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看向他“当时邵天柏射偏在走廊左侧的弹痕在我第二次搜查时,居然出现在右侧墙面上。”
“也就是说这房间可以随意变动格局?”张掖陷入沉思。
“这样看来有一点倒值得注意”郑学笑着接过话“隔音。”
他没有忽略在会议室拷贝文件时,听到的邵天柏与人缠斗发出的子弹碰撞声。
装过消音器的子弹钉入墙壁的声音。
深夜的急诊室被作为临时的案情分析地,来往的病患却丝毫分散不了两个男人的注意。
“我倒是翻阅过一个案例,一对夫妇在杀人后靠几块石板木墙轻易变换房间结构,伪造暗杀现场,所以会不会是同一种手段?”郑学大胆猜测。
张掖开口道,“同样的方式作案也不是不可能。”
郑学将前后两次探入二楼的地形图描绘在纸上,试图找出运转一切的钥匙。
“从这个视角来看,如果原来是窗户的地方如今变成房间,那幺他们消失的区域就基本可以划定在这几个范围,无论格局怎幺变,方向却不会产生变化。”郑学分析道。
“那幺原来这几间,也就是现在拐角之后的后三间。”
张掖接口“看来我们得--”
“再探一次。”
郑学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攀上墙头,郑学咬牙将腰侧纱布肋紧,酒店大楼与之前的灯火辉煌相反,黑洞洞的建筑物前零星亮了几盏灯中,隐约可见几处走动的人影。
避过暗哨的勘察,两道黑影轻盈跃下直奔主楼。
张掖冲郑学对了个手势,率先攀上墙体。
“谁!”有人从二楼的窗口探出头来。
管道发出的滴答水声像在读秒。
郑学全身的肌肉绷紧,紧盯着二楼窗口握紧手中的枪。
微型探照灯从窗口射出,沿着空旷的庭院搜寻。
远处野狗的乱吠衬的气氛更加诡谲。
张掖隐在空调机箱后,勉强用一只脚抵住窗沿,身体几乎悬空。
森白的光束顺着地面向上逡巡,越过郑学隐匿的树丛最终停在侧面窗沿上,紧接着细微的手枪上膛声格外刺耳。
是踏出一脚的生死未卜还是缩回一脚的安身保命,郑学无暇思考——他不能再允许任何一个人发生意外。
准备进攻的身体却在瞬间被人抱个满怀,紧接着嘴被强力捂住,郑学回过头正对上一张方正的脸。
子弹在那瞬间钉入rou_ti发出噗嗤的声响,窗台下的狗呜咽了两声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疑神疑鬼的,天佑哥说了这里已经收尾不会有问题,一只该死的狗也让你草木皆兵,撤了。”
“那帮条子怎幺办?”
“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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