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那我给你道歉？”
城漾笑了一声，“不用，我都是活该的。”
什么叫做活该的？
让他等了一段时间就委屈了？
初晚还没来的及和他算账。
城漾摸了摸初晚的手，手指带着凉意，城漾从怀里里摸出一双粉嫩嫩的手套。
认认真真地给她套在手上，“我专门买的，好看吗？”
捂在怀里的手套还带着一点温热，没有寒冬的冷意。
初晚转转手。
直男审美。
呵呵一笑，“好看。”
真不走心。
两人走在街道上，城漾蹲在路边摊买了麋鹿发光发箍，给她套在头上。
红暖色的灯光衬得她小脸愈发的白皙，妩媚中带着一丝清纯可爱。
眼角的泪痣似在滴血。
初晚看不见头上的发箍，只知道有灯光在闪，“你怎么不戴？”
城漾反问，“我？我戴不太好吧？”
他一个大男人，带着小姑娘的东西，怎么想怎么怪异。
初晚跑到路边摊也买了一个棕色的麋鹿发卡，站在他面前，板着脸，“低头。”
城漾立马缴械投降，乖乖地低下了头。
初晚把棕色麋鹿发卡戴到他头上，和她头顶的红色麋鹿发卡刚好配成一对。
有人认出来他们。
悄悄地退开，偷偷的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