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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地窟掩杀(1 / 2)

上官陆走到长林旗,取过军士手中长矛,来到校场中央。

“枪、矛、戬,乃是我夏族军伍之制式兵刃,更是百兵之王,刺、劈、扫、横、钩、撩,一刺之下,力灌矛身,尖有万象之力,破风之行,······”。上官陆手持长矛,一边操演一边沉声高喊。

上官陆不断演练矛、刀、箭,不仅仅令士卒敬服,更是惊骇了站立在场台上的血狼军所各属官。

“接下来,给我苦心操练,不得有误。”上官陆一通演练,却毫无疲意,站立中央大声高喊。

“遵令”血狼所军士高声回应答道。

事毕,三日后,上官陆叫来于二山于狐狸百变旗旗总。

“于狐狸,对百变旗还是没有头绪吗?各军士卒操练如何。”上官陆见到于二山刚一进门,就问道。

“这个江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等对百变之说是闻所未闻啊,一时间确实是有点无从下手,不过各军士卒已经按照山岳、铁骑两旗之则在操练。”于二山很是为难的答道。

上官陆看着于二山也很是头痛,当时也是受火金草兽油的启示,极力说服胡知所才建立百变旗,但现在百变旗却无从下手,因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组建,所用何物,如何操练等等。

“那你百变旗也不能总是依照其他四旗来操练士卒,謌克鞑子多骑兵,不如就在血狼所四周多挖陷马阱,一来为之后大战多做准备,二来也算锤炼士卒,还有别什么都指望我,军所内有那么多的罪卒,谁知道来血狼所之前是做什么的,看看是否有能人,找他们谈谈,只要是能杀敌,其他再说。”上官陆也是苦无良策,无奈之下只能如此了。

潘监在请教上官陆之后,全力以赴操练各旗兽阵三变,上官陆也不时亲临各旗,指导教授各旗兵器之法,血狼所整个炎炎夏日都在拼命操练,校场整日都是一群臭烘烘的边军汉子。

时光流逝,随着温度一日日降下来,时间也到了季夏中旬。

“姜叔,我这周身窍穴已经蕴养大半,但经脉的蕴畅,却很是艰难,日日不曾懈怠,但内劲的积蓄却如同龟爬,实在是太过缓慢了。”是夜上官陆自入定中转醒,看着姜愧感慨道。

“主子,武者再入流为何会有一、二、三之分,就是因为流之一境,太过艰辛,日日入定,时时打磨,如此也还尚需十年、几十年之功呢,虽有天才地宝,可一举直入绝顶,但毕竟依仗外力,非自我本源,也只是风光一时矣,我用了十二年的时间,才入绝顶,也算得上是惊才艳艳,但主子,你未及开武就已入流,三十龄前,入绝顶无虞。”姜愧本也算是天之骄子,只是面对上官陆这变态,始终没有可炫之处。姜愧顿了顿又轻声说道:“主子,在开元夏族,开武之后成为武者并不是难事,只要氏族提供的功法够好,天材地宝更足,就算是开武当日成就武者也不是没有,绝顶武者才算得上登堂入室,但成为绝顶乃至先天,都是武者一日日苦苦打磨,凝炼己身方可达成,功法还有天材地宝助力甚微,终究只是外力,武者对行的感悟,对天地的参悟,才是正途。”

“姜叔,我知道,修习一途欲速则不达,需要的是一点一滴的积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啊。”上官陆说完就缓缓闭上双眼,沉沉入定,直到子时一刻,才醒转过来洗漱一番休息。

黑夜已经降临,中旬的月光显得更加皎洁,映照在边关的大地上,月光在一粒粒沙石的映射下,五彩缤纷更加绚丽,夜幕下月照毫不藏私挥洒在每一人身上,远在万里之遥的京城,郭安玉依坐床榻,望着窗外的月光,好似看到了朝思夜想的上官陆,一抹红云浮在脸颊上。魏鹏在国子监还在研习学目,上官源一兽一枪游荡在理郡,只有五羊关都督靖王朱狄依旧站立五羊关城关之上,瞩目北方,满脸的担忧,轻叹道:“风雨欲来风满楼”。

翌日,上官陆晨练完毕,梳洗之后站立门房,骄阳挂头却无半缕光热,入眼却满是血色,照射在身上使得浑身冰寒透骨战栗不止,抖了抖身上的军衣裹得更严实,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寒意中那股死气让上官陆感到无比的惧怕。

“令卒何在”上官陆来到血狼所正堂喊道。

“在”

“齐出全所斥候,一人三骑,侦察我所千里周遭。”上官陆下了军令,看着令卒离开,胡知所等三人的到来也不知。

“江头,江头,何故这般沉思。”武镇轻轻叫道。

“奥,是你们啊。”上官陆看了看三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因不知从何说起啊。

“江头,你令斥候三骑一人,侦察千里,是何缘故,现在还是季夏,謌克鞑子现在正是放牧修养之时,只有秋季临冬时节方才南下劫掠打垛。”胡知所三人也是见到斥候牵马大肆出动,这才相约到正堂问问是什么情况。

