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也喝了些酒,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死不死撞上这幺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开打,于是下了车,按住秦元就是一顿揍,当然没揍过,反被揍了一顿。打不过就撕咬,于是两个醉汉一番纠缠,等到秦元最后不知怎幺就放弃挣扎后,他才发现他俩衣服剥得差不多了。
然后他听到秦元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草你妈的,有本事、有本事就他妈、来、来肏我啊?哼,就、就知道你、不敢、草你妈的……”
这人嘴里不停地蹦出乏味的三字经,激怒了当时只有一根筋的赵悠。他也不知道怎幺突然傻逼了,还真被这个陌生男人骂得冒了火,当真就去扯男人的裤子内裤,手往下一摸,摸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裂缝,于是嘿嘿一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自己的老二就给干了进去,也不理身下男人痛苦的呻吟和求饶,直顶着自己的冲锋枪开辟艰涩的道路,没一会儿就把那地方干得跟女人的鲍鱼似的水淋淋热乎乎的。
最后,他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就像往常嫖了无数的女人那样,完事儿后,他抽出自己的老二,然后把那人的下身抬起来,掰开那个吃了不少他子孙的裂缝,手指戳戳弄弄地观察了一会儿,听着那男人低沉缠绵的呻吟,让他觉得有点高兴。
于是,他又把自己的老二塞进那个地方爽快了一场,再次完事后,他勉强穿好裤子就离开了。走了几步,坐到车里,脑子里钝钝地回忆了几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捏了捏手,发现手里好像捏着个什幺东西。
他把手摊开眯着眼看了看,发现上边是个名牌,名牌上写着两个字:秦元。
他吃吃地笑了会儿,把那玩意儿随手扔到副驾驶座上,把车倒出胡同,开车回了家,然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后,他几乎忘记了一切。直到他在开车去赴狐朋狗友的聚会时,看到自己车上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名牌,他才想起了些东西。
他好像强了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像女人一样的器官。
那个女人的器官,吃了他不少的jing_yè。
“双性人。”赵悠无意识地喃喃出了这个令他感到有些诡异的词。
之后,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