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毕业，在京大待了四年，荣凯还是很熟悉，径直到京大的心理学部，推开某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个和荣凯年龄相仿的男人。
“来了啊。”
荣凯嗯了声，将U盘从兜里拿出来：“科翰，监控录像在里面，得麻烦你帮我确认谁是内奸。”
科翰将U盘接过来：“你回国找我第一件事不是跟我叙旧，是让我给你办事，荣凯，说说，事成之后怎么感谢我？”
荣凯坐下：“你先别这么快邀功，先看看录像。”
科翰轻哼：“怎么？怀疑我的专业水准？”
“哪儿敢。”荣凯笑道。
他对科翰的专业能力是不会怀疑的，科翰学的心理学，主修微表情心理学，十分优秀。
科翰将u盘插入电脑，荣凯找出监控录像，两人坐在一起看监控录像，荣凯指了指屏幕上出现的李树和赵飞：“怀疑对象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其他人都可以排除。”
科翰点了点头，双手搭在腿上，严肃认真。
两人看了没一会，科翰将录像暂停，指着李树开腔：“他有问题。”
“怎么说？”荣凯竖起耳朵：“麻烦科老师给我讲讲了。”
涉及到专业知识，科翰没和他开玩笑，指着李树开腔：“这一处地方，当你说你知道内奸是谁的时候，他明显是慌张的，他盯着你看时将手放在鼻子上，而且眼里有诧异。”
“他的微表情很多，都泄露他就是内奸了。”
“还有这里，你指出林青青就是那个内奸的时候，他微绷的面部是放松的，松弛的不明显，但脸上的表情是侥幸逃脱。”
“还有几处地方……”科翰将每一处微表情的细节都告诉荣凯，荣凯在脑海里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