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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把我给堵得死死的,我想不出接下来该怎么说,呆立当场。

“莉姐”片刻过后,我继续叫道。这次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点点头,本正经地问“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尴尬不已,笑了笑说“呵,没什么,就是家里说不准我回去,要回去的话,要把自己的女朋友也起带回去”

小莉听过,怔了怔。然后放下笔,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笑着说“哈那很好啊,家里人为你操心了哈。没关系的,到时候我会批你的假,不过不要太久,最多个星期。”接着,她的注意力再次放到手上的表格去了。

我茫然地从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看来,她似乎完全没有明白我话里的另层含义。可这还是那个说喜欢男耕女织的小莉吗?恍惚间,我感觉她和我之间疏远了,就像两辆逆向而行的火车,只能望见彼此的车尾,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心里隐隐作痛。

我有些后悔在母亲的高压政策下失去了立场,以至于如今进退两难,如果今晚问过柳,答案仍然是的话,那我只有失信于母亲了。

我进门的时候,柳已经下班了,正在电脑前玩着泡泡堂,我搬过另外张椅子,守在旁边静静的看。

“哎呀又挂掉了,妈的。”终于,柳的人儿被炸得横尸屏幕,她气得哇哇直叫。

“呵呵,别玩了,小柳,跟你说个事。”我拍了拍她,柔声说道。

“嗯,说吧,我听着呢。”她越战越勇,又开始丢泡泡了。

“是这样的,今天我打电话回家呢,我妈说说她说叫我们过年回家去。”我硬着头皮,弱弱地说。

“哦,那你要回去多久?”柳随口答道。

“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我放大嗓门,重复次。

她停下游戏,转过头“什么?我们?你说我也要跟你回去啊?”

“嗯”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而问道“你不愿意?”

她继续盯着我,眼神仿佛带刺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只见她撇撇嘴,说道“哼!你说叫我跟你回去就回去啊?”

“所以我这不就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我诚恳地笑着说。

“嘿嘿”柳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夸张地大叫声“啊!适,今天几号?”

“12号啊,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12号?完了,完了我,我那个没来,都快超过半个月了。”柳跺了跺脚,焦急地说。

“不会吧?这么久?”我下也被弄得紧张起来了,有了年多前的那件事,现在我们都特别小心,基本上从没有真空上过战场。该不会运气这么好,又中奖了吧?

“真的呀,惨了。”杨柳惊惶地说,想了想,又道“怎么办呀?现在出去买那东西试下?”

她说的那东西,就是试孕纸。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岂敢再像以前那样鲁莽,重蹈覆辙?思付片刻,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呵呵,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星期六,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杨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是晚,我宿夜未眠

上卷 第三十章 混蛋之名

我又来到了这片荒野,看不着边际的荒野。远处的天空,像块帐幕样,覆盖在这茫茫的无人的大地,接壤的上方,盘滚圆的夕阳雕刻似的静静地挂在帐幕上,像只血红的眼睛,凝视这荒野中的切。没有丝的风,草尖纹丝不动,利剑似的叶子直刺天空,似乎要把帐幕刺破,没有蚊虫的喧叫,四周寂静得可怕,我听到自己血管里的血在“汩汩”地流动,奔腾

血色更浓了,及膝深的草从传来阵“桬桬”地摩唆声,像是有人艰难地挪动着,我动不动的站着,绕四周而看,努力想分辨声音的来处,却是徒劳。静静地听,声音更近了,我惊恐不已,全身的汗水崩袭而出,心脏“砰砰”直上,吊在嗓子眼,终于

终于出现了,这是个尚未成型的胚胎,身上的皮肤皱着像团挤变形的赘肉,全身被曾粘液包裹着,蜷缩地手脚,只有拇指粗细,毫无规律地蠕动着,他爬过的地方,留下条长长的血痕。原来,天空是被他染红的。忽然,他抬起那只能分辨出五官轮廓的脸,对着我,眼皮底下快速地动了动,似乎想睁开眼睛,又似乎在质问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我全身被浸透了,地上早已流下小洼的汗水,我忍住恐惧,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突然发现他竟然和我有几分神似,而且是越来越像,他在变化,瞬间变得五官立体鲜明,我再也忍不住惊恐,尖叫起来,这分明是婴儿时期的我

我醒过来,发现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原来我毕竟还是睡着了,此时天刚刚朦亮,灰色的光线映照着小小的卧室,身边,柳还在传出轻微的酣声,并未被我惊慌失措的尖叫影响,我长舒口气,拿了烟点燃,来到阳台。冬意让早晨越来越凉了,门前的几棵荔枝树,已经慢慢地开始褪下绿装,又年,就要过去了啊

我想起这个怪异的梦,杨柳年多前吃过堕胎药在洗手间流产之后,我脑子里总是有意无意地回放那个血红的画面。事实上,那时候胎儿根本没成型,可潜意识直驱使我把他想象成我自己的样子。接着晚间便恶梦不断,持续了好段时间。直到后来柳身体恢复,我才渐渐的走脱出来。但昨晚这样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触手可及,又该如何解释呢?到底是我心理的恐惧造就了他,还是柳真的又怀上了?

