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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十年之约(1 / 2)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与意外,相逢与离别仿似才是人生中的主旋律。

“姜前辈、陆兄弟,魏兄弟,我刘侃来京看你们来了。”声未歇,人已至。

上官陆几人都在息所品茶阅籍,就连上官淑也难得舒雅,端看上官陆书房内《医师药录》已然入迷了,刘侃豪爽嘹亮的嗓音,打破了一切。

“啊,所内有客啊,是我唐突了。”刘侃跨进上官陆的息所内,见到上官浩与上官淑,慌忙道歉,声音也有了一些低缓与拘束。

“刘哥,这位是我大哥上官浩、我姐姐上官淑。”

“大哥,姐姐,这是我至交好友刘侃。”

上官陆起身,对双方做了介绍。刚介绍完,便给刘侃来了一个熊抱。

“刘哥,怎么到京城了,是随昨日函谷关的传令军骑到的吗?”上官陆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当年较校结识的好友,书信来往,从无间断,但见到亲人依旧很是激动。

“陆兄弟,我是早间时分到达京城,以后不再回函谷了,军功够了。”刘侃乐呵呵的说道,提及函谷关,声音就有些低沉,“函谷关有传令军骑到京城,函谷关出事了,”

“刘哥,恭喜你啊,不太清楚,只是看到函谷关传令军骑进京城。”上官陆听到刘侃说的,衷心感到高兴,只有身为边军之人,才明白累功离开边军,那是所有边军的梦想,只是这梦想有多沉重,上官陆有了血狼军寨经历后是深有感悟,此番好友能够离开边军来到京城,忠心感到高兴。

“哎,算了不说了,以后我也算是京城黑军禁卫了。”刘侃说到以后的去处,显得颇为寂寥。

“兄弟,只顾着和你叙旧,有些失礼了,见过大哥,见过姑娘。”刘侃对上官陆的哥哥与姐姐见过礼之后,便端坐下来。

“陆兄弟,方才你说昨日有函谷的传令军骑到京,可知是何军情。”刘侃紧紧攥着上官陆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刘大哥,只是见到,并无消息。”上官陆理解刘侃,低声说道。

上官淑却有些不愉,脸色有点难看,怒目圆睁瞪着刘侃,几次想开口斥骂,都被上官浩止住。

刘侃行色匆匆,听到上官陆说到传令军骑,再也坐不住了,告罪之后便赶忙离开。

“小弟,这个是什么人啊,说话大大咧咧,没点素养。”上官淑在刘侃离去之后,便皱眉说到。

“姐姐,他乃是与我同期较校的三杰更是人杰,此番乃是累功升迁至禁军黑军。”上官陆只能将好友刘侃大概情况给姐姐说明一番。

“什么,这般粗野之人,竟然是较校三杰更乃人杰,难道现在神雀王朝的较校这般容易了吗?”上官淑也不知道为何对刚刚见面的刘侃这么大的怨气。

“小淑,怎能这般说话。”上官浩见妹妹说的有点过了,便出言喝止。

“就是嘛,还不让说。”上官淑嘟嘟囔囔说着,自行到书案品茶阅籍,不再言语。

上官陆眉间皱起的山川,在刘侃离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再过来,当日函谷关传令军骑驰过自己面前,几位骑兵脸上慌乱、无措的面目,萦绕的眼前无法挥去。

“小陆,可是因军令骑兵而担忧。”上官浩轻言说道。

“不瞒大哥,几年来我多次修书到五羊边军,却没有收到一封回信,有些担忧。”上官陆面对自己大哥,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如实说道。

“小陆,边关多战事,族境无安宁,既然没有音讯,便是好事。”上官浩思索一番之后出言劝说。

“但愿吧。”上官陆想到那些一起征战沙场,生死相依的弟兄们,现在生死不知,心里堵的难受,给大哥告了罪之后,便离开息所,在国子监学子息所游荡起来。

上官浩自己同为军伍,非常理解自己弟弟的感受,但同时又很是担忧,父亲最担心的便是弟弟身入军伍,只希望他是一个逍遥快活游历世间的武者。

上官陆心绪烦乱,出了息所游荡在各息所之间的小径之上,不仅是担心血狼诸位弟兄,更是忧心自己之后的路,国子监求学仅有一年的时间,其实是没有什么学目可授,是国子监希望诸位学子用一年的时间为自己谋划出路罢了,上官陆也面临同样的选择。

