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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会被她感染,而这份亲和力是和她年纪相仿的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小雪每天都在我病房里待到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去,我问过值夜班的护士,她说她小雪的下班时间应该是下午六点,那么从六点到九点这段时间她完全是无偿的义务陪伴。这让我多少有点欢喜自豪又带点内疚。我问她为什么下了班不回家去,她说她爸妈工作在另外个城市,她个人住,回去也无聊。又说我说话挺有趣的,很能掰,而且我个人在病房里也很闷,不如多陪我会儿。我也乐得享受这份鲜艳的礼物,有个美女陪自己说话,总比睁着眼睛数吊瓶的点滴强!不过她很能聊,几天时间她连我祖祖辈辈几代人的都问了个遍,自然少不了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但关于这类敏感的问题,都被我巧妙的兜开了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女朋友就是那个帮我交住院费的“姐姐”吧?

说到小莉,这些天真的辛苦她了,白天要忙工作,晚上下了班还要跑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只是问下情况有没有好转,但却使我受用万分,之前对她,对我们感情的疑虑早都随着小莉的关心而变得荡然无存。

从我受伤这件事来看,小莉忙上忙下,早已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次肉体的痛苦换来感情的印鉴——值!

出院的时候,小莉开着那辆红色的宝马过来接我,她打个电话告诉我已经在医院楼下。我稍微收拾了下,拉开门走出了洁白长长的走廊。站在电梯口,看着从上到下个个灯亮了起来,然后到了我这层停住了。门开,我却没往里走,因为里面站了个人,是她——小雪。

“你——出院了吗?”她走到我对面,轻启红唇,惊奇的问道。原来她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啊,难怪大早没看见她。

“厄——是啊,出院了。呵呵”我笑道,不知为什么,出病房门口和她说话,反而没有了里面那份轻松自然。

气氛有些局促。

很快,她又恢复了那份熟悉的笑脸“呵呵开心吧?”

看着那小酒窝,我真想用手指在那两个小坑坑上点下去“嗯——嗯,当然开心,几天都没动了,都快憋死了。”说完我马上后悔了。

她脸色陡然转暗“哦——是吗?”

“不是我我是我不是哪个意思啦”我慌忙辩解,可越急越乱,语无伦次再次从我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咯——咯”她又笑起来,似乎把我的慌乱当成马戏团的表演了“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哐——”电梯似乎见到久久没有人光顾它,颇为不满,又缓缓的把铝合金子门合上了。

“我——我的意思是说在病床上躺了几天,骨头都发霉了,但——我心里其实很开心的,因为”我感觉脸上热热的,从合上的电梯门,我瞄到张微微发红的变形的脸。靠糗大了!

“因为什么?”她把手上的讲义夹横过来,用两手往胸前抱,依然笑着,歪着头问。

表情特纯净,又带点无赖。

我暗暗恨自己没用,几十岁人了,脸红的毛病依然改不了。最后,鼓起勇气冲她说“因为有你陪我聊天,呵呵”

“哦——”她收起笑容,对我的回答未置可否,长长的哦了声,转身要走。

“小雪——”我连忙叫住她。

“嗯?”她没有回头,脚步却顿住了。

“谢谢你!”我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右眼写了个“真”,左眼写了个“诚”,可惜她没看见。

她忽然转过来“切!谁稀罕你的谢谢啊,点诚意都没有,这两个字能让我长肉啊?还是能让我们院长给我加薪水啊?”

“那——我改天请你吃饭?

“嘿嘿——这还差不多,就这样说定啦。我有空的时候通知你,记要得你小时候唱过的首歌!”她漂亮的眼睛闪闪的,睫毛也跟着动动,我刹那间忽然有股嫉妒,不知道这么迷人的双眼,以后面对的会是谁?

“什么歌?”我把背包往肩膀上搭,电梯又上来了。

“废话,当然是《时刻准备着》——你电话号码没变吧?”走廊里空空的,人不多,她边说边退着走,不会儿走到中间的拐角处了。

“没变,我等你电话——”看着她就要消失的身影,我大声的喊了过去。

上卷 第十九章 伊人归来

走出门诊楼,远远看到车上小莉难得却又熟悉的笑容,心里涌上股暖流。又回到人间了,我心说。

小莉错左边开门出来,笑脸如嬙“怎么样?好像胖了点哦?”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咧着嘴,抬手搔了搔后脑。这好象是招牌动作?

