也不为他人所伤。只是,茧化之后,我对周围事物更加冷漠,心中灰暗寂寥。原来茧化的代价,就是需要你付出所有对生命的热忱。

待到正月初十,王医生说我再有两天便可出院了,只是出院后依然不能有大动作,腿要完全恢复,至少要两个月时间。小雪听罢欢呼雀跃起来,而我,觉得思绪片模糊,只依依想到:出院了,我又能如何呢?我努力思考着,但于事无补,也许是我的内心在刻意逃避。却是小雪先揭开这层薄纱

出院前,小雪买来套衣服,因我原来的衣服早已摔得破烂不堪,她问道“何适,出院后,你还继续上班吗?”

“上班?不,我也辞职了,我不在那里上班了。”我冷冷道。真的,再回到公司上班,我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小莉。

“真的吗?那”小雪面露欣喜之色“你跟我起去珠海吧?我可以找朋友帮你找份新工作。”

“去珠海?”我沉思片刻:对我来说,离开这是非地,或许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既然老天不要我死去,生活就必须持续下去。何况,我还欠了小雪大笔债。想到这里,我歉意地对她说道“小雪,那个住院费,迟点我再还你,我卡里没那么多钱了。”

小雪眼珠转,气鼓鼓地撅起嘴说“不行,那么多钱,我还是拿着我妈的,我也要还她呀。不行,你要还我,现在就要。”

“啊?好吧,等下出去,我看看能还多少,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半。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要我还钱。唉

“嘿嘿其实我倒不是急着用钱,只是你现在还不了,我以后去处哪找你?万你人间蒸发了怎么办?我岂不是亏大了?”她坏坏地笑着说。

“这应该不会吧,你把你珠海的电话和地址给我,等我有了钱,我就去还你。”我心想,不就万把块钱嘛,还用得着人间蒸发。晕!

“不,我不给你。我给你两条路,第,马上还钱。第二,你现在还不起不要紧,以后还也可以。但是为了防止你跑掉,我必须亲自监督你,所以,你可以选择跟我去珠海。重新找工作,然后还钱。”她有条不紊地帮我分析着,哎,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案板上那头待宰的羔羊啊?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推开门,屋内静得可怕,杨柳,应该早都搬走了,股冷冷清清的味道在屋内游荡。才十多天不在,沙发和桌子上已经遍铺寸厚的灰尘。我呆呆地望着这切,似乎在回味旧日的温馨,是谁说的,再回首时,早已云淡风清?昔日种种暧昧,种种甜蜜,我忘了吗?我会忘记吗?我能忘记吗?

“喂!你呆站着干嘛,收拾东西呀。车在下面等呢。”见我呆立不动,小雪揪了我把,她是来帮我收拾行李的。我便将所有贵重的东西收拾好,和小雪同搬上了。

车出南头关,我再次回首望了眼,这我生活鸷伏了三载春秋的城市啊,我就要离开了,这城市里,可还留有我所记挂的切?

两个多小时后,驶入九洲大道,我随小雪来到了她所住的小区——珠海银石雅园。

下卷 第三章 家在何方

我站在门口,心中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这是你的房子?你自己的?”我向蹦跳着进屋的小雪问道。这样问她,是因为我实在无法相信,个二十过头的女孩,会拥有套超过120平米的三居室套间。

“是呀?怎么了?”她放下行李,掉过头好奇的反问道。

我迟疑了下,讪讪笑道“哦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进来呀,傻乎乎的。”她跑回来,把我手上的行李也拿了过去,然后手扯着我的衣服,打开右边的间内室门,说“你就住这间,不过要讲卫生,不许弄脏了哦,不然罚你拖地。”

“呵呵那你呢?”我笑了笑,问道。看得出来,那是间客房。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地板光洁呈亮,尘不染。

她调皮的笑了笑,用手指了下呈直角分部在对面的间卧室“我就住那边,嘿嘿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啊。”