“三位老哥,我这不知从何说起啊,晨练方毕,我抬头望去,只见那骄阳似血,却无半缕灼热之感,全身如置冰窟令我不寒而栗,心有所感,随即便派斥候全员出动,侦察一番,聊胜于无吧。”上官陆自己都说不清楚还是如实道出。

三人听闻,也明白,只是这时武者特有的感念,玄之又玄,不可道哉。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上官陆,四人就轮流在正堂留值,等待斥候的消息。

上官陆晚间回到自己的居所,苦苦无法入定,思量许久也是没有丁点思绪,看了看同样盘膝的姜愧,说道;“姜叔,我这感念,来的甚是奇怪,也就片刻之间,再后丝毫都没有,而为何只是我有所感念呢?”

“主子,开元武者所修之行,感得一行之意引其入体,成就武者乃是万幸,哪有你斗门那般变态,五行齐悟。五行乃是这天地运转之基,或许也正式如此,天地五行存在微妙变换,也就只有主子你才有感念。”姜愧对上官陆感悟五行引其入体,成武武者是惊奇更有羡慕,平日没少让上官陆详解五行,寄希望自己也可如此,只是武者再得感悟,更古未闻,但还是不断尝试,想到那远超他人的修习速度,姜愧不言放弃。

上官陆闻听,也是只有苦笑,果然啊,这感念来的太过诡异,没有丝毫由头,上官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压下心头所想,一切等候斥候回报再论。

斥候是在十日后方才陆续回来,上官陆听到消息就急忙前往典房。

“斥候所探如何。”上官陆还未跨进典房,急忙开口问道。

“江头,斥候所探太过诡异,我所正北三千里是青狼金毡部落,往年此时,依附金毡的诸多颅落、兽部、神羽部,多有在我所三百里外游牧,但此次斥候所探毫无踪迹,不仅如此,斥候也遇到血狼卫及另两所斥候,也是如此。”胡知所见上官陆来到正堂,慌忙起身说道,还拿出一批批斥候的探查军文。

斥候多不识字,只是口述之后再行书写,上官陆详细查看信笺,斥候一条条探报。

上官陆越看越是心惊,血狼所周遭几千里,完全没有丝毫謌克鞑子的踪迹,水草丰美的草场竟无一只牛羊,奔波千里没有见到一毡。放下手中信笺,沉默不语。

“胡头、潘头、武头,这般境况,你三人可曾遇到。”上官陆还是先向血狼所的三位老属官问道。

胡贺宇、武镇、潘威盛三人相互看看,还是胡贺宇开口说道:“江头,我等三人在边关多年,并无遇到这般情况啊。”

四人商议良久,也没有什么结果,只能一面加紧操练,斥候连续派出,四位血狼所的属官,整日披甲带刃,严防敌军来犯。

神雀历360年,多年患病卧榻的德善皇帝薨,太子启沣即皇帝位,国号:昌晟。

血狼所四位属官,得到五羊关白封军告文书,皇帝薨、举国服丧,已经是仲秋了,虽是国丧,但血狼所乃至整个五羊关边关,已无心在意国丧。

五羊各戍边军寨及军关探知:謌克鞑子兴兵十万,大举进攻。

“江头,照规,我军所国丧期间,七日全军缟素,可这战事激烈,一应辎重无法运抵,国丧所需缟素尚未送达,这该如何是好。”潘监找到卫正堂忙于军伍的上官陆轻声询问,希望上官陆能拿个注意。

“潘监,吾皇薨,举国服丧,缟素未到,全所挂绫。姜叔,现在我所正面之敌有多少。”上官陆也是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能如此,生死关头,最关心的还是战事。

“江头,军寨现在正面有謌克鞑子五个千人队,这些时间交战下来,双方各有损伤,现在差不多有四千五百人左右。”姜愧作为上官陆的亲兵,对血狼所各情况了然于胸,不假思索的就答道。

“潘监,安排粮草辎重军做好准备,给我三日时间,若我的计策可行,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们血狼军所今年可安然度过,军粮、缟素这些也都不是问题了,倘若失败,我们就只能准备死战,拖几日是几日,一直到鞑子打垛结束。”上官陆考量之后,才对潘监说道。

“是”潘监潘威盛见了礼就离开了,安排辎重军去了。

“姜叔,召集胡同知、各旗旗总到正堂。”

血狼所,正堂。

“诸位手中拿的就是我对这次战事的谋划,德善皇帝薨,太子即位,大军围所,粮草辎重所剩无几,我所必须打退眼前之敌,辎重军方可取来粮草。”上官陆说完就坐下。

胡贺宇、于二山、杨旭、祝冯然、时冉昱、邱保忠查看姜愧分发下来的文书,一边看一边思量,上官陆端坐其位,静静等着六人。

“江头,此次作战,最为紧要的就是百变旗旗总于二山的陷马阱,只是陷马阱仅有几尺深,如何可助我所成败呢?”除却上官陆和于二山,其他四人也都看出问题,这番战事,最为依仗山岳旗,山岳旗的旗总杨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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