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摩擦地面的声响漫不经心,空气仿佛凝固,下意识扣紧枪身,身后的脚步却突兀地停住了,半刻钟后,“考虑好了吗?”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郑学侧了下身,盯着折返的身影,疑惑的皱了皱眉。
“在吧台的两块木板中间。”
调酒师终于松口,满满六箱货随着吧台的拆分倾倒出来,。
“告诉陆启胜,他逃不了。”收点完毕,男人推门走出去。
为避免打草惊蛇,郑学未多停留,转身从窗口跃下,顺着来时的小路走了没几步,无声窜出的人影将他压迫着向后退,一双探究的眼睛适时对了上来。
“你是谁?”
高挑的男人与他相对而立。
郑学怔住,心里绷紧的那根弦,啪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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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鸟低空叫了几声,落在墙头。
月色投进逼仄巷道,两旁的楼宇在地面拉出扭曲的阴影。
男人步步紧逼,手里攥着一根长棍。
郑学向后退了几步,身后一阵细碎响动,他警觉地停住,冷汗从手心冒了出来,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有多少隐在暗处的伏击。
看来,这帮人早就候着自己了!
被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包抄,今晚这场恶斗避无可避,郑学咬了咬牙,奔着男人攻了上去。
擒贼先擒王,可对方的身手显然不在自己之下,他甚至连男人的头发丝也没碰着,就被从黑暗中窜出的马仔截住身形。
铁棍擦着耳边落下,拳头接触身体发出喀嚓的脆响,局促的巷道里尘土飞扬。
即使在警校里是蝉联两届的搏击冠军,但徒手与这幺多夹枪带棒的人缠斗,也不得不处处受限。
在背上承受了猛烈的一棍后,郑学身形一滞,不过闪身的空隙,就给了对手可趁之机。
马仔们耐心欠奉的叫嚷:“老实点!”
郑学倒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他的手被反捆,还额外承受了一脚。刚围观完别人做刀下俘虏,如今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戏剧化的转变超脱意料。
他试图理出头绪,从接到二队请求增援的线报,到扑空的嫌疑人再到眼前的男人,整个过程巧合的像个预谋。
虽然暂时无法判断这伙人,是哪条路上的讨债鬼,不过很显然,有一点与自己目标一致——陆启胜。
男人扔掉手里的长棍,走过来“谁派你来的?”
郑学被捆着趴跪在地上,答非所问:“当时你靠近我又折返,其实已经发现我了?”
“你左侧射灯壁上有反光。”冷淡接过话,对方一脚踩上他的背“你究竟什幺人?”
以这种方式被一个男人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