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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风转向一旁北堂风,看向那男子嘴角仍未消退深沉笑意。

看起来,北堂风接到消息被他早。或许是说,北堂风早就想到燕淮南迟早有天会叛变?!

从木柱上起身,北堂风笑睇前边几人,仍旧没事样子启唇说说道:“燕淮南叛变只是虽然让人始料不及,但却未必会跟左相相互勾结。”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担忧.........

左相对于储君之位早已虎视眈眈,若燕淮南与左相为一路,那么也不过是燕淮南叛变转投左相门下而已,但事实并不是如此,燕淮南如果自立起兵。凭着他手中十万铁骑甲兵,足以能够跟左相势力相互抗衡。

若真到了弑君篡位地步,燕淮南野心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楚南风忽然眉心微皱,手中下意识握紧成拳隐于袖中。

方才北堂风一番话语另有深意他是听出来了,其中弦外之音更让他从脚底生出一片寒栗。

“是谁!”北堂凌提起剑对着墙角一头喝出一声,下一刻整个人便如同惊鸿之鸟飞掠过去,与那忽然出现黑衣人纠缠起来。

可只见那黑衣人武功招式极其诡异,不但轻松躲过北堂凌几次快速攻击,且在转瞬之间早已飞身到北堂风面前。

黑衣人单膝而跪,看不清其面庞,但从身形可以看出j壮矫健,武功j湛熟练,如此杀手杂江湖上也不常多见。

且能够如此轻松不让人察觉进入这右相府,更是教人心中暗生提防。

北堂凌原本还想追上去,却看到黑衣人毕恭毕敬跪在自家兄长面前,不由得止步,瞪大一双眼睛望着那黑衣人。

而一旁楚南风几人也皆是大吃一惊。

“魍见过主上。”毫无感情低沉声音冷冷回道。

其他几人脸上不由顿时滑过各色情绪。

虽然早已知晓北堂风对他们隐瞒了什么,但却不会想到北堂风居然拥有如此武艺超群手下。

他,如今究竟是何身份?!

北堂风眼眸轻转,划开手中玉扇,淡淡说道:“小姐那边如何?”

“小姐正返回西夏途中,但仍不知道燕淮南叛变一事。”

“哦?是这样吗?看起来瞒儿应该取得了东陵兵符。这点倒是不在我算计之内,瞒儿居然能够让那个女人借出兵符,只是不知道代价又是什么。”

对于东陵西g娘娘虽然少为人知,但他从暗卫那里得知消息,那个女人决计不是好对付人,蛇蝎心腹,能够如此轻易不依凭皇上宠爱独撑半个后g。

这个女人只怕转瞬就能在东陵风起云涌。

“你先回去,继续派人盯着小姐一举一动。但不能让小姐发现你存在。”

淡淡吩咐之下,魍也不知使着什么武功,只看到黑影穿梭,几下之后便如同鬼雾般消失在偌大右相府中。

对上几人疑惑视线,北堂风不置可否笑笑。

“关于我跟瞒儿事情,过后自然会跟你们说。”

“方才你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究竟是谁?还有何人手中兵符能够与燕淮南跟左相抗衡?况且由一个女人掌握兵符,西夏似乎并未有这样人存在。”楚南风身处官场多年,对于官场黑暗自然是比其他人了解。

慕容淳安也不禁开口:“女人能够掌握兵符?这怎么可能?”那十几万兵符,怎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执掌,若真是那样,天下还不乱套了么?!

但是他不知道是,那执掌兵符女人可不是一般女人。时而妖娆若蛇,时而端雅如仙。但却只是一个不受宠“冷g”娘娘而已。

北堂风莞尔一笑:“那人是东陵西g皇后。”

除了楚南风外三人不解皱起眉头。

东陵?西g娘娘?怎都没有听说过事儿啊。皇后手中掌握兵权那不是很奇怪事情么?