“别傻笑了,来,为了证明你恢复得不错,今天就当我的司机吧。”说完她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没有谦让,因为这么久没有骑过“马”了,从看到红色的318开始,我全身都马蚤乱分子都活动起来。b的动力就是不同凡响,油门轻轻点,仪表盘的指针转得比手上的秒针还快。

“去哪?”我问道。

小莉靠在淡黄|色的座椅上,仰起头思考片刻,说“去你那吧,我还没看过你的狗窝呢。呵呵——”

“我抗议——”

“哦?抗议?那么——不是狗窝,应该是猪窝,对哦,你是属猪的,那就真的是猪窝,哈哈——”晕,她什么时候居然长出了幽默细胞?

我转过头看到她开心的笑容,忽然发现她笑的时候眼角居然起了很细很细的鱼尾纹。晕!怎么会这样?难道她这很累?还是心里承受了太多东西?

很快我又释然了,她毕竟是个开始步入中年阶段的女性了,三十多个春秋。岁月多少会在她身上留下些许痕迹的。皮肤老化,出现鱼尾纹,也属于正常的生理范畴之内。我应该对她更好些,我想。甩甩头,把刚才看到的目抛了出去。

“哼!继续抗议——”我把车往右拐,转入了滨海大道,朝我的猪窝驶去,不对,说错了,啊呸——

“抗议无效,哈哈——小适,有个问题我直没问,那天你不是说过我家来的吗?怎么会跑到那里去,还被人抢?”她拿了张碟片放进机里,然后问道。

放出来是首英文歌,旋律很熟,仔细听了听,是rr组合唱的《r》.这首歌歌名翻译过来是《昔日重现》,首让许多怀旧人永远追忆的经典老歌。rr这对苦难的兄妹组合,如今妹妹已经不在了,剩下兄长在独叹咏调,偶尔想起来,凄凉不堪。

上帝总是嫉妒优秀的人。

车停在个十字路口,等绿灯左转。

我转过头对她神秘的笑了下“我那天过去是买”

说到半,绿灯亮了,我上档左转,刚出白线,忽然对角闪了下白光,我知道那是拍违章车的闪光灯。难道我被拍了?心里紧,油门也松了些。

小莉看出了我的疑虑,松了松安全带说“没事,那不是拍的我们——”

话音没落,我感到车身轻微的颤,第个念头就是——车被人碰了。往右边看,果然,旁边挤着个小别克。车主是个头发花白的家伙,可能是闪光灯迷了眼,别克惊就乱打方向盘,然后就和我的马上了,两个车嘴部碰到了起成个倒字形。不过老家伙人老心不老,见撞了我的车,立刻像咬了人的疯狗样轰的声逃得远远的我看了看车牌,粤,东莞的,不是本地人,哼!

我直接从挡换上三挡,就要去追。死老鬼,敢拿小别克来和我小莉的马较劲,不追上你,老鬼真不知道b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算了,别追了,你靠边停下看看,应该不严重”小莉见我脸愤怒样奇$书网!&$收集整理,急忙叫我停下来别追。她是担心车还是担心我啊?是我吧?呵呵——

我靠着右边停了车,下去看,右边的前面护板个小碗那么大的坑。我苦着脸看了下小莉,她很平静的说“呵呵,没什么,明天到修理厂修下,不会影响的,走吧,这里不可以停太久。”

有钱人就是牛啊!我曾经有次路上堵车堵过个小时,后来交警疏通了个道,路过的时候我看了下,辆夏利,辆富康,夏利超车的时候富康来不及减速,碰到了那么点点,真的是点点,因为夏利只不过掉了那么指甲盖那么大的漆。就因为这个指甲盖,夏利车主不依不饶的堵住了107国道。

“对了,莉姐,刚刚明明是左行的灯啊,怎么会被拍照呢?”我边问小莉,边紧紧的盯着前面,生怕忽然又跑出个别克来。

小莉扬了扬细眉,答道“你不经常开车,当然不清楚了,刚刚不是在拍我们的车,拍的就是那个碰我们的别克。”

“为什么?他也没有违章啊。”

“恩——是没有违章,不过他是外地车牌,不是本市的。”

