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别杀那刺客,因为我留他有别的用处。”
;;;;“你的意思是,我夫君遇刺的事情便这么算了?”
;;;;“没错,就是这么算了,要不然...老夫在你府上随便杀几个人,然后你再抉择一下?”
;;;;魍盯着秦府夫人冷冷的笑着,看得出来他并不在意秦家与羽王府的关系,此言出口无异于胁迫,正当秦府夫人想警告魍时,却不料他又笑道。
;;;;“别想用羽王府世子压老夫,老夫的地位可比他高得多。”
;;;;“如果你们一夜之间暴毙,只要老夫说一句话,肯定也没人敢插手此事。”
;;;;魍说的话有几分可信,秦府夫人不清楚,不过从此人的身手来看,他的能耐也的确不像羽王府能走出来的人。
;;;;“那你说,我秦府应该怎么做?”
;;;;“桀桀桀,简单!”魍看到秦府夫人服从,便裂开嘴继续笑道:“你们跟那个小丫头说,这个人你们秦府要了,什么条件随便她开!”
;;;;“只是如此?”秦府夫人试探性的问道。
;;;;“还有嘛......”魍打量了下风韵犹存的秦府夫人,随即余光瞥了眼床上仍陷入噩梦的秦老板,捋着灰白的胡须又笑道:“夫人保养的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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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大人!那个阮小六已经被关押在地下最深层的牢房,四壁也浇筑了铜汁,纵使他会飞天遁地,也休想从牢房内逃出去!”
;;;;“启禀大人,你让我们将尸骸抬来,此刻已经放在阮小六的牢房前了。”
;;;;“启禀大人,您要的银针我们也弄来了!”
;;;;好不容易捉到阮小六,墨子柒哪里顾得上问询他在这段时间的去向,当晚便将昏迷的他丢尽了县衙最底层的监牢内,随后便火急火燎的带着白玉笙和师弟等人,进入了地下牢房内。
;;;;“快,趁着他没醒来,在他手指上扎一下,分别在骸骨与头骨上滴血。”
;;;;普通的衙役不敢动阮小六,生怕他醒来将自己捉住,到时候小命堪忧。
;;;;白玉笙是个急脾气,更何况此时墨子柒着急,他便亲自上阵,捏住银针便朝着阮小六的指尖狠狠的扎了下去,随后按照墨子柒的要求,将血珠分别递在了尸身上。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嘘!不要说话,咱们安静的看......”
;;;;墨子柒摆了摆手,周围的衙役全都噤了声,随后举着火把盯着血珠发生的变化。
;;;;尸骸上的血珠,很快的便透入了骨质内,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仅剩下了肉眼难见的血印,而头骨上的血珠却丝毫未变。
;;;;“这个情况怎么说?”
;;;;包子丞因为方才那事了解了大概的案情,见白玉笙靠在墨子柒的身旁,便用力将他挤开,随后压低了声音在墨子柒的耳旁问道。
;;;;“不是好消息,恐怕咱们要面对一宗大案了。”
;;;;“多大的案子?”
;;;;“这个,恐怕要所有衙役去一趟乱葬岗,将所有草席包裹着的孩子尸体找出来,而后逐一拼凑并寻人认领,才能知道。”
;;;;“至少,咱们现在已知,在秦府受害的孩子,最少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