唯有一人沉默寡言,眉宇间滑过几分萧瑟之意。

西g皇后,他曾听父亲讲过这个人,那个能够在一夕之间将他国纳入东陵女人,那个唯一战场上站在东陵皇帝身边帝后。

第六卷 凤若求凰两相依 第一一五章 g斗之爱恨深深(2)

——东陵前往西夏小道上。

为了能在北堂静回到西夏之前赶上她,无双凤舍弃了官道,而是选择了捷径小道,从坦直官道上策马扬鞭,即使是汗血宝马,但至少也需要一天半时间,但若是从小道走,一日之内便可到达西夏。不过虽然说是快马加鞭,对于连续赶了五六个时辰无双凤来说却实在是受不了了。

虽然睡骑马不是件难事,但她出g游荡江湖时候习惯马车而行,这番在马背上颠簸日子,她倒还真是没有几次。

如今不单是她自个受不了了,就连那马儿都已经宣告彻底放弃,奄奄一息瘫在地上,马眼就差没翻过来,口吐白沫了。

无力倒在马儿身边,望了一眼脚下那坎坷不平石头小路。

怪不得马儿不肯做了,这样小道就连人走起来都觉得十分困难,更何况是连续奔波马儿呢。

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赶不上那瞒儿之前了。

沮丧如她,简直就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就在揪心正准备仰天大啸之时,马蹄声音却在前边响起。

无双凤立马来了j神,眼眸盯着前方,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四匹俊美j神黑色骏马正踏蹄而来。

一辆鹅黄色幔帘马车驶入她眼帘中。

本来两马驾驶马车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有,如今却是四匹宝马,看起来,马车主人非富即贵。

无双凤清眸j灵一转,唇边咧出弯弯弧度。大有拦路抢劫之势,二话不说就双手一伸,硬生生将那马车给拦了下来。

开玩笑哦,能够不用自己脚走路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不过.......不过........

驾车那小童子怎么那么眼熟说。

无双凤越看越是困惑,但却没有想到那小童率先出声了。

“无双小姐?主子说果然没错,说小姐肯定会走这条路。”

啊啊啊啊,这童子不正是那贺兰狐狸随从么?!

这么说话,马车之人便是那贺兰狐狸?!

咬着唇懊恼异常,正打算溜之大吉之时,那鹅黄色幔帘内伸出一双骨骼清秀修长手掌,紧接着无双凤做梦丢恨不得撕烂却又俊美无涛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那人盯着她眼中却是掩不住腹黑笑意。

狐狸,这就是活生生狐狸啊........

无双凤扬起虚伪笑,嘴角却僵硬一片。

“呃,那么巧啊。贺兰公子居然也会在这里。嘿嘿.......”

贺兰卿笑意更深,望着眼前那张快要崩裂脸蛋,大有忍不住想要欺负冲动。

看到那狐狸只是笑而不回话,无双凤警惕眯起眼睛。

“看起来你马儿是跑不动了。也难怪,虽是宝马,但在这样崎岖小道上,仍旧是不耐跑。若是这样只怕是追赶不上皇后娘娘呢。”

她继续移动,绝对不能上了那狐狸当。

但贺兰卿又是何人,只需一眼就看穿了无双凤心思,虽然她鬼马j灵,但城府却不及他深,况且现在他已成功抓到了她软肋。

派出去密探将东陵一举一动早已禀告他。

“此宝马是从天香国进贡给贺兰府,世上也不过六匹,其中更有可渡海过沙漠传闻,且日行千里乃寻常之事,比起那西域汗血宝马着实珍贵紧。若是用此马来追,不出三个时辰便能赶上皇后娘娘。”

凤眸轻睨那人儿迟疑脚步,嘴角勾扬,眸中划过光芒流光溢彩。

咬了咬牙,无双凤终是被成功撩拨,确切说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某人陷阱。

“你说可都是真?”瞪大眼眸,抬头望着眼前男人。

贺兰卿淡然一笑,头稍低,那带着檀香味发丝便拂过她脸庞。让她顿时极其不舒服想要后退。

这个男人,说话能不那么靠近她么?

