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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江湖卧虎 人心藏龙(2 / 2)

“我觉得影片里的每一段打戏都很精彩,飞腾起伏间克满了韵味,再加上马友友细腻的琴声,大鼓小鼓密集的鼓点,跟美国式的肉搏,史诗式的堆人,科幻式的满天星比起来。这样的功夫才是真的精彩。”

《卧虎藏龙》是萧逸臣前世在看过《黑客帝国》、《指环王》、《金网》、《阿凡达》和中国铺天盖的的武侠电影之后,依然认为是很精彩的一部动作片。武侠小说为什么能吸引人?因为里面细节丰富到让读者能在自己大脑中拍一部电影,但是小说中的细节太过丰富,也导致这些影像无法被转化成真实的画面。

在《卧虎藏龙》中,从午夜屋顶的追逐,玉娇龙用内力化去于秀莲的拳,于秀莲双手摆出双刀的架势;再到玉娇龙第一次遇到李慕白,被李慕白完全看透招式,只用木

然后于秀莲通过书法认出武当剑法。从而确定玉娇龙身分;再到庭院之战,于秀莲每次都占上风,却被青冥剑削断武器被玉娇龙反;再到于秀莲使出十八般兵器各显神通的时候,李慕白把同样的剑招使得天衣无缝的时候,萧逸臣内心都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拍案而起的冲动,或许他有人和李楼一样,心中都向往着“布尔乔亚”式的武侠。

“有人说这部影片崇洋媚外。乱用中国元素,讨好外国人,丢了中国的脸。”李楼有些局促的说道。

“我不知道说这话的人究竟有没有认真的去看过这部电影,但是我觉得这部影片只有一个背景,那就是中国文化。”在诸多的华语导演中。李楼算得上是国学底子最深厚的一位,外国人看《卧虎藏龙》只能体会到电影一半的好处。《卧虎藏龙》电影,从中心立意,到表面包装。完全是中国人的电影,只属于中国,也只有中国人能明白。

在《卧虎藏龙》中,月夜下的搏杀。竹林间的打斗,配以间或可闻的梆鼓,把书中那些虚无漂渺的武林世界尽现眼前。整个影片的青蓝色调给人一种“暗香浮动月黄婚”的感觉。典型的中国式庭院和室内的条案、太师椅及字画、文房四宝等道具把东方文化的神韵赋予了万种风情。它蕴藏着令人纠缠不清,割舍不开的浓烈的中国结。

在影片中萧逸臣注意到了这样一个细节:玉娇龙伏案练字,一笔漂亮的楷体出自这个娇横任性的大小姐之手,使玉娇龙的形像一下就变的丰满而有厚度了。在中国人眼中,一笔好字,就等于一个人的身份和名片,特别是在中国古代。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人素质和文化的体现。

简单的一个练字这样的情节。为玉娇龙的身份,家教做出了有力的衬托。同时也为其后玉娇龙恃技逞狂的多变性格做出另一面的展示,将其“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独特身手烘托的恰到好处,这看似闲笔一带而过的镜头,却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可以说萧逸臣的眼光在好莱坞都算得上是大师级的,而在目前大制作成本电影成堆,大制作电影越来越使人物表现力日加苍白的今天。《卧虎藏龙》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特别。它没有大的场面和令人眼花缭乱的动画,但它却给萧逸臣带来了惊喜,那是一种犹如哥仑布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和好奇。

中国的文化与武侠美学竟如此迷人。不像西方动作电影,是以观众的纯视觉角度去拍缓和制作的。没有更深的内涵,这是好莱坞最主要的也是最致命的问题:形式永远大于内容。而《卧虎藏龙》则给人一种淡淡的,犹如秋夜的水,暮春的风,平和,淡雅,让人不知不觉就接受了它。

“情节我就不多说了,套用《围城》中钱钟书的一句名言:城里的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李慕白要退隐江湖,玉娇龙要踏入江湖。于是就有了盗走青冥剑的起因,由此引出一系列故事。影片的配乐相当到位,俞秀莲和玉娇龙夜间盗剑和镖局反目两出打戏伴奏的鼓点既独特又绝妙,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玉娇龙大闹酒楼“扫荡,诸路好汉的桥段,采用的是笛子,显得清灵而欢快。”

“与配乐相比,摄影相当流畅,有好莱坞式镜头的动感。看得出影片的美术服装设计应该是下足了功夫,不亚于李翰祥的刻意细雕,也不逊于张叔平的精心设计。此外。广茅无垠的西北荒漠小桥流水的江南山村,空灵秀气的武当山脉,气势装阔的天山风景,都流淌着中国山水画的美感。

萧逸臣逐一点评了这部电荐的各个拍摄细节。

“这部影片能得萧主席如此厚爱。按理说我应该心满意足了,但是我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疑惑,这部影片给您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什么?”李楼最后问了一句。

“我愿意游荡在你身边,做七天的野鬼,跟随你。就算落进最黑暗的地方,我的爱也不会让我成为永久的孤魂。”萧逸臣看了李楼一眼。“这句台词,我非常的喜欢!”

有关本书封面的变更,青蛙也是今天才接到编辑的通知,因为原来的那个封面人物太像真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换成了现在这个。尽管改头换面,但是青蛙还是原来的青蛙,封推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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