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他曾经是想过需要一个强者来保护自己，然后他会尽可能的来回报对方。
于是他选中了周野，附身到一盆死去的盆妖体内，滚到她的脚边。
幸好，她真的弯腰捡走了他。
一开始还在彷徨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和其他人类一样，贪婪，残忍。
于是这一次她出门，他悄然跟在了后面。
他的担忧印证了一半。
周野很残忍，甚至是残暴。
但她没有人类最可怕的劣根，那就是骨子里的贪婪与邪念。
刚才是她在帮他么？
或许，他可以尝试着继续接近她。
或许，她真的能护着自己。
——
周野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快要炸开了。
睁开眼，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所有的阳光，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周野伸手就去摸玉珠。
就在枕头底下。
就算一开始不在，玉珠也会自己滚过来，确保每次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它。
盼着玉珠，周野惺忪睡眼，耷拉着脑袋，卷发炸的满头都是。
“爷，你总算是醒了。”
“嗯……”
她还在神游，头疼。
“有药么？”
“没有，你这是宿醉，没有药治。”
周野闷声哼了哼，心头又烦又燥，焦灼难受，她胡乱的揉了揉头发，脾气前所未有的差。
嗷呜感受到她的焦躁，忙开口安抚。
“你出去，外面有你喜欢的小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