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休武非常配合地回答道。
“你爹允许并暗中给了你启动资金，为的是他自己的计划？”向明继续问道。
“是。”夜休武说道。
“那戚梦是死在代行者的手中，代行者受你爹的指使，用着四区的侵毒？”向明问道。
“嗯？”夜休武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这代行者还是分派五区的代行者？”向明问道。
“是。”夜休武回答道。
“那戚梦的死，夜天华可有解释？”向明问道。
“怕我陷进去，为了得到一条办事的狗。”夜休武说道。
“挺扯的，也应了那句话，现实往往比小说更魔幻。”向明摇头笑道。“我们之前都有意忽略了，夜天华凭什么指使五区代行者？”
“根据秦叶铭和白夜分析，夜天华和战则学院第一董事有着非一般的关系，应该是。”夜休武分析到这，整个人怔住了。
夜休武思考了一会，然后又摇了摇头，“第一董事费劲周折杀戚梦？我不能接受。”
“要趁墨在水中扩散之前，将墨剔除掉。”向明说道。虽然是隐喻，但向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对于战则学院而言，戚梦是异类，她让许多人失去了争斗的欲望，因此学院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个异类剔除掉。
“或者还有另一种可能。”阎明修忽然开口。
“什么可能？”夜休武问道。
“听说，第一董事见过夜天华，也见过秦叶铭。”阎明修说道。
“有什么意义吗？”夜休武问道。
“他的意思是，他见夜天华，见秦叶铭，然而这两个人，跨度很大，按理来说，不应该不见你和白夜，他不见你们两个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认识你们，你们也认得出他。若是如此，那就是其他的原因导致对方必须要对戚梦下手。”向明说道，这确实是一个从未考虑过的方向，令人震撼。
“认识我们？秦家人？不可能，秦家人我们只认识秦叶枫和秦叶铭。”夜休武立刻否定道。
“那就死局了。”向明说道。
“如果非要从两个人里选一个人当第一董事，你选谁？”阎明修问道。
“秦叶枫，秦叶铭太嫩了，他这样子，十年，百年都起不来。”夜休武回答道。
“姑且当作是秦叶枫吧，等过一天，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去试试秦叶铭。”阎明修说道。
虽然第二个结果很荒唐，三人却很有默契地不再说话，共同默许了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