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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年不见,她那熟悉的躯体凭添几分陌生感?还是我们之间心的距离时间无法回到原位?

“咳——呵呵,我要出去下,客户那边有点事情。我过去处理下。”

“这么晚还有客户约你?”她擦干头发,把毛巾往椅子上扔,顺势躺倒在床上,我从衣柜的镜子上看到她摆了个极具杀伤力的姿势。

“是啊,比较急,你先休息吧。要是饿了就到楼下买点吃的。”她曾经也是这里的主人,我这些嘱咐有些多余。我在书桌上留下了百块钱,然后带上车钥匙匆忙出门,赶向潇湘阁。

我走到楼下,打开车门时不经意眼睛扫过三楼的窗台,发现杨柳站在窗后看着我,屋内的灯光将她倩弱的影子映射在窗前,有些孤单。

我冲她摆摆手,进了车内,心里很是不安

人总会有许多矛盾的时候,就像行路,总会碰到岔路口,有十字的,也有丁字的。而悲哀的是这些路口都没有路标,令你摸不着方向,如何取舍,总是在那念之间,而选择正确的,又有几人?

我明白我心里为何会不安宁,我不忍心丢下刚刚回来的她个人在家里。或者这时候我应该带她出去,逛逛夜市,品尝路边的美味小吃,讲讲她走之后这个城市的变化,倾诉离肠。但我不能这样,刚才卧室的幕告诉我,我在时间竟然是无法把她完完整整的放回心中原来的位置,哪怕我很想,很愿意,可事实就是事实,我做不到,至少暂时是无法做到的。

另方面,小雪在我住院时对我照顾有佳,答应过请她吃饭,我不可以再像几个月前刚认识她那样,言而无信。

最重要的是,我忽然在车上看到了小莉的张照片,我这才想起我身边原来还有个女人,而且我还用着她的车,用她的车去照顾另个女人,我很卑鄙,不是吗?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路上有些塞,我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在六点五十七分的时候赶到了潇湘阁。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门口水灵灵的迎宾小姐微笑着问。

“已经有位了,我姓何,你帮我查下。”路上小雪打过次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到了。

水灵灵快速看了下手上的本子。

“何先生,请问你朋友是姓顾吗?”

我点点头。

“请跟我来。”

水灵灵把我带上二楼,原来二楼是包厢。里面有电视,茶柜,包厢中间张十个人的圆桌,小雪正翘首坐在对着门的桌旁看着电视。

晕,这小妮子还真不客气呢,不就两个人吃饭嘛,还弄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开门坐定,细细打量了番对面的小雪,虽然只隔了个多星期没见,但再次见她,我心底还是暗叹不已。据我与小雪接触的短暂日子所了解,她平时是不化妆的,素面朝天。而今天的她,穿了条淡紫色的连衣裙,领,雪嫩的脖子上挂着条纤细的项链,脸上微施黛粉,配以她完美的五官,以前的清纯模样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个成熟而抚媚的女人。

造物主真是偏心,怎么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零件都安装到个女人身上呢?我出生时,上帝是不是在打磕睡,要不怎么不把我生得更帅点?

“喂!叫你点菜呢?愣着干什么?”她大声叫道,我陷入沉思,哪里听得到她的叫声。

“还看,还看,你这个流氓”我脸上凉,原来她用手指沾了茶水甩了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我正想事情呢。”

“切,你能有什么事情,还不就想些乱七八糟东西。快点菜吧,我肚子饿了。”说完她吐了吐舌头,右手拍拍肚皮表示:这些话是代表我的肚子说的。

哎,看来表里不呢,外表成熟,内心到底还是女孩,我想,也许正是她这爽直不拘谨性格,驱使着我有了解她的冲动。

“呵呵,小雪,我说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老是说粗口呢?”我对她开口闭口的“切”字很感冒,试问谁能接受个如此粗俗不堪的字眼出从个天使口中吐出来呢?

她身体往前倾,瞪大了眼睛“粗口?那有?”

