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菲夜：“那是一种……嗯，用你们的话来理解，应该就是天外物质。”
陈彬：“？？？”
什么叫用你们的话来理解？？
“天外物质？”陈彬不懂就要问。
“对，就是天外陨石之类的东西带来的。”
“也就是本不存在在地球的东西。”
荔菲夜难得解释的如此详细。
目光落在一直不说话的北宫墨身上：“青菜上的伽物质残留不少，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伽环境培育出来的东西，普通人吃了，就会慢性死亡，就像花草被喷了百草枯一样，慢性枯萎，不会检测到任何毒素存在。”
荔菲夜哼笑了一下：“那青菜烫进锅里，汤锅都被祸祸了。”
全都是物质。
伽物质污染范围很广的。
北宫墨眸色深深地望着她。
所以在放青菜下锅前，把火锅汤里所有干净的食物都放到了他的碗里。
因为他不能吃。
碗里的食物，也足够他吃。
北宫墨在心里笑了笑，小心思还挺多。
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明白了，荔菲夜扭头，继续吃了一口冰淇淋。
陈彬好奇：“那夜小姐你吃了怎么没事？”
“我体质特殊，不要跟我比。”
陈彬：“……”
有被嫌弃到是怎么回事。
荔菲夜“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那个服务员手脚还挺利索的。”
似乎在配合荔菲夜所说的一样。
陈彬的手机恰好响起。
他直接开了免提。
“陈助，在包厢里发现了一个小型摄像孔，其他的都已清理掉，那个服务员说是收了一个人的钱办事的，对方没露脸，不知道是谁。”
手脚都挺干净。
陈彬看了一眼boss的眼色，然后回了句：“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
陈彬脸色复杂的看了看荔菲夜：“夜小姐，你早就知道了？”
那个服务员的动作都被她看穿了。
荔菲夜不在意的点头：“那是个偷儿，手脚倒是挺利落，但遇到了我，就……挺可惜的。”
北宫墨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睛挺尖，也不提醒我。”
他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荔菲夜的身上，忽略掉了。
荔菲夜反而皱眉：“你的警惕性都去哪了？”
不说，是以为他能察觉到。
看来是她高估他了？
“不是有你保护？”北宫墨眉梢动了一下，语气里隐隐透着戏谑。
荔菲夜：“……行吧。”
她勉强接受看起来不像是理由的理由。
“夜小姐，你说的伽物质，可以确认出范围吗？比如说可能会来自于什么地方？”
“应该不是在帝京吧？”
荔菲夜没回答反问了一句：“小彬，北宫墨每月给你开多少工资？”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陈彬一头雾水，诚实道：“基础工资每月六万……”
他爸妈问他工资多少他都没这么老实交代过。
荔菲夜挑眉：“那意思就是做得好还有奖金？”
陈彬看了boss一眼，老实点头：“有……有的。”
在boss面前谈工资，他怎么那么别扭呢。
“哦，你觉得工资高吗？”
话题越来越跑偏了。
陈彬快要被问懵了。
“就……”话刚要说出口，浑身一激灵，死命地咽了下去，陈彬哭丧着脸：“夜小姐……”
满脸求生欲的看着她：咱们不要聊这种送命题吗？
说高不对，说低也不对。
他太难了。
“拿着工资就要做事对不对？”荔菲夜一脸我不为难你，“或者你工资分我点，我告诉你？”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
陈彬：“……”
他抓到重点了。
“夜小姐，我觉得你不是缺钱的人，肯定看不上我这点小钱。”
有了boss，还看得上他这点苍蝇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