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你到底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呢？”陈羽十分着急问道，不过，并没有继续将凤舞激怒的打算，他已经决定，要放弃凤族，单救小凤凰一个人，就算他真救了整个凤族，凤族也不会感谢他，甚至将此事当成凤族建立以来最大的耻辱。
不是他多想，事实就是如此，凤族人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高傲，疯狂，绝情，狠毒，漠然，总之就是一群无情无义，顶着美丽的外表，心肠却如同蛇蝎一般，不，比蛇蝎，更世间任何可怕的东西，都要恐怖一万倍。
当然了，小凤凰除外，其他凤族人一视同仁，他就是这么坦荡的人，虎族跟他都没得比。
过了一会，凤舞转过头看着陈羽，几次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哈，有什么好犹豫，一点都不像从前那个认识的凤舞，倒跟她有点像。”陈羽讪笑道，凤舞此时的眼神，就跟梦中那个重伤的她是一样的迷茫。
“她？她是谁？”凤舞稍微有些猜到，依然想确定一下。
“不是她，而是你，是梦中的你，你现在的眼神跟她很像。”陈羽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说道。
“我吗？梦中的我？反正你连那种事都胡扯出来了，不如，再胡扯一下，在你梦中，未来的我怎么样了。”凤舞微笑说道，就像说别人一样，好像从很多方面来看，确实如此。
“未来的你……”陈羽看着凤舞，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摇摇头，“我不想说，那只是梦中的你而已，一切都没有真正发生。”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凤舞惊恐成分，不断和梦中那个可怜的眼神重合，“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了，以至于让对我成见如此之大的你，都露出这种表情来，你是在同情可怜我吗？有什么可不能说的。”
“所以说，那是梦里发生的，虽说能够预知到未来，但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连陈羽自己都觉着有些不理解，说出来对他没有任何损失，还能看凤舞的笑话，为什么就是不想说呢，大概因为是他将凤舞伤成那样的吧。
“说，我到底怎么了，让你竟然可怜起我了，我怎么了究竟，难道说！”凤舞脸色剧变，眼神恐惧说道，“难道说，我死了吗？我已经死了吗？而且死得很惨，所以连你都可怜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