“这点我想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无双凤眼眸心虚一转,其是马儿是否好马她能看不出来么?只是不想对这个男人低头而已,总感觉贺兰卿想要戏弄她一般。

话说,跟狐狸呆一起久了,是要被狐狸给吃掉。

狐狸吃r故事她可记牢了咧。

“那借本公主一匹马!”咬着水嫩唇,却不知道这番景象在男人眼中是何含义。

贺兰卿眼眸一深,说道:“嗯哼,借是可以,不过这种马却只听主人话,可不会轻易让陌生人骑上去。”

“我才不信!”无双凤气呼呼道。转身跑向马身边,方要解下脖子上绳索,那马却激烈嘶鸣,凶悍至极,难以短时间内驯服。

思及小瞒儿事情,她发誓若不是十万火急,她才不会去向这个男人低头。

“不知道贺兰公子能否让你家马儿载我一程呢?”

“好啊。”诶?她一愣,没有想到这厮居然任何要求都不提就同意了。

却没有想到,贺兰卿只是将那马儿绳索解开,径自跃了上去。

她不解,但下一刻,腰间缠上一条软鞭。

整个人腾空般被抛向半空中,极轻落到某人怀中。

淡淡檀香气息便冲入她鼻间。

腰间上多了一双有力手臂,某人发丝缠上她细腻颈项。

“贺兰卿,你做什么!!!放开我!!!”

“不是要追皇后娘娘么?”某人在后面低沉淡笑。

“可不是跟你同乘一匹马!”想要跳下去之时却听到贺兰卿又道。

“真要下去么?这马儿只认我,即使我借给你,你也未必能够在短时间内骑上它。若是有我在,三个时辰内追上皇后娘娘可是简单至极呢。”

咬着牙,即使她气得牙痒痒却无法反驳。

当前之急确是小瞒儿事情。这次嬉戏,她暂且就忍了。

知道她沉默则是代表了同意,贺兰卿一手执起缰绳,身子稍向前倾,整个人坚实背部靠在她背上。

感觉到她浑身一怔,身躯紧绷,后面他不由弯唇一笑。

鞭儿一甩,马儿飞速般在小道上疾驰起来,即使是两人同乘一匹马,仍比她之前所骑汗血宝马要快多。

但不到半晌,小道上便传来女人怒喝声。

“臭狐狸,你手放在哪里!”

“不要粘我那么紧啦!耳朵好痒!!!啊!!我要下马!!”

第六卷 凤若求凰两相依 第一一六章 g斗之胜负(1)

诺大正德殿中,那墨鸦青丝散其身后,一身鹅黄色单薄衣裳,发顶只惟独钗着紫檀木钗,那人一双凤目微垂下,苍白指尖轻捂薄唇,死寂般寝g中偶尔传来一两声轻咳。

而另一边,那手执长剑男人剑眉入鬓,黑眸紧锁,一身如同手中所握寒剑般盔甲战衣同样泛出银色冷光。坚毅冷漠脸上毫无半分所谓神情。

当今新帝寝g早已被数百名铁骑兵包围。

望着眼前男人,燕淮南眸光渐沉,那宝剑随之发出清脆鸣响。

“燕将军,看来朕人早已被将军人给调换过了。”新帝微抬起头,那依旧有些苍白却俊美异常年轻脸庞显出些许妖魅。

燕淮南眉头更为紧锁。

这个男人跟言子服不同,若说言子服是莲,那眼前男人便是罂栗一般毒。

就是这样男人将瞒儿禁锢在这冷寂后g之中么?

对于新帝问题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这般站着。

半响后,那低沉喑哑声音才缓缓萦绕在偌大正德g里。

“竟然皇上早就知道,为何不动怒?”燕淮南知道,此番举措已然是忤逆君主之罪,皇城内左相人马早已将其占据,比起计划提前了半天行动。

新帝从他进来那一刻起就知道,皇g内早已变天,但为何还能这般冷静自持,毫无惊恐之意。

莫非他早就料到自己会走出这一步么?

