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里放出的张云平的口供，特别是后那几句，让李雷听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蹦了出来
“……
马应堂问：也就是说，你明明知道零零零二号车是方付记的车，却仍然把智能控制器装了上去？
张云平答：没错，是要我把那玩艺装零零零二号车上，我只认车不认人
马应堂问：老张，不对，你要害的是常市长，应该把智能控制器装常市长的车上，可你却把智能控制器装方付记的车上，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张云平答：这我不管，反正让我那么干，我就那么干，我只认车不认人
……”
方红军厉声说道：“小李，你听明白了，如果月三十日早上，不是你主动向郑洋提出换车，坐零零零二号车上的人应该是我、你、还有达，我现问你，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向郑风提出换车的？”
“我……我不就是，就是怕车损坏么……”面对众多目光和方红军的质问，李雷有点慌了
常宁走过去，拍着李雷的肩膀，和气的说道：“小李啊，你和郑风一样，都是从部队出来的，我们非常信任你们，就象刚才询问郑风一样，询问你也是例行公事，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凡事那两天沾过坐过零零零二号车的人，包括我和方付记，都被询问之列，你小李总不能例外”
“是，你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李雷稍作镇定，点着头应道
马应堂笑着说道：“其实，我们也没什?***实模±睿阆晗傅幕匾湟幌拢氯赵缟希幽闳サ叵鲁悼饪迹桨殉悼绞形笤呵霸合蛑7缣岢龌怀滴梗饧涠挤5?imgsrc="/sss/shenme.jpg">事情，碰到过谁，他们又说了些什么”
“那天，我是点二十分左右进的市委大院，车队值班室打卡时，除了值班员，还碰上了老王，他是车队付队长，丁付处长不时，他实际上就是我们队长，每逢有领导重要的活动，他总是第一个出现车队，我打卡签到那会，是点二十五分，我当时就从登记表上看到，除了老王，老刘和小陈也比我早来了几分钟
打完卡后，我是从南侧的电梯下到地下车库的，正好碰上小陈开车出来，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还拿着油条，见我下来，还突然按了一下嗽叭，冲我扮了个鬼脸，呼的开了过去，然后，我就往小车区走，看到老刘正擦他开的那辆黑色本田
我向老刘打过招呼后，好奇的问他：老刘，昨天下班前不是擦过了么？
老刘说：你当我吃饱了撑着了，不知是哪个冒失鬼，我车上弄了灰尘
我想也是，老刘的车的停车位，常委班子成员里，是排外边的，离南侧的电梯近，容易被人刮到噌到，大家还私下开他的玩笑，都喊他‘老外’
我走到小车区里面，把零零零二号车开了出来，路过老刘身边，他还擦车，我说了声‘我先上去了’，正要打弯，老刘把我叫住了
老刘问我：今天方付记去哪里？
我说：去南宁县
老刘咦了一声，看了一眼我的车，再问我：真是去南宁县？
我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老刘笑着说：你没问题，可车有问题
我加好奇了，问他：老刘，你什么意思，到底想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