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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强敌环伺(1 / 2)

程典也被上官陆毫不留情的话骚的不行,满面羞红,“江头,鞑子本就以骑兵骁勇而驰名开元,骑兵奔袭日行千里,我斥候外探只有百里,如何能详细探报鞑子踪迹,鞑子突显军卫寨前,就能令得你军卫卫正如此惶恐吗?”程典被江头以言相激,言辞之间更显尖锐。

“哎,老程,你这是在干嘛啊,军议厅内商讨军务,怎么还脸红脖子粗的急眼了呢?江头,现在军卫典房并无任何鞑子军情来报,具体情势如何,尚未可知啊。”刘监见卫正与士典二人言辞激烈,便出言相劝。

“程典,方才我言语之间多有不敬,还望老军典见谅,只是鞑子今年打垛确实是有异于往年,尽管没有任何军报,但血狼不得不未雨绸缪,否则待鞑子大军来犯,我等身为军卫属官,军寨被破不仅愧对朝堂,更愧对站在我等身后的血狼边军弟兄啊。”上官陆依旧没有忘记自己内心的担忧,尽管向程典致歉,但还是对血狼将要面对的局面忧心忡忡。

程典面色不岔,显然对于上官陆到现在为止还对鞑子打垛如此惶恐,很是不满,刘监急切的目光在二人间扫来扫去,几次都欲言又止。

“报,卫寨北部鞑子敌兵拔帐后撤。”就在这时,血狼军卫斥候来报。

“再探,鞑子后撤多少兵力,撤去多远。”程典闻听斥候探报大喜,速言下令。

刘监倒还好,鞑子打垛告结,血狼再无战事,算是幸事一件,可是上官陆听到这消息却紧皱双眉,迟迟不展。

“江头,鞑子既已撤兵,为何还愁眉不展呢?”程典却有点幸灾乐祸了,看着上官陆的模样,出言嘲讽。

“程典,但愿我的担忧只是妄想,鞑子打垛完结,我血狼今年再无战事。”上官陆是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上官陆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程典言语相激,鞑子撤兵的消息传来,身上的劲一松下来,更感到伤口疼痛。

“程典、刘监,鞑子已经撤兵,暂无战事之忧,我就先回医房了。”上官陆实在是坚持不住,起身向程典与刘监二人告辞。

还未等上官陆出了军议厅,姜愧风尘仆仆自厅外奔来,龙马奔踏的声响也惊动了还在厅上的程典与刘监二人。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虚弱成这样?”姜愧看着上官陆被牙士搀扶着,脸色苍白满头虚汗,既吃惊又担忧的问道。

“姜叔,你回来了,你没事吧,军所情况怎么样?”上官陆见到姜愧回来,也顾不得自身了,甩开牙士来到姜愧身前问道。

“主子,我没事。”姜愧舒展自己的身躯,伸伸胳膊展展腿。

上官陆看到姜愧确实身全无伤,自己也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不快。姜愧这般作为也是因为回到军寨初见自家主子,满脸愁容心绪满腹,便巧做姿态逗上官陆开心。

“主子,正事要紧,你要早做决断了。”姜愧说道正事,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上官陆看到姜愧的脸色,也知道事关机要,令牙士肃清军议厅周遭,更令卫正牙士严守军议厅。

“程典、刘监,姜牙士自军所回来了。”上官陆艰难的挪动身躯,做到卫正位。

程典与刘监也是在姜愧走后的第二日,才知道上官陆派姜愧前往节下三所,敌情军报来往,斥候探查这都是军寨典房的职责,上官陆派出卫正堂的姜牙士,有越俎代庖之嫌,但典房多路人马皆是了无音讯,也就不了了之。

姜愧在见到牙士清理完毕军议厅之后,才开口说话,“血狼、血滴、血甲三军寨所面之敌,并非是鹰信所说的三支千人队,乃是灰熊部落整整五支千人队,而前来攻打血狼的青狼金毡、灰熊部落是整整三支万人队,全部都是灰熊、青狼二部的精锐骑兵,军卫节下三座军所前来军卫必经之所各部三支千人队,而撤去的那伤亡过半的四支千人队,根本不是撤走,而是远撤百里之后,调转马头,已经在前往军寨东侧。”

“那为何三军所飞鹰来信,皆是三支千人队呢?”程典对于姜愧所说并不存疑,姜愧竟然敢于说出口,必定是非常肯定。

“士典大人,军所卒典乃是所正再三告知于我,鹰信所书乃是五支千人队,随信还有求援军条。”程典问起,姜愧便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如实说来。

“什么”

姜愧说话是言语平平,可在上官陆、程典及刘监耳里却如惊雷轰响。

“姜叔,三座军所情势如何?军卒伤损几何?我交代于你的如何了?”上官陆相对于程典与刘监二人的震惊,心里更有所准备,姜愧的讲述也恰恰印证了上官陆之前的猜测,急切匆忙之间连称呼也顾不得了,这才有了这接连三问,至于鹰信之事,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