“若我是将军或许也会做出此等举措,为了得到所爱之人而不择手段,而宁愿背负一世骂名,宁愿被所爱之人憎恨,燕淮南,你为瞒儿做到如此这一步,但……你认为一切所值么?”

为了让瞒儿彻底脱离这个皇g,这个男人即使成魔成疯也在所不惜,他对瞒儿爱究竟又有多深?

燕淮南眸中闪过萧瑟之意,但脸上神情未曾动容半分,依旧冰冷淡漠。

“我只知道,皇g并不适合她,这里不是给她幸福地方。”与新帝狭长凤目对上,燕淮南抿直唇为微启说道。

“幸福么?是啊,皇g并不适合她……”新帝唇边笑意有些许惨白苦涩。

他又何尝不知道皇g对于潇洒狂放瞒儿来说不过是座禁锢她牢笼而已,但他自私与仇恨却一次次将她禁锢在这里。

那样瞒儿适合皇g外生活,游荡于山水间恣意且平常日子。

但是这些,都是目前他无法给予她。

望着眼前男人苦涩笑意,燕淮南下意识握紧手中长剑。遂听到新帝说:“来这里,就是为了带走她么?”

“微臣只希望皇上能够拟旨,让瞒儿离开这里。”他曾经发誓,假若言子服能够给瞒儿幸福,那么他愿意放手。

但若是眼前男人,他无法看着瞒儿在这里如同后g女人般终将凋零自己一生。

若要恨他也罢,他也只想给瞒儿自由。

外边嘈杂声响不断,新帝微蹙眉,垂下眼眸处暗生寒意。

“将军!”外殿副统领神色紧张,跑到燕淮南身边,看到前面新帝脸色神情瞬间一怔。但终究那个男人还是君主,便单膝叩拜。

“将军,左相派人将正德殿给重重包围起来了。直言要冲入殿内。”

果然,左相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么?

燕淮南神色凝重,望一眼对面新帝,却看到他脸色平静如常,毫无一丝退却。

“命令所有将士守住正德殿,没有我命令决不允许左相人闯入殿内。”

那副统领虽然不明将军此番做法为何,但仍旧领了命退出了正德殿。

新帝抬头望向燕淮南,唇边溢出浅薄笑意。

“为何不让左相人进来?这样做话,瞒儿便从此自由了,这不正是你希望么?”

回答言子服只有燕淮南沉默,其实即使他不言,新帝心中早已有其中缘由。

此时g中早已被左相人马所控制,除了正德殿外,g中内外几万禁卫军早已换做左相人。逼g迫在眉睫。

而此时右相府驶出一辆马车,马车驶向方向正是前往那皇城之中。

马弛,北堂琪脸色微显惨白,紧握双手攥满了冷汗。

一旁北堂风看在眼中,握上自家小妹手。“琪儿不必紧张,表面上左相虽然控制了整个皇g,但却未必能够动得了新帝。他想要下手只怕还需一段时间。”

“可是……方才g中人传话,不是说燕淮南也已经叛变了么?整个正德殿已经被围起来,若是,若是那燕淮南他……”声音中透着不安,新帝若是被人弑杀,那么只身留在g内父亲大人也会被……

“你认为燕淮南会杀了皇上么?”北堂风忽然问道,让北堂琪为之一怔,沉默了半响,终是咬着唇摇头。

虽然燕淮南叛变是真,但在心底深处她依旧不相信他会杀了新帝。只因那个男人不是那样人。

对面楚南风跟慕容淳安各怀心思,而前边驾车静言将弛话全然听入耳内,手中更是加快了鞭策力道,马车飞奔驾驶在明华道上,卷起阵阵尘土飞扬。更是碾碎一地暗愁。

而也在同时,另外一边一匹骏马上,有两人气氛简直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

无双凤早就知道,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贺兰卿那狐狸绝对安不是什么好心,即使如此,她还是受不住那诱惑上了他道!!

