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鬼母回到了卡牌中，房间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程峰面无表情，右手拇指缓缓竖了起来对准了白凡。
白凡讪讪拱了拱手，无话可说。
他知道程峰有所怀疑，鬼母似乎不受他的控制。
不过既然他没问，白凡也就不说了。
因为他也没办法解释啊！
“对了程峰，为什么不直接用鬼域把这座房子给搬走，装进天网里？”白凡想到之前鬼母的鬼域突然提问。
程峰摇了摇头，“早就试过了，没用。”
“没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白凡一怔。
程峰看了他一眼，语气低沉。
“鬼域，并不是无敌的，当灵异力量太强或者是唯心的存在，鬼域也没有办法。”
唯心的存在？
白凡咀嚼着程峰话语中的含义，忍不住提问：“真的有唯心存在的鬼吗？还有，这些灵异力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民间传说，一般是人死后怨恨得不到平息，因此会产生厉鬼。
但从经历过的几次事件之外，除了孙靓和饿死鬼似乎和现实有点关联，其他诡异的存在都像是凭空浮现，找不到根基。
就拿鬼母来说，瓷制娃娃怎么会变成活的了？
还有，宣科磊又是如何遇到这团鬼火，在此之前，鬼火又在什么地方。
谜团太多了。
程峰明白白凡的疑惑，因为就算是他了解的也并不多。
包括通灵诀是如何出现的，甚至是他这双鬼眼，一切都是未知。
“就我知道的，灵异力量是一种目前无法结构和模仿的特殊能量，遇到人或者物会引起奇特的变化。”
说着说着，他已经靠近了衣柜。
“目前来看，鬼宅发生的变异应该是有一个源头，比如我们听到的钟声。”
白凡同意程峰的观点，他回忆起了刚进入的时候。
“程峰，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钟声敲响之后有没有觉得客厅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程峰停下了脚步，“你也有这种感觉？”
白凡皱着眉拼命思索，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突然，衣柜的门缓缓打开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程峰后退了几步，并没有轻举妄动，“走，这里没什么发现，没必要继续招惹。”
就这样，他们盯着敞开的衣柜慢慢退出了房间。
自始至终，衣柜的门就这样开着，并没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跑出来。
但是，当他们离开了这间房间不久后，一只惨白的眼珠子突然从衣柜中浮现......
白凡和程峰回到了客厅陷入了新的抉择。
“要么直接去二楼吧？钟声肯定不是在一楼。”
程峰同意了白凡的建议，二人踏上了木制的楼梯。
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就算他们脚步放的很轻了，木板楼梯仍然发出了难听的咯吱咯吱声。
程峰走在前，白凡跟在后。
“现代人很少会用到摆钟，从时间上来推断你有什么想法？”边走边问。
然而，没有人回答。
程峰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猛然回头。
身后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白凡的身影？
他不见了！
不可能！这是程峰的第一反应。
白凡一直跟着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消失的？
是楼梯的缘故吗？
他目光闪烁准备走下去查看一下。
刚抬腿他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