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婴宁伸出了葱根般的手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的一根烟,看似是烟,实际上只是用特殊药物所制成的。
乘务员低下身子去闻了闻,发现真的不是,而是一股清香的药味,“抱歉女士,给您添麻烦了。”
而在同一列车上,靠着斜对角,男人一身规整的西装,白色衬衣透着丝丝的肌肉线条纹理,带着莫名的禁欲感,只是脸色惨白,一股子病态公子的视感。
“少爷,你没事吧?”程医生不禁问道。
“你有事?”
傅占霆眼尾微眺,微微眯起眼觑着程医生。
“我是想说,你最近有没有身体不适,胸闷气短,心情暴躁之类的?”
“没有。”
程医生是傅占霆的私人医生,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为他的病情治疗和研究。
“真是奇了!”
程医生低声感叹道。
难道少爷在晋城待了这么个几天,这里的风水还比京都更养人不成?
他回去找团队得开个会,研究一下少爷的病情发展。
随着蜿蜒起伏的丘陵,列车也从晋城开往了京都,进入了繁华的地界。
“我说少爷,您这待了几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呀?”程医生不禁开口问道。
虽说少爷古怪得很,近来就更加古怪了,但好在发病的次数少了,明显有好转的迹象。
这是好事。
京都。
秦婴宁历经几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目的地。
下了高铁站,随着乌泱泱的人群走出了站台,脚步踏在了这块京都的土地上。
远远地看得到秦家的路虎停在一侧的梧桐树旁,从车上走下了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