“卫正大人,军所情势堪危,鞑子日夜不歇,接连攻打军寨,除却血狼稍好一点,血滴、血甲二所我走之时几乎折损过半,军所现在是已经被鞑子层层围困,我单骑独闯也是在夜色掩护下,劫持了千夫长这才出来。”姜愧颇为自豪的说着军所的情况。

“老程,你典房的鹰信不可再用,发军危信号,通知左司。江头所料不差,鞑子今年打垛所图甚多,不是你我所料那般。”刘监坚决果断,看着还在迟疑不决的程典毅然而定。

“哎,江头,老刘,是我错了。”程典自姜愧回来,在军议厅说出那一番话,便有些心灰意冷,此前一直以为上官陆是自以为是夸大自耀,现在看来却是自己目光短浅小安即宁,若不是姜愧及时回来,上官陆身体抱恙,自己与刘监必负责军寨防务,按照自己的心思想法,血狼恐将有灭顶之灾。

“程典,当务之急不是伤怀之时,典房快放军危飞烟,告知左司我血狼状况,刘监,如今血狼强敌环伺,我身为军卫卫正,欲行卫正战时之权。”程典的消极自责,让上官陆更是担忧,对二人说道,并提出卫正战时之权。

程典与刘监二人听到上官陆要求行军卫一正的战时之权,刘监不做考虑便欲答应,但是扭头看了眼程典的模样,更是痛心疾首,怒目圆睁张口就骂。“老程,现在鞑子兴兵几万,我血狼三座军寨加在一起有多少人,现在是你愧疚多感的时候吗?军卫四属各有职责,都是为了军卫,战事叵测人命如珍,也是几十年的老边军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耿耿于怀个人得失重要还是我血狼几千弟兄的生死重要。”

“程典,血狼当务之急乃是三座军寨的安危,大局为重。”上官陆见程典这老好人的牛劲又犯了,也是无奈至极。

“卫正战时之权,我典房同意了,来人。”程典面无表情,对外喊道。

“大人”典房军卒听令而至。

“取士典军印来。”程典对厅下典卒吩咐道,转头看向刘监,气冲冲的说道:“怎么,你不同意啊。”

“我的监军印随身带着身上,老程,你是老糊涂了吗?为何不放军危飞烟。”刘监见程典只是令典卒取来士典军印,对于军危飞烟只言不提,很是心急。

“江头、老刘,并非我老程矫情,更非我不顾血狼弟兄安危,我身为军卫士典,军危飞烟事关重大,我必须等斥候消息。”程典也恢复了以往士典的模样,恪尽职守尽职尽责。

“哈哈、哈哈”上官陆与刘兴奎见到程典的样子,同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行了,够了啊。”上官陆与刘兴奎二人开心大笑,可程典却再也撑不住了。

“哈哈、哈哈。”

看着程典告饶之后还在强撑着,上官陆与刘兴奎更是大笑。

“程典、刘监,玩笑归玩笑,血狼当务之急乃是令节下三所弃寨而出,前来军卫,会兵一处谨防鞑子各个击破。”上官陆说道。

“江头,无军关军令擅自弃寨而出,可是死罪啊。”刘监听到上官陆的话,更是震惊。

程典也是甚为惊恐,甚为军伍之人,依军令而行事,上官陆私自放弃军寨,此乃死罪啊。

“程典、刘监,以姜牙士所说,我血狼面临三支万人队,就连军所对军卫的鹰信都有问题,那左司呢?军关呢?军关危急的飞鹰军报又是否属实呢?或许鞑子在玩虚虚实实的把戏,可现实却是左司驰援兵马被伏,鞑子如有天助,我血狼三座军寨面临鞑子几万兵力,我血狼有多少可战之士,不过几千人罢了,而且还分散在四座军寨,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让我等下决定吗?”上官陆是心急如焚啊,苦口婆心的劝说二位。

“这”刘监也知道上官陆所言属实,可士典、士监同为军卫属官各有分工,可士监之职主在操练军卒、督察军纪、督造军械、兵马调拨,但刘监也理解上官陆的选择,毕竟现在血狼所面对的乃是三万鞑子敌军,而军关、左司尽皆失去联系,何去何从血狼当自断。

“老程,你到底是在犹豫什么,军情要务最忌优柔寡断,你身为血狼士典,难道不知道吗?一旦鞑子攻下三所,必是血流成河,尸骨无存,而军卫一寨独木难支。”刘监对于程典的做法也很是不满。

“江头、刘监,军关无军令,我等私自弃守军寨,那是死罪,而且是立斩不饶的死罪,你身为士监,应该比我更清楚。”程典对于刘监的质问,更是愤怒。

“老程,军情如此,军关如何我等尚未可知,难道定要三所被毁,军卫围困,你才能醒悟吗?军令如山是不错,可眼下我血狼就连一只信鹰都飞不出去,你典房派出去多少军报典卒了,有传来消息的吗?”程典依旧不松口,还是坚守军令,刘监更是气恼,质问程典。

“刘监,你身为士监,掌一卫之军机军规,更应该明白军令如山,为何站在江头那边,置军法于不顾,私令军所放弃军寨。”程典对于刘监的质问更加恼怒,怒目圆睁看着刘监。

“大人,军印。”典房军卒进入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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