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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瑶翻着评论，心情得到了极大的舒缓，虽然这些人的彩虹皮都不是夸她的，但是许柠是她的老板，夸老板就等同于在给她涨工资啊！
“嘿嘿，姐，你的粉丝质量和黏性都很高啊！”小瑶在迅速略过了在评论区里明目张胆谈论小yellow文的，“之前你不愿意参加综艺，也不想拍什么下饭剧，为此流失了大批的流量，我还可惜了好久，现在看来啊，还是我目光短浅了。虽然这种方式很快能够提高人气，但是得到的粉丝质量其实都很水，分分钟就能爬墙走了。有的当红流量下面粉丝数动辄几百万，但是都是掺了水的，摇一摇就咣当咣当地响，捶实了都不知能不能有其总数的百分十二十。”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个IP叫‘摘星星的月亮’怎么没有在下面评论了，莫非是跑路了？”
“摘星星的月亮？”难得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许柠开了口。
小瑶瞬间就精神了：“姐，你不知道吧，这个‘摘星星的月亮’是你元老级别的大粉了，什么集资啊、广场注水啊，电影上映啊，她都是冲在第一个的，要不是我刚刚看她微博，发现她最近都没有更新动态，我都要以为这个粉头是不是跑路了。”
“集资？我不是说了不允许粉丝替我集资的吗？”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我明白你为粉丝们着想的好心，但是吧，这就是粉圈的一种文化，为你花钱就是爱你的表现。”眼见着许柠眉头越皱越紧，小瑶赶紧出声补救道：“当然，咱们的集资和别人的不一样，也就是转发或评论抽点小礼物，咱们电影、电视剧上映的时候买票支持一下罢了，没有那么夸张。”许柠这才轻轻“嗯”了一下。
粉丝圈里盲目消费，为爱狂热买单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还传出来什么学生裸贷来为自己心意的爱豆打投集资的新闻，看得令人触目惊心。这样的事情，许柠没有那么长的手去管，只能约束好自己粉丝理性一点。
“姐，你花园里种的花叫什么名字啊，闻着香，看起来也漂亮，我也想在自己的阳台上种一点。”
“我不知道。”
“啊？花不是姐种的啊，那不会是小宋弟弟种的吧？”
“嗯，是他。”想到之前放假的周末，宋沛之都会扛着花锄在院子里忙来忙去的，累得满头大汗，她在楼上还叫不动他。这人从小就是个倔脾气，走路还不稳的时候不知道被她欺负了多少次，就是撵不走，许柠也就任他去了。
没想到也就一下午的时间，整个院子就变得大不一样了，他一身整洁的衣服被泥土沾得脏兮兮的，脸上也没一处是干净的，他站在树下专心致志地搭秋千架子，光线从大叔的枝桠间的缝隙里漏下来，在地上打出一片斑驳的影子，他就站在光影之上，身上聚着光，有一种看了就让人莫名平静心安的力量。许柠就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静静地看着他，居然渐渐地睡过去了。
没有再用安眠药，她这一觉睡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