“啊?外地的就会被拍?摄像头不是自动的吗?怎么可能区别外地车牌和本地车牌?”我更加奇怪了。

“猪头,谁告诉你摄像头是自动的啊?只有测速的摄像头才是自动的,这些红绿灯口的摄像头全都是交警部门承包出去的,都有监控室,里面有人在操作的,看到违章就拍,次两百。他们就像我们样,也有目标有任务,每年交定额的给交警队,剩下的按照提成收取佣金。不过自从实行了电子设备监控以后,违章的人就很少了,但是谁不想多赚钱?所以就不管违章不违章,只要他想拍,就拍下来了。不过有点,本地车他们不敢,因为怕得罪人。所以——外地车就倒霉了”小莉口气说完,我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样也行?长见识了。

“操!和谐社会。”我暗暗骂了声。

后来的几个红绿灯,我心里直顾忌,会不会哪个瞎了眼的监空人员把我的车牌看车了外地牌?于是每个路口,我都是等其他车先动,然后再慢腾腾的起步。

小莉直闭着眼睛,嘴唇不停的轻微张合,好象是在跟着里不知名的英文歌曲哼唱着。不清楚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林浩?文文?我?怎么会把他们都排在我前面?可能潜意识里,我直都比较没自信,总认为和小莉的差距很远。我冲自己苦笑了番,即刻模糊了所有的答案,因为我不想知道,也害怕知道,至少她现在在我身边,离我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其他的,都不重要。

又个周末过去了,周上班到公司,和想象中样,整个部门没有人问我为什么个星期没有出现过。这般家伙,除了加薪和死了老娘会激动那么阵子,其他时候都是十足的冷血动物。

然而除了他们的冷漠之外,我似乎还感觉到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看了圈,发现的位置上空无人,桌子上除了台电脑,所有的办公用具和私人物品荡然无存。

我赶紧问了下助理,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他辞职了啊。你不知道吗?都走个星期了。”

我明白她为什么会笑,她定是以为我把给挤走的,然后好名正言顺坐上他主管的位置。我是经理面前的红人,这几乎是业务部公开的秘密。天地良心,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又怎么会作出如此无情无义的事呢?

我走到楼梯间吸烟区,拨通了的电话“喂!我说你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吧?我才个星期没上班,你就跑掉啦?是不是被哪个小妞勾了魂,起私奔了?”

电话那头,他少有的叹了口气“唉兄弟,别说了,我也不想啊,都是被逼的,草!”

“咋啦?你很少有郁闷的时候哦,说来听听?”

“唉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啊,晚上再跟你讲,你晚上不要加班,七点我在小肥羊等你。”小肥羊是个餐厅的名字,顾名思义,招牌菜自然是羊肉。

小莉今天没来办公室,出差去香港了,要个星期,临走时把车钥匙给了我让我去修理厂帮她把车取回来。

七八月份是b市场的淡季,整理了几份资料之后,我就有些无聊起来,然后就直抠指甲抠到下班,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在猜测辞职的原因。

下班发现早上艳阳高照的天居然下过了雨,马路上这滩那滩全是坑坑洼洼的雨水,时间尚早,我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在六点五十分赶到了小肥羊。几乎是同时赶到的,我看见他下车,脸憔悴。

“啤酒还是白酒?”点完菜,他问。

我摇摇头“酒?不要了吧?我刚从医院出来呢,医生说两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染指烟酒,我喝可乐就行了。”

“草,医生还说救死扶伤是他们的天职呢,那你有没有看过哪个人没钱可以住院可以动手术?”他今天左草右草,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郁闷?

“好吧,那喝啤酒吧,就拿金威,比较香——小妹——”我招手让服务员上了两支啤酒。

面色凝重,仰头把满杯啤酒全倒进喉咙,放下杯子长长的叹了声“唉”

“拜托,从来没看过你这么丧气呢,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认真的看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才结婚半年,对吧?”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才半年,可就在前不久我偶然发现我老婆居然跟她的旧情人有联系,草!你说我窝囊不窝囊?”

