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今天娱乐新闻板块有两人因为没有依法纳税被查处。”
瞥了一眼顾客重，嘴角微撇，眉头拧着，并没有舒展。
他立马跳开话题，“有三家粉圈因为公益的事情互撕……”
他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有个娱乐圈新人说是卖身上位，贪图钱财，是个爱慕虚荣……”
“闭嘴！”顾客重声音沉而有力，忽然站起身，脸上阴云满布。
张航立马捂住嘴巴，看着面前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第一次看见顾客重这么生气。
他继续问道：“你对这件事情什么看法？”
张航理性的分析，“从掌握的信息来看，这个事情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说是假的，在筛选今年十一表演艺人的时候，要不把她……”
“砰！”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客重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罕见地爆了粗口，“放屁！”
张航吓得更不敢开口了。
顾客重扯了扯领带，把他怀里的文件扯过来扔在桌子上，怒火极盛，“初晚那是我侄女，我顾家的人需要去捧他们一个无名小卒的臭脚？”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商人，就直接张口闭口污蔑。
什么大山来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卖身上位。
都是放屁，纯属放屁！
“给我查，好好的给我查清楚！一个都别放过，看是谁买的热搜，谁放出来的消息。”
顾客重忍无可忍，眼里藏着成年男人的狠辣。
张航默默地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躺在椅子上。
翻出手机，找到初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