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袁容补充道。
“与其杀人犯法,不如考虑下我的提议“
郑学在对方眼里看到直白的锐利眼神,像一头防卫领土的狮子,这使男人看起来有点危险,但这样毫不遮掩恨意的神情他却一点也不讨厌。
很好,这正是他想要的反应,郑学想,有情绪波动就有破绽,他似乎抓到了对方的痛处在哪里。
并且,成功将他惹怒了。
看着袁容摔门而出,他清楚的知道彼此的角逐才刚刚开始,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局实在出乎意料。
叩叩。
“进。”
“陈哥”
陈天佑靠着会客厅的沙发,一只脚搭着茶几,瞟了眼进门的人,原本若有所思的脸展现出几分笑意。
“坐”陈天佑朝他右手边指了指“最近刚接手新场子,你手下的人颇有微词,是有什幺困难吗?”
陈天佑说的场子原本是王晟言看顾的,他是道上出了名的有能力有手段,手下的弟兄都认这个人,王晟言被送去明焰堂后,陈天佑将场子交给了他,底下的人表面恭敬,背地里尖酸刻薄的说辞他不是无知无觉。偏偏自己为人直接,不善与人周旋,用王晟言的话就是固执刻板,不懂进退。
“我会处理好””
陈天佑点了下头:“你的能力我倒是不会怀疑,不过有一件事,听说你把小言从明焰堂捞出来了?”
袁1n2≌3d▅an~】ei点ne→t容垂着头没有回答。
“记得当初你和小言都还是两个毛头小子,一无所有。如今在帮里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算有成就了。”陈天佑状似不经的道“派小言去明焰堂,他需要经受的我自然是最了解的,但他总该为这一次的冲动负责。”
“明白,陈哥。”
他意味深长看了袁容一眼“人总看不见自己执着困顿,却时刻想做他人的引路灯,袁容,你知道你犯了什幺错误?”
袁容的手攥紧,眼帘微弱的垂了下“不自量力。”
陈天佑看着坐的笔直的男人,轻笑道“青龙帮是我立起来的,身后站着的是和我一起打拼的兄弟,如今时期特殊,我不能让青龙帮毁在我手里。和明焰堂这场仗,我希望你心无旁骛。”
“是,陈哥。”
陈天佑从桌台上拿出一封信件:“缅甸那边有批货要进来,现在在物色可靠买家,你去打听下,把这批货落到我们手上来。”
袁容从陈天佑的办公室退出来,阳光正烈,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来。
“好,我现在过去。”
他要走的方向与头顶的耀眼背道而驰。
推开酒吧的门,迎上来的马仔都恭敬叫了声袁哥。 场内显然已经收拾过,看不出打斗的痕迹。
”怎幺回事?”袁容捡了一个位置坐下。
”闻哥在外面欠了赌债,没想到对方追到场子里来,打伤了弟兄还把吧台的酒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