当年药郡赵族之事,让上官陆对于朝堂官场,为了权势的疯狂是讳若莫深、深恶痛绝,本只想做一个游历世间一心向武的武者,但郭安玉的存在,让上官陆不得不做出很多违心的决断,本愿与情爱之间,让上官陆难以决断无所适从。

夜色慢慢笼罩下来了,星光逐渐弥漫,呲哒呲哒的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似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节奏,让上官陆的心神,始终无法放开,一点一滴的沉寂在迷惘的黑暗中,找不到更看不到出路。

“天苍地芒、前路渺渺,生死难测、方有所惧,世间一遭、初心难得,佳人来兮、魂不归兮。”

“名似风来、利如云兮,风云消散、了然去兮,予酒盏兮、仙音来伴,明悟己心、岁月去兮”

息所院内传来唱声,伴随着筝音,传递着凄凉沧桑,更有一股震撼心神的神异力量寂寥,上官陆听着听着便沉浸其中,心神完全沉迷在这吟唱之中。

“主子,如此之音,还是少听为妙,人有历才有长,千人千历,万人万途,人各有异,途不尽然,明悟己途,非限己路。”姜愧轻步到上官陆身边,低声说道。

“是啊,路途没有走过,又如何得知会遇到怎样的风景,是我妄思了。”上官陆无力的说道,转身回自己的息所,步伐也越来越坚定。

京城、西城门。

“姜前辈,小弟年幼,恐有鲁莽之时,还望前辈照料一二。”上官浩对姜愧行礼之后,躬身请求道。

“上官公子折煞老仆,身为仆人,当份内之事,何来吩咐。”姜愧慌忙还礼道。

“小弟啊,这送人送两次,什么感觉啊?”上官淑骑在马上,看着上官陆开着玩笑。

“上官公子,上官姑娘,一路顺利。”郭安玉也难得的出来赶上送行,娇羞的脸庞,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多谢郭姑娘”

“多谢郭姑娘”

上官淑与上官浩行礼之后,便催马告辞而去。

上官陆站在西城门,望着大哥与姐姐的身影,慢慢消失于天际,久久不曾动身。

至于函谷关的军情是何,始终没有在京城散开,甚至刘侃也只是差人抱了平安的消息,并无再次上门来访。

秋季荒凉即将被冬季的寂寥所替,息所内唯一那柱梧桐枝叶已经落尽,姜愧轻轻清扫着落叶,呼啦呼啦声音一次次在院内响起。

“陆哥哥,大哥来京所办之事,非常复杂,不仅仅是郡内有氏族想染指药郡都指营营正之职,现在京城之内也有,而且不只是药郡,还有其他各郡的都指营、都指司,正职都有此事,很是怪异。”郭安玉看着上官陆,说着自己这几日探听到的消息。

“玉儿,不过只是一郡都指营的营正,为何会有如此大的风波,而且都集中在一起呢?”上官陆听到郭安玉说的消息,很是疑惑,几个郡州都是如此,就有点太过异常了。

“明面上都是因为鸡毛小事被兵部、户部参本,但也参到殿阁,并未呈送御前,殿阁依规由五军都督府来督办,但参本也应该只是五军都督府下道斥令,或者是五军都督府派监事到郡、州都指详查。”郭安玉渐渐道出自己的猜测。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函谷关紧急军情抵京却无任何消息传来,各郡、州都指有乱,不知以后会有怎般的乱局。”上官陆轻叹口气,无奈的说道。

“陆哥哥,多愁善感于身体无益,还是应该多笑笑的。”郭安玉扭过上官陆的脸,看着自己,脸上笑的像花儿一般美艳,不愿和上官陆在这个事情上过多商讨,找个机会将话题转移。

“哈哈,哈哈。”看着郭安玉做趣的笑脸,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我,不许笑我。”

······

孟冬的风,已经有了一丝凛冽,人身感到的不是冷意,而是寒意,已经打扫洁净的庭院,被风又吹进来一些黄叶,伴随着郭安玉马车的离去,一片片黄叶又被带起,因为车架卷起的风在空中起舞。

靖王府,靖王书房。

“父亲,父亲,你就帮帮忙嘛,不然你这王爷,皇叔,哪有存在的意义嘛,适当显露一下自己的力量,震慑屑小。”郭安玉既撒娇而又庄严的表情,让靖王是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璃儿,别晃了,为父这身子骨再好,也禁不得你这般啊。”靖王溺爱的看着自己女儿,笑着说道。

“父亲,你是答应了的啊,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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