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羊和盐！”
就在李承乾陷入纠结的时候，一旁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皇爷爷（太上皇）？”
看着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院子里的老李头，李承乾和老程都是一愣，接着便连忙站了起来。
“皇爷爷，您怎么来了？”
对待老李头，自然不能像对老李一样随便。
李承乾的心里很清楚，李二打自己的时候还有长孙皇后可以当靠山，但如果老李头要揍自己，那任何人都拦不住！
“若是再不来找你，恐怕你已经将朕忘掉了吧？”
李承乾话语刚刚落下，老李头就毫不犹豫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自从上次跟着李承乾‘离家出走’之后，他对自己的这个大孙子就更加欣赏了。
听到老李头的话语，李承乾忍不住嘴角一抽：
“皇爷爷说笑了，若不是父皇交给我的事情太多，孙儿早就进宫拜访您了。”
上次被李渊打屁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李承乾绝对不会让老头抓住任何动手的机会：
老李，能为了我的屁股而牺牲，你是的光荣的！
心中默默的为李世民点一个赞，李承乾这才继续一脸委屈的看向李渊。
“老二虽然愚笨，但这件事却做的不错。”
出乎李承乾的预料，听到他的话语之后，李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一阵大笑：
在李渊看来，作为未来的皇帝，李承乾必须要经历足够多的磨炼。
可怜李承乾虽然拥有系统，但终究没有掌握读心术，听到老李头的话语之后，他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我真是你孙子？
这样的话语李承乾肯定不会说出口的，毕竟老李头的手劲儿也不小，他还不想屁股受损。
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李渊，李承乾暗中做出一个决定：
以后谁要是再敢告诉我爷爷宠孙子，我一定弄死他！
且不提李承乾的小心思，一屁股坐到李承乾的躺椅上之后，李渊这才不屑的看向老程：
“你好歹也算得上是我大唐栋梁，怎可如此孟浪？”
“太上皇说笑了，俺老程可算不上栋梁。”
得益于和李承乾这段时间的相处，老程对于‘栋梁’二字已经有了新的认知：
在老程眼中，没有和侯君集差不多的经历，那就是对栋梁的侮辱！
“哼，相比以前，倒是谦逊了不少。”
很显然，对于老程的‘进步’，老李头是很满意的。
勉强夸奖了一句程咬金之后，李渊这才开口道：
“由于草原上特殊的生活环境，突厥人家中最多的应该是羊，而最少的应该是盐！”
好歹也是做过皇帝人，老李头的脑回路自然不会和老程同款。
鄙视的看了一眼程咬金，李渊这才重新开口道：
“若是用食盐和其他东西换取羊毛，突厥人必然会大量养羊，但是草地的数量有限，要不了多久，他们恐怕就会发生内部斗争。”
听到李渊的话语，李承乾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敬佩之色：
果然能当皇帝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至少在耍阴谋这方面都是顶级的专家。
不过李渊虽然聪明，但在眼界上终究有着局限，所以他也只能看出这个计划中的一小部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