我哭笑不得“没有?你老是切切切的,你切什么呀?这话要说也是男人才能说啊,女孩子有什么好切的?哈哈——”

“切,我就切,我切青菜,切萝卜,不行啊?”她佚口否认。

我再次哭笑不得“晕,好了好了,你爱切就切吧,反正我是觉得女孩子说粗口不好。小心嫁不出去,呵——”

“哼!这也算粗话呀?我那些同学都是这么说的啊。你敢咒我嫁不出去,哼!你不想混了你——”话音刚落,她做势端起茶杯就要泼过来。。

我连连用手抵挡“哎哟,好了,别闹了啊,点菜,点菜了你喜欢吃什么菜?”

“我不知道啊,不然我早点了。”小雪嘟起丰润的嘴唇。

“啊?你不知道?那就又说要来吃湘菜?你不知道怎么吃啊?”

“那不是有你吗?你不是湖南的吗?”

“我?这个每家饭店的菜名都不样的,我又不知道他们做出来是什么。”

“哼!那你还算湖南人啊?自己都不知道,那怎么吃啊?”

晕,看来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楚啊。

“好吧,我来试试看。”幸好,平时出差多数去毛家饭店,这里的菜谱跟毛家饭店的差不多,我点了剁椒鱼头,红烧肉,甘锅豆腐,蟹黄蛋汤。共三菜汤。她又把注意里集中到电视上去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眼睛近视,她眼睛都快碰到屏幕了。看她那摸样根本不是看电视,而是自己想进去做主角了。

“哎,我说有你这样看电视的吗?都快钻进电视里面去了啊你。”我边说,边把点好的菜单递给刚进来的服务员。

“哼!你懂什么,这电视感人嘛。”

感人?我定眼往屏幕上扫,刹时觉得浑身长满了簇簇的鸡皮疙瘩,电视上正播放着哭死人不犯法,酸死人不偿命的韩剧——《蓝色生死恋》。

怎么女人都对这种酸腐得要命的电视感兴趣呢?还时不时有人拿自己的男人和剧中的裴勇俊做比较,你说人家天到晚吃喝拉撒都有人安排,屁事不干,每天只要负责往脸上铺粉,接着和女主角打几个响嘣嘣的,最后再掉串眼药水做的“眼泪”。谁能比得过他呀?而且人家只不过是在做戏,做戏而已,要换了在旧社会,他们也不过就个身份卑贱的戏子,人人都说戏子无情,表子无义,试问他们又怎么会有真眼泪呢?又哪里能像如今这般,驾名车,住豪宅,享受万千人宠爱?

想到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今天出来的目的。

“小雪?”我出口弱弱地,像是个久病的人中气不足似的,其实是因为她的名字我叫过有限的几次,感觉有点不习惯。

“嗯?”她应着,眼睛依然没有离开电视。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在医院问过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电视剧像磁铁样,牢牢吸引住她的视线。

“就是那个那个几个月前我不是在太子酒店遇到过你吗?”我想问她为什么会去做小姐,但又怕她会生气,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弱,连自己都没听见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她却听清楚了,她转过头来盯着我,半晌,叹了口气,眼神不再明亮,接着她用极其悲伤又带着回忆特有的甜蜜,给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我老家是江苏的,十岁那年,我和我的爸爸妈妈因工作原因举家迁来广东,定居珠海市。

我是去年从中山大学医学系毕业,由于我是独生女,我爸爸不让我工作,但你知道,以我的性格自然不会妥协。我反而觉得不但要工作,而且工作不能离家太近,于是就跑来了离珠海两百公里的这里,进了上次你住过的那家医院做护士。

其实,同我起来的,还有我的男朋友说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丝悲哀。我和他是同学,他从大开始追求我,那时候追我的人很多,但我爸妈管的很严,不准我在学校交男朋友,所以我没有接受任何男孩子。后来上大二,那些男孩子看我这么冷淡,逐个逐个的都放弃了。只有他,直在坚持追求我,上自习帮我占座位,下课帮我打饭,从来没有放弃过。大三那年,我接受了他,做了他的女朋友。算算,也快三年了。做了恋人以后,我们就起占座位,起打饭,起逛街,起开车出去玩我们都很爱对方,真的”

“那你们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后来你又会?”我忍不住插嘴道。

“是啊,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又会要分开呢?其实我真的很困惑,这就是为什么上次你会在太子酒店见到我的原因了。让我们分手的,正是因为你们男人的本性。”她停了下,愤愤道“我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做那种事?大三的第个学期,我和他虽然有些亲密动作,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多就是牵牵手。但到了第二个学期的有天,我们晚上出去吃完宵夜回来,他居然强硬的搂着我吻我,开始我很生气,但后来想,反正都是男女朋友了,接吻也不是太过分的事情,于是就原谅了他。”

