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看见下来的俩人，顿时一愣，好半天才缓过神，笑着向二位打招呼：“乔爷，小……姜亦。”
本来就是放寒假的时间，，学生们都应该在家拜年做客，但看着大过年还腻歪在一起的二人……黄毛闪了个激灵，差点没把那声“小嫂子”给喊出来。
乔也没搭理他，眼神也没扫过去一眼，躺着摇椅上去睡觉。
黄毛笑呵呵地看向姜亦，眼神里总是透着暧昧的光，像是村口那些八卦起来没完的大妈。
姜亦朝他微微点头，也拿出手机自己玩自己的去。
盯了两人一会儿，黄毛也拿手机出来，很自觉地扫码付钱，出门还不忘冲姜亦抛去一个谄媚的笑。
说实话，有点猥琐。
姜亦面无表情的走到柜台后面，乔也身子侧了侧，给她留了一块位置。
“你怎么不介绍我？”姜亦坐在他身边，百般无聊的打开手机里游戏。
男人眯着眼，眼皮也没掀起来，说：“他眼力还不错。”
乔也这样夸黄毛的。
确实，能在温县混的风生水起，黄毛的眼力比别的混混眼力界儿强太多了。
比如乔也刚到温县时，就是他第一个上来打好关系。
姜亦眨了眨眼，没有答话，低头看着手机，游戏角色在手下死了好几把。
乔也见人没动静，微微睁眼，便见着小姑娘微微皱起的眉，像炸了毛小猫似的。
“我教你。”他凭空起身，一只手从姜亦身后绕过去，端稳了她的手机，下巴正好可以放在她的肩头上。
姜亦轻轻侧身，耳垂触到温热的脸颊。
她向前微微倾身，随后偏过脸，半朝着乔也，眼中略有深意，笑着：“乔也，我们这样很暧昧啊。”
“嗯。”男人垂眼，瞧了她一眼，扶着她的手按上屏幕，“看着。”
姜亦扬起唇，看着交错在一起的十指，心情说不出的好。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姜亦余光扫了一眼，没有立即从乔也身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