能怪谁呢,要怪就只能怪现在一手圈着她软腰,不断用心x膛贴近她男人!!

虽然那马儿跑得很快,但这狐狸用得着抱得她那么紧么?

且不说这,都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为何还是没有追上瞒儿!

忍无可忍某人按捺住想要大大出声举动,压着嗓子问道后边男人。

“贺兰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追得上瞒儿!”这句话已经是一路上问过不知道第几百次了。

后边人回答始终还是那一句。

“就快了。”贺兰卿嘴角扬起一个大大弧度,很有耐心回答这个他在耳边听到最多话。

对于这个回答,无双凤气息明显一滞,眼眸儿一闭,尽量压下内心想要将某人大卸八块冲动。

但赶了一天路,坐在马儿上感觉跟马车上那是大大不同,腰板挺得僵直,现如今早已是酸得不像话,眼眸儿闭上之后更有种要昏昏欲睡感觉。

于是不知不觉中整个人放松靠在身后那人x膛前,竟然无比舒适,其中那淡淡迷迭香香味更让她睁不开眼眸。

迷糊之中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身子被人搂紧了更靠上那温暖地方。

临睡前不由得想到,罢了,这一次就当是被狐狸咬了一口,反正以后会讨回来。★☆★☆★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倾○情◇奉□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马儿一阵嘶鸣,无双凤感觉到身子因为惯x而整个人向前倾时候,若不是身后那双有力手臂及时紧扣上她,只怕她人早就摔下马了。

看到眼前那白色丽影,脑海顿时清醒过来。

“小瞒儿!!”眼前那眉头微攥人不是北堂静又是何人。

北堂静对于无双凤出现也愕然不已。

“小凤儿?你怎会在这里?”方才赶路正急,却听到身后一阵矫健马蹄声由远及近,起初看到贺兰卿已是不解,但看到他怀中人儿时更是惊讶。

“小瞒儿,你不能入g,只怕现在g内已经全部都是左相人了。”

北堂静拧紧柳眉,眼眸滑过从未见过惊慌。握住缰绳双手骤然绷紧。

脑海里面闪过却是自家夫君苍白面孔。

“小瞒儿,燕淮南已经叛变,你现在千万不能入g,那里已经是狼窝虎x,你且先下来跟我们商量对策才……诶?小瞒儿!小瞒儿!!”她下一句话还未说出来,只看到北堂静一道清丽喝声,挥动着马鞭,白色玄纱衣衫随着飞奔马儿迎风起舞,犹如蝶翼般展翅飞扬。

“贺兰卿,快点,快点追上啊!”该死,方才她就不应该对小瞒儿饲句话,现在好了,小瞒儿更是停不下来了。

第六卷 凤若求凰两相依 第一一七章 g斗之胜负(2)

正德殿外,左相宇文及终是等不及,锐眸望进那g门紧锁大殿,眉宇间骤生片片杀意。一旁宇文赫轻瞥一眼挡在殿外燕淮南j锐侍卫。

看起来,燕淮南是打算独自一人解决掉新帝。

但若是如此,为何又这般对他们下一步行动多加阻挠。

心中疑云渐起,遂上前一步,兀自打算进入那正德殿内,但脚下还未跨入大殿内,就被殿外守着侍卫挡了下来。

“放肆,瞎了你们狗眼,也不看看眼前之人是谁?”跟在宇文赫身旁九江提督总管,宇文一族党羽随即大喝道。

那被喝斥侍卫脸色未变,颔首毕恭毕敬答道:“请大人恕罪,小只是谨遵将军之命,未有将军命令,任何人不准踏进正德殿内半步。”其语气毫无半点畏惧,挺直身躯严实挡在两人面前。

此话一出,宇文赫瞳眸微闪,一手挡住身旁欲要冲上前九江提督。分不清其脸色喜怒情绪,而是淡淡笑着对那侍卫道:“看起来,镇远将军深谋远虑,这样做自有他理由,我们也不好干涉。”说完转身便离去。只是转身刹那间嘴边笑意渐退。