这时房门打开,服务员把菜送了上来,我叫他们拿了瓶可乐,给小雪倒上,再夹了些菜放在她碗里,她轻轻的抿了口可乐,又吃了几块红烧肉,服务员出去以后,她继续说道。

“我原谅了他,谁知道他却得寸进尺,后来直在我耳边说他们宿舍的男孩和自己的女朋友都怎么怎么样了啊,他在暗示我,要我和他出去开房。老实说,我也曾心动过,也产生过和他去开房,把自己交给他的念头。但我后来我很深刻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发现自己其实在骨子里是很传统的那种女孩,我希望把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次,留在最幸福的时刻,我希望我的第次是消失在洞房里,而不是酒店那千万人睡过的床上。所以后来他再提开房的事情,我就严词拒绝,我跟他说“如果我们真的相爱,就留到新婚那天,好吗?”他没办法,只好做罢,上大四以后,就很少几乎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了。

当然,如果我能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做法会造成后来我看到的局面,我当初无论如何也应该答应他的要求。”她悲愤不已的说道。

看小雪明显带情绪的脸色,我急忙劝道“来——来,歇歇,先吃饭,吃饭。

她拿起筷子,又放回桌子上“我不要吃,你让我说完。”

我无可奈何“好——好,先让你说,后来?后来你看到了什么?”

小雪哀怨的瞪了我眼,好象我是背叛她的那个人似的“后来他不是跟我来了深圳嘛,他先找到工作,在家广告公司,而我则是来了个月才进我现在这家医院的。其实来深圳以后,我就和他同居了。”

“同居了!?”我目瞪口呆,插断她的话。

“你那种表情做什么?你以为我这么没立场啊?我们是住在起没错,不过是分开两个房子的,两室厅。”

“哦,那还好。”我忽然松了口气,又意示到:人家同居不同居,关你什么事啊?你着什么急啊?晕

“是啊,虽然我们住在起,他却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以为他真的是很爱我,所以才会对我这么谦谦有礼,但慢慢的,我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自己有车,家里个他买的。我发现他每个星期六都要开车回珠海,他告诉我说珠海那边有人找他合伙做生意,所以才每个星期都要回去。开始我信,但后来想,他出学校大门年都不够,除了他家里有点钱之外,根本点做生意的经验都没有,不会被人骗了吧?于是在三月份,也就是你认识我的那个月的星期六,他出门,我就叫了部的士跟着他的车。结果你也应该猜到了。”小雪淡淡的说完,脸上变得波澜不惊,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般。

她怎么会这么平静呢?两个答案,要么这故事是编的,要么,她已经对这段情彻底的死了心,已经摆脱了悲伤的阴影。我希望答案是后个。

“结果?你跟踪他,发现他另外有个女朋友?”我急迫的问道,许多故事都是这样的结局的,我想我定没猜错。

“唉如果是另外个女朋友还好,问题是那个女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而是酒店里面的小姐。那天他就是去酒店找她的。”

“哦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不满足他,他就出轨了。后来你们就分手了?”我发现我居然拿出了听书评书的专业精神来,迫不得已的想知道最后答案。

“哪有那么简单,第二天他回来以后,我狠狠的骂他,和他吵,但他却言不发,等我闹完,他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从大四开始,他们就直保持着这种关系,那女的原来在拱北的那个华策酒店做,后来他来了深圳,于是她也就跟着过来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和个这样道貌岸然的人在起过了两年多。”

晕,她讲的这个男的也真够传奇的,和妓女玩爱情,居然还为他奔波几百公里,从珠海移师到深圳汇合。我暗暗称奇,可惜我不是作家呀,不然这么好的题材,稍加润色写成小说,定感动死不少人。靠,那我不是鼓励大家去酒店找小姐了吗?

我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吃了小碗饭,稍倾,我又想起个问题“小雪,那我那次又怎么会在太子酒店见到你呢?”]