柳最终都答应我,春节跟我回家,坐在去医院的公交车上,我望着窗外巨大的广告牌,行色匆忙的人群,还有冰冷高耸的楼宇,顿时觉得切都可爱起来,心中的阴郁扫而空。医院的清晨,比外面更加清冷,这本来是好事,但步入医院,我却感受到阵莫名的肃寒气息

挂了号,医生给了个次性的杯子,杨柳脸红红地接过,直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我惟有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她。坐了片刻,便觉得百无聊赖,四处张望,四周除了偶尔有护士经过,其他时刻便是死般的静寂。无聊之极,我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喂!你在这里干嘛呀?”正当游戏闯入最后关,肩膀被人拍了下,耳边忽然响起句熟悉而又夹带着惊喜的叫声。

我抬起头,小雪正提着个白色的挎包,笑眯眯地站在身前。我讪讪笑“呵呵,是你呀?今天也要上班?”

小雪嘟起可爱的嘴唇,哼了声说“废话,不上班我吃西北风呀?呵你怎么会在这?”

“我我我在这”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却见她焉然笑“你什么呀?嘿嘿怎么段日子不见,你变成结巴了?你是来复诊的吧?我记得上次医生有叫你三个月后来复诊呀,不过现在还没到时间呢,来这么早。哼!跟我来吧,那个医生应该还没上班,我带你到办公室去等。免得坐在这里像傻瓜样。”说完,她拽着我的袖子,就要往旁边的间房子里面拉去。

我被她扯住,正要进去,柳的叫喊就从走廊那头传了过来“何适!你去哪?”

此时小雪已经身处房间里面,她虽未看到走廊上的柳,但叫声已经清晰的传入她的耳内,她懵得停下拉着我衣袖的手,证在当场,也不知在想什么。

“是在叫你吗?”小雪睁大了眼睛,问道。

“嗯”我应道。

“她是?你女朋友?”她幅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继续追问道。

我再次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见她放下我的衣袖,愤愤地丢下句“再见!”,走进了医生办公室里间。晕,她好象生气了,怎么回事?

验尿结果出来了,我和柳同时把心放回了原位,虚惊场,柳只是经期推迟而已,并没有怀孕。走出医院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小雪的身影在门口闪过,再仔细看,却再也没见到。回到家里,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我拿出看,晕了

“何适你混蛋”小雪在信息里这样写道。

“我不是,你怎么了?”我回道。

“你就是混蛋混蛋”很快,她的信息又来了。

“晕,你怎么回事啊?不许骂人,有话好好说。”我有些生气,莫名其妙被人这样骂,佛都该有火了。

“你骗了我我就要骂你。”小雪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了什么啊?莫名其妙”我发现个很好玩的事,基本上女孩子发信息都不写标点,这似乎是定律。语文没学好的人,还真不好断句,呵呵。

“你你知道你跟我说过什么的”

“我不明白,你直接说吧。”真的,我似乎没有跟她说过什么,又何来骗与不骗?

“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今天晚上在那里等你7点半不见不散”她打字好像不怎么快,应该不是整天拿着个手机按来按去发信息的那种女孩。

“哦?哪里?”我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

“混蛋自己猜就是那里”她回了最后个信息,我再问,就再也没消息了。打过去,她不接。

哎她到底唱地哪出戏啊?

上卷 第三十二章 明月之笑

我居然没有猜错,当我匆匆来到海边的时候,走下沿海大道的路基,远远便望见小雪倩丽的身影,在游人络绎的海滩,独坐于巨石上的她显得格外孤单。我站在离她十米左右的身后,凝视着被海风吹起飞舞地她的长发,时竟犹豫着该不该过去

来的路上,我思绪杂乱不堪,回忆的潮水将我和小雪认识的经过认真地冲刷了遍,从戏剧性地第次见面,又机缘巧合得知她是医院的护士,接着便有第三次起吃饭。所有的切,都像幕银屏上的戏曲,让人觉得不太真实。而对于小雪个人,我从未奢求过自己会和她有什么故事发生,和她在起接触过的时间太少了,简直可以用秒来计算。她给我的感觉很怪,像是亲人,尽管我知道这种机率小过天塌下来的机率。但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总会有股莫名的保护欲望,她太纯了,喜怒哀乐,完全形于表面。

我站了会儿,便走上她所在的礁石,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出现,但却并未说话,只是坐得直直的,眼睛凝视着远方

现在是退潮的时候,海面上风平浪静,不少夜归的渔船,在这扇巨大的镜子上,洒下磷光点点。仔细分辨,闪烁地磷光中尚有些许呈白色,与其他截然不同,仰起头,便知这是天上的月光。多美的夜晚,浩瀚的天际,挂着轮姣洁清朗的月亮,犹如镶嵌在皇冠上的夜明珠,璀灿夺目,光华耀眼。远处又阵灯光闪过,划破眼与月之间的界线,望过去,是矗立在镜面中的座灯塔

