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老爷子就哭过两次。一次是老夫人去世的时候，老爷子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哭得跟个无助的小孩一样，直到哭得晕死过去。第二次哭，就是此刻。哪怕隔着手机屏幕，吴凌云也能感受到肖老爷子此刻心中的苍然和难过。
听着一个流血不流泪的大将军哭成这个样子，别说吴凌云了，就连一旁的吴娉婷都忍不住哭了。
“姥爷，您别哭了，我……我今天就回来见您！”
电话那头，肖老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依旧还能听得出他痛哭的呜咽声，可是心情却已经明显好多了。
“真的？丫头你真的今天就要回来见姥爷？”
“嗯。”吴凌云哭着点头：“姥爷您别哭了，听着您这样哭，我心里面也难受！”
享受着亲生孙女叫他姥爷，肖老爷子的心都要化了。
这才是他的亲孙女嘛，声音软萌软萌的，跟那两个姐妹说话粗声粗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肖老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始终和肖娅楠、肖娅馨姐妹不亲了，为为什么在自家老大牺牲之后，分明有一个亲生儿子，他却宁愿自己打理，宁愿让肖玉琪这个还有工作的养女来帮他打理，也不愿意肖承安插手太多的缘故了。
血缘和亲情，果然是一种割舍不开的缘分。
哪怕肖娅楠和肖娅馨叫了他2o多年的爷爷，他也对那两个外孙女喜欢不起来，平常让那家人有多远走多远，看到都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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