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就站在阳台上眼瞳,随着艾瑾言背消失一点一点缩紧。
待艾瑾言关上洗手间那扇门,席墨立即把右手放到嘴边,接着把刚刚放到嘴里到药全部吐出来。
席墨盯着手里几颗白色的药,眼睛深深眯了眯,然后转身随手就把药往阳台外扔出去。
他很清楚把药扔掉的后果,也清楚一旦发作,最痛苦的那个人不是他,是艾瑾言。
尽管如此,他还是坚决不想用禁药。
在他穿上军装那刻,他就发誓这辈子绝不让自己碰不该碰的东西。
如果说军令是他的血液,那艾瑾言就是他的骨髓。
这两侧是他身体密不可分。
他会为了身上的军装不碰禁药,同样他也会为艾瑾言活下去。
艾瑾言拿着水杯进洗手间,顺手就把门合上,接着就掏出手机看上面有没有苏瑞回她的消息。
她见手机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短信提示,连微信也没消息,不死心立即又给苏瑞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里依然传来跟白天一样机械的声音。
艾瑾言无助握着电话,对着镜子努力的做出微笑,然后深深吸了吸鼻子走出去。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艾瑾言从洗手间出来,见席墨背对着自己依然在阳台上,轻轻走去对他笑道。
席墨侧头望着她眼睛,心紧了紧。
虽然艾瑾言隐藏的很好,但明锐的他还是发现,她时刻心情并没像脸上这样轻松。
“言言,”席墨略点心疼出声,顺势把她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