晕,比窦娥还冤。

“这个放哪?”门口响起个声音,是司机。我和小雪惊讶不已,相对而视,笑了。哎,他人还真好,我腿不方便,小雪又是女孩,本来不想麻烦他的,他又偏是个热心人,帮我把电脑也搬了上来。

搬进放置好行李,小雪长舒了口气,拍拍肚子,吐了吐小舌头“我饿了。”被她这么说,我顿时也觉得饥肠辘辘,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我们就在小区边上的东北饺子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瓶啤酒拾啜了起来,可惜,酒被她个人喝光了,还振振有词,美其名曰“你的腿还没好,不能喝酒。”

趁着饭后休息的档,我问她“小雪,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机?”

小雪眉角扬,随即嘿嘿笑了,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我的手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在这呢”我赶紧去接,她却把手缩“等等,我还没说要还给你呢。”

“呵那你要怎样才还?”我笑问道。

“嘿!这手机,是我从交警那里领回来的,来之不易呀。我的条件很简单,这餐,要你买单。以后呢——只要是在外面吃,都要你买单。如果是在家里做呢,就我来负责。公平吧?”她坏坏的眼神,笑意不减。

“啊?可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没钱的。”我双手摊,完全不赞成她的建议。

“没钱?你卡里不是还有吗?”

“那是我要还给你的。”

“我暂时又没向你要,哼!你这么小气,我决定,以后逢三五,要在外面吃。”她皱起可爱的鼻头,愤愤地说。

“不是吧?我现在这样,最少两个多月没法找工作,坐吃山空,不就把卡里的钱都给吃光了?”她摆明了是要吃光我的积蓄啊!我叹道。

“嘿嘿吃光了才好,吃光了你就更穷了。你慢慢还吧,不着急哦。”小雪得意地说。

哎,怎么有人希望我变成穷光蛋?什么世道?这是。但眼下这种情况,我还有什么条件和小雪讨价还价呢?无奈之下,我只好道声“成交!”顺利地拿回了分别半个多月的手机。

其实,在我心里,急于拿回手机的目的,完全是为了看看在我身处逆境的这段时间里,杨柳有没有发过个信息,抑或打过次电话关心过我。也许,始于爱情的人们,即便有万种的顾忌,也会寄希望如莲藕般,身虽残断,丝却脉脉相连。初恋,对于每个人来说,这生都是眷恋像母||乳|般,难舍难弃的情结。

接过手机,我翻开看,屏幕片漆黑。摔坏了?我试着按下电源,屏幕渐渐呈现莹白,原来是没电。我长嘘口起,正待查看信息箱,手机却呜咽声,自动关机了。

“喂,你太没义气了吧?我帮你保管手机这么久,谢谢都没说声,还只顾着看它不理我?”见我心扑在手机上,小雪不满了,嘟着嘴巴怨道“我要回家了。”

我愣了愣,讪讪笑“呵呵,好,回家,回家。”说回家,我心里总感觉怪怪的,这?是我的家吗?

回到屋内,我迫不及待地给手机插上电源,可这该死的机,竟然显示无法开启。,改天我砸了你!好不容易等上五分钟,我再次按下r键,行了!我查看了下来电记录,共有两条,条是家里打来的,另外条,是杨柳打来的。最让我惊讶的是,两条记录都接通过,通话时间显示为5分钟和2分钟。但,接电话的是谁呢?交警?还是小雪?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正待我决定找个机会问问小雪时,接下来的件事,几乎让我忘了自己姓什么!在行李箱内的件黑色外套口袋中,夹着封信,封杨柳留给我的信。

我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剥开了信封,信不是很长,寥寥可数几百字,但字迹潦草,刻痕深邃,写信人当时的激动,可见斑。

适:

对不起!

亲爱的,可能,这是最后次这样称呼你了。但我说对不起,不是祈求你能原谅我,而是我为自己耽误了你这么多的光阴,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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