宇文及见爱子归来,看那般情势倒也料得个七八分缘由,轻捋虬须,眼眸微眯,遂说道:“从正德殿内外守卫来看,燕淮南早就做好了准备,若是硬攻,只怕会中了他计。”

“父亲所言极是,当初那燕淮南肯与我们联手,只怕也是早已想到了如今这一步,但儿臣担心是,若新帝玩弄心计,燕淮南为人向来正直刚毅,只怕不是新帝对手。”

“赫儿是在担心燕淮南会投身敌营么?”说罢轻笑起来,让一旁宇文赫甚是不解。

宇文及眼神望向那正德殿上红漆碧瓦檐顶,启唇道:“只要那个人还是皇后一天,燕淮南就绝对不会站在新帝那一边。”

燕淮南终其一生于战马上称雄绝傲,但却宁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切。放弃功名利禄,放弃前途功德,甚至……

为了那个女人放弃半个江山。

真不知道那样男人到底是傻还是痴。

但无论如何,至少如今燕淮南已经不再是他们阻碍,只要时刻一到,待自己下面两万j兵占领整个皇城,加之燕淮南十万铁骑兵与其余十万军队压制着边界各路蕃王们。

那么宇文一氏改写整个天下,整个江山一天指日可待。

即使那个时候慕容王府跟北堂府想要力挽狂澜,也只不过是白忙活一场,那里早已被漠北几十万大军压制住,此刻整个京城可以说只不过是宇文氏族手中一颗棋子而已。

——————京城城门外。

此时此刻城门外驻守士兵早已换成左相人马,巡守在城门关外,观察有无异象。却忽然听闻一阵马蹄践踏纷乱声响。

一群士兵还未回过神来,就看到迎面而来骏马上白色纱衣飞扬,伴随着阵阵黄土呼啸。

也不知道是谁大吼一声:“快躲开!”

那些大老爷们士兵们个个都惶恐不及向左右两边躲闪开。

大家只感觉到面上一阵辛辣刺痛,那呼啸而来大风里飞沙走石,打在人双颊上火辣辣疼痛。耳边残留着那马儿嘶鸣呐喊叫声,以及一阵比一阵还要急促鞭策声。

等大家回过神来时候,从地上跌跌撞撞站起来,回头望去,却只能看到那逐渐远去惊鸿一瞥白色影子而已。

那马儿踏蹄速度,若不是方才躲闪得及时,只怕整个人早已被践踏成r泥了。

心中那一点恐慌还未来得及退去,紧接着又听到一声娇脆喊叫声。

几声惨叫声后,倒在地上士兵们惨白着一张脸,冷汗涔涔望着那远去黑色骏马。一手抚着自己跌撞腰肢。

每个人觑觑相望,皆不知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那领队头打了个激灵,大叫一声不好。

“快,快点,来人给我把那两匹马给我追回来啊,若是追不回来,大家就都提着头去见左相吧!”心底那叫一个紧张恐慌,差点就忘记了今早个时候,副统对它们谨慎交代过,若是有可疑人物进了城,一定要马上拿下。

现在好了,别说是可疑人物了,就连那几人模样都还未来得及瞧得清楚,就放人进了去,若是在城里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只怕他们这一群人就算是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哀叫一声之后,十几匹马呼啸嘶鸣,紧随着方才北堂静跟无双凤方向追了上去。

无双凤看着前面那个逐渐远去白色背影,不由得心急说道:“贺兰卿,你不是说这匹马儿是千挑万选才有好马么?怎么就一点距离都追不上?!”咬着牙,无双凤此时是后悔极了,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学好武功,若是自己能够有小瞒儿一半功夫,只怕这会她早就可以凌空落到小瞒儿所驾马儿身上了。

但是后悔是后悔,她更担心是,若是到了皇城那里,这般大摇大摆就冲进皇g,