“你说这些灯塔为什么会建在那种地方呢?”沉默了许久的雪终于开口了,只是清脆的嗓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

“这个,应该是下面有礁石。”我诚惶诚恐地答道,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有些亏欠她。

“哦,但为什么有礁石就要建灯塔呢?”她继续追问道。

“礁石危险啊,船撞上了要沉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跟小学生解释加为什么会等于二。

“是吗?那为什么人身上就没有灯塔呢?”晕,她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呵呵人身上又没有礁石,为什么要有灯塔?”我耐着性子,随她瞎扯。

“不对,你说过礁石等于危险,那也就是说如果人是个危险,就也要有灯塔才对啊。”她在说什么?听起来好像有些语双关。

我想了片刻,觉得这似乎也有些道理,便说“好象也对哦。”

她便笑了,得意地笑,她眨眨狡黠的眼睛,说“那你说你身上为什么没有灯呢?”

我想这刻,白痴也应该明白了:她在绕着圈子揶揄我。而我不傻,自然知道她是在暗示我骗她,当然,是她眼中的骗,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来到底何时何地跟她说过何种语言,让她觉得我在骗她。

尽管如此,我仍然显得有些尴尬,于是笑着说道“呵呵你有话直接说吧,我。”

她并未接过我的话茬答我,而是转过话题,不无嘲讽的说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呵呵般般,世界第三。”我感觉开始轻松起来,便和她开玩笑道。

就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我清晰的看到她脸色变,白了我眼,她厉声说道“我正经的,谁跟你开玩笑。”我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翻脸,只好立刻闭上嘴巴,心里索然无味。又是死般的沉默,耳边剩下咸湿的海风呼呼做响。

大概是她也忍受不了这种寂静,又或许她觉得刚才反应太过激烈。片刻,雪柔声问了起来“何适,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哪有骗过你呀?”我委屈地叫道,我何曾骗过她?

“没有?你忘记了?上次你受伤住院,在医院的时候,我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你告诉我没有。何适,我告诉过你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对男人有着极重的戒心,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样,也许是我们第次见面的时候,你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相尽办法占我的便宜吧。后来,我发现我忽然有些想见你,刚好你受伤来了医院。你知道那些时候我为什么会下了班还不回家,还留在医院陪你吗?因为我想了解你多些,我也不想你个人呆在病房里面那么孤独。多么可笑呵,是不是?我居然会喜欢个在酒店风花雪月认识的男人。可不管怎样,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你,于是我就想办法说要你请我吃饭,可惜你这傻瓜,吃过那顿饭之后,除了发发信息,就什么都不会做。这些天,我正想着要不要约你出来,却忽然又让我发现了你又女朋友。何适,有女朋友并没有错,但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最恨的就是人家骗我!”雪不慌不忙地告诉了我她心中的想法。我则被她这番话惊愕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呆呆地坐了半晌,我完全没有料到,她,居然会说喜欢我!

“好了,其实无关紧要了,反正我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会再对男人感兴趣了。早知道你们男人都是类的,我就不该重新对男人有希望。”雪淡淡地说。

“不是的,小雪,你听我说”我惶惶地,想告诉她上次住院的时候,是因为柳还没有回来。但雪并不给我机会,她站起来“算了,有必要跟我解释吗?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何适,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说着,她便想走下礁石,由于太过急躁,她忽然闪了个趔趄,站立不住,忽地跳了下去,脚触地,听得雪痛苦的尖叫声,歪坐于地上。

我骇然大惊,紧跟着跳下去,扶起她“怎么了?摔到哪里了?”

谁知她并领情,愤然甩开我扶着她的双手,嘴里嚷道“走开,我不要你扶不要你充好人。”说完,她步瘸地向公路走去,我怕她又跌倒,追着扶了上去,却又被她甩手。

我伸手拦了辆,打开车门,让她先进了去,待我正想往里面坐的时候,她把推开我“我自己可以回去,不要你送!”

“不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受伤了。”

她忽然尖叫起来,眼里闪着泪花,激动的喊道“我说不要你送!你走开!走开啊!”

她就这样走了,我站在马路边上,记下车牌,看着离去的方向,看着车尾灯那抹刺眼的红色,愈来愈远,逐渐消失不见

我独自人,缓步在马路上踢踏着走,这本应该是个美丽的夜晚,但却被我搅和得塌糊涂。我想起雪的颦,笑,想起她愉悦时的笑脸,想起了她脸上深深的酒窝,还想起我曾经很想用手指冲着酒窝按了下去,可惜,这切将不复存在了,都已被历史的尘埃覆灭于尽,也许这个偶然相识的漂亮纯静的女孩,永远只能存在于我的回忆里了。

鼻子陡然就发酸,我很想哭,仰起头想忍住溢出的泪水,却看见刚才玉盘似的月亮,此时被黑黑的云层遮住了半边,剩下半弯弯的牙儿。静静地盯着我,那半弓地尖角,像极了张讽刺的笑脸,它在笑什么?

笑我的狼狈吗?

上卷 第三十三章 自由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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