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苏见华赞同，还想说些什么，肚皮突然一沉，“哇，臭狗！别踩我！”
乌乌被嫌弃地赶走，然后坐在地上挠痒痒，看着苏见华拍着自己身上的白t恤，“掉我一身狗毛！它毛都快掉光了你不给它治治？”
月泉摸摸乌乌的头，“大夏天狗狗掉毛很正常的。”
“啊？”苏见华指着乌乌毛发稀得可以直接看见皮的狗腿，“你管这叫正常？”
月泉拨开乌乌的毛仔细察看，确实掉了很多毛，皮肤上也斑斑点点结满了褐色的痂，以前月泉倒没在意，只觉得是乌乌挠痒挠破了，如今一看才发现斑点扩散了。
“我以为是今年特别热，毛才掉得多……”
苏见华蹲石潭边上洗手，“别傻了，那是皮肤病。”
……
月泉又化作少年模样，一脸愁容抱着乌乌跟着苏见华去宠物医院。
“你别伤心了，买个药擦擦就行。”苏见华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月泉点头，他只是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
今天排队给宠物看病的人少，没等一会儿就轮到乌乌。宠物主人需要登记，月泉没有身份证，苏见华只能自己顶上，签了字之后跟着护士去拿药，留下月泉一人在柜台处等着。
“你好，我想买一个驱虫项圈。”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月泉身边询问柜台。
月泉循声看了他一眼，好巧不巧，那人也转过头来，这一看，像老鼠见着了猫，空气突然变得沉重，就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您好，请问是给什么样狗狗戴的？”
“……”
见那人半天不应，柜员又重复了一次，他总算是回过神来，“呃……给那什么奇戴的。”
“哈士奇？”
“对，哈士奇。”
男子在月泉的目光中苦苦煎熬着，终于是忍不住，趁着柜员去拿项圈的功夫对月泉小声说：“您就别盯着我了，我安分守己，是好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