小雪停下手中的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小嘴,唾道“你真是猪!这么说你都还不明白。好吧,反正都说了,我就说到尾,免得你瞎猜。和他谈过那次以后,我怎么想也不明白,我居然连个小姐都比不上?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没有在性方面答应他让他接受不了?想着,想着我的思想就走了极端,我把切的过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我决定惩罚自己,于是我就到太子酒店应聘做小姐,谁知道第次接客,就碰到你这个流氓了。”

啊?我再晕。竟然有人会这样做贱自己?女人发起狠来真可怕,难怪孔子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宁得罪小人,勿侵犯女子呀。

“你说第次接客?就碰到我?”不知怎的,我忽然关心起她到底还是不是女这个问题来,当然,照目前她说的情况来看,应该还是。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靠!

“是啊,我不就说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吗?全都是色狼,流氓!!!”她咬牙切齿,斩钉截铁的骂道。

“晕,我那天那天”我心急,结结巴巴的想要辩解,可越急,心就越乱,就更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那天怎么?你别告诉我那天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去的啊?”小雪毫不罢休,咄咄逼人。

我心想,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了,我那天不也是为工作献身嘛。

“你别说,我那天还真没耍流氓呢,不然你就惨了。呵呵”心里松,说话也利索了。

小雪怔了下,忽然脸红,兀自道“我知道,其实后来我也都想通了,既然他有他的取舍,我又何必苦苦沉溺在里面做什么呢?我失去的,只不过是个不能为爱情坚守岗位的人,只不过是个不爱我的人,所以那天早上在海边你走了之后,我也回到医院上班去了。我很感激你,想请你吃饭啊,不过你没来。我知道你那时候定是很看不起我,才会不来的,对吗?”

我怔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知道我和小莉的事,我自然不能跟她说我是因为要陪小莉所以才放她鸽子。

“不是,那天是公司忽然有急事,所以才去不了的。”

小雪脸色正“你撒慌,你别撒慌啊,我看得真切,你撒慌眼睛就会眨的很快。”

“真的吗?我没有撒慌啊!”我撒慌会乱眨眼?我怎么没发现过?

“咯咯,是真的啊,所以你不能骗我。其实,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你的,谁知道那天有人送你来医院。那天看你昏迷的样子,急死我了。”她笑着说道。

“紧张?你紧张我做什么?我命大着呢,小时候被狗咬都没死呢。”

“咯咯,真的呀?被狗咬了哪里呀?”

“屁股上呢,你要不要看?哈哈——”

“流氓,才不看呢。”

“不看?太可惜了哦。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会紧张我呢,为什么?不会是暗恋上我了吧?”我呷了口茶水,继续说道“其实呢,我也可以理解的,像我这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朵梨花压海棠,外号赛潘安的大帅哥,总是不小心就被人给爱上了,唉长得帅不是我的错,都是父母惹的祸啊。”

我长长叹口气。

“咯咯我笑死了,你咯咯”

小雪骄美的面容,灿若桃花,在笑声中兀自摇摆不停,我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竟然有些痴迷,仿若置身仙境,对面的,正是传说中的天使

这是个复杂的初秋的夜晚

上卷 第二十章 谁的选择

杨柳回来已月有余,时光荏苒,再过两天,就到了月圆中秋了。小莉从香港回来就直在忙工作,前两天忽然又飞到上海去了。雪那边,偶尔也是短信联系,多数是问候的话语,潜意识里,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因为她总让我有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虽然我自保能力还有待提高。

杨柳依然居住在我房子里,前面忘了交代,我租的房子是房厅,只有张床,客厅张沙发。我想会有人关心我和她的睡眠分配问题。实际上,在那天晚上跟雪吃完饭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就很深刻,严肃又科学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关于男女如何在间房子里度过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的问题,因为我发现自己短时间内无法接受和她同睡张床上。也许她也不想,是我太自恋罢了。

不过事实总是出乎意料,当我回到家,她已经像只困极的小猫般蜷缩在我床上睡着了。所以我那个思考甚久的关于如何分配睡眠地点的问题,就得不到正反和反方的争论而导致流产了,当晚我宿睡客厅。不过问题只要没解决,总是会再次出现的,就像牙疼,止痛药只能解时之痛,明年春天,它依旧会准时疼起来的,唯的办法是将病牙抜除,劳永逸。

第二天晚上,她又像年前那样,穿得很暴露,诱惑的招数无所不用其极。我咬紧牙关,坚决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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