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周沐雪和吴晓月，站也不是，坐又没地方，全场瞩目。
在座企业代表窃窃私语，小声交谈。
”这好像是水木科技的周总，她们怎么回事，连座位都没。”
”我看站着挺好，特殊待遇。”
”他们最近很跳，动作很大，肯定是得罪人了。”
众人七嘴八舌，都在看周沐雪的笑话。
周沐雪俏脸微红，硬着头皮上前。
”程董，我是水木科技的周沐雪，服务员不小心漏摆了我们的席卡，您看，是不是能给我们准备个座位。”
程度笑笑，看向周沐雪。
”周总，幸会，服务员并没有漏掉，是我让他们不要摆的，你们水木科技是明星企业，高人一等，就应该站着嘛！”
话音落下，全场哄笑，所有人都知道程度是故意的。
周沐雪愣了一下，脑海中迅速回忆。
自己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应该不会得罪他，难道是最近生意做大，抢了别人的饭碗。
”程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只管说，我们一定改。”
高科集团是国家部门，管的范围很广，得罪程度。很多业务都不能顺利展开，甚至还会影响企业的发展。
周沐雪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放低姿态。
程度得一脸得意之色，指向一旁。
”周总，这样吧，座位呢，没有了，会议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