“这——我觉得有联系也很正常啊,曾经的情人,再见亦是朋友嘛。”我劝道。

“靠!要说只是联系,我还没这么生气,可我亲眼看见他们在起吃饭啊。那男的开着个本田雅阁,牛b闪闪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当时心里有多堵”他自斟自饮,眼里喷着火,那是嫉妒之火,也是愤怒之火。

其实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现在这个时代,没车没楼的男人夜睡醒之后发现头上多了顶帽子的大有人在。他老婆我见过,脸圆圆的,眼睛很大,水灵灵的,呼闪呼闪着好象会说话样,整体看起来是傻人有傻福的那种,也不能说没有吸引力,特别是对于曾经有过暧昧关系的人来说,旦嫁了人,似乎会更有追求价值。

我边把上来的两个菜摆好,边问“那你就这么确定她已经出墙了?我看还是先不要冲动,你仔细观察看看,毕竟已经结婚了,走过了这道坎,不容易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看看吧,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了,我就”话说了半截断了,不过我知道他不是被菜噎住了,而是心里难过,和他老婆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不如这样,你先带她回家过段时间,等你觉得他们差不多该冷下来的时候再回来。”

“嗯——我真的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我才会辞职啊。呵呵,你和我想到块去了啊,不愧是我的兄弟,来,干杯!”的老家是湖南张家界的,和我同属个省,不过我和他个在东南个在西北。

“靠!你轻松了,到把我害了,人家都以为是我把你给挤走了呢。你打算在家待多久啊?回来这边后又怎么打算?”他已经懂得笑,应该问题不大了。其实他早都有打算好,只是缺少个人肯定他的做法而已,而如今我就成了那个帮他打气加油的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个旧同事在珠海开了家公司,找我过去帮忙呢,我跟他说好等我从家里回来就过去。”欢快的夹了几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哔剥哔剥”的嚼着,他似乎完全从老婆“准出墙”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脸上恢复了平时安然的神色。我心甚慰,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功德无量的善事。

“是吗?你朋友公司做什么的?”

“主要是代理,自己有客源,代理钻头钻头是电路板制造程序中钻孔用的和实验室仪器之类的”

这晚聊的尽兴,变得特别能唠叨,我們都知道過了今晚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聚首了,聊著聊著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回来已经晚上十点,我倒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小雨淅析沥沥持续了整整个星期,周六下午我正拿着风筒在吹内裤——我已经两天没换内裤了,再不干,我就只得跑出去买回十条八条来了。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关掉风筒,我按下接听键,只听得电话里穿出个响亮的女声“喂,小猪,是你吗?”

我呼吸陡然就变得急促起来,门,窗,天花板个劲的冲我挤,明亮的窗户忽然就暗了,我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听到这句叫唤,只有个感觉——晕!这个声音,曾经让我疯狂,让我痴迷,让我陶醉,让我自豪,又曾经狠狠的揉碎我的心,曾经把我送上云端然后狠狠的摔回地上,我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声音,而我也发现在我内心深处,直在期待着她的回来。

“你是谁?”骨子里,男人的傲气依然支持着我发出冷冷的问号。

“嘻嘻真是你哦,你没换号码哦,太好了,我是柳儿啊,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啦?”语气又欢快迅速转为失望,我不由得想起刘嘉玲,女演员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她。

“哦,是你啊。有事吗?”我清晰的听到心脏在“砰—砰——”地比平时高出50个百分点的频率在跳动,但嘴里却不敢将这切泄露出来。

“小猪,你——你怎么这么冷淡啊?你真的不关心我了吗?我呜呜,我在机场啊,刚下飞机,你可不可以过来接我啊?呜呜”那边哭了,不像假的,刘嘉玲暂时消失在我的视线。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在机场什么位置?”女人哭起来真的很难听,像只,哦,应该是堆苍蝇,不停的在你耳边“嗡嗡嗡”的围绕着,让你头痛欲裂恨不得找块石头撞死。

“我在出口的麦当劳这里”

“等我半小时,我马上到。”我放下电话,旋风般冲出了门口,跑了几步发现忘记锁门,又跑回去

红色的318飞驰在高速上,车是我刚刚从修理厂取出来的,取车的时候我看了下右边的护板,居然恢复的跟原来模样,别说咋看,就算仔细看,都根本看不出有撞击过的样子。

雨还在继续,我前后都飘着青白色的水雾,像群随风飞舞的精灵,青色的天空是它们翩翩起跳的舞台,精灵们不时盘旋上升,不时又群起俯冲,撞到挡风玻璃上,雨刷刮,又即刻变回原样——滩水。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无论你多富有,多风光,层次有多高,可你每天吃的也仅仅是三餐,每天睡的也横竖不过两米,眼睛闭上之后同样要化成灰,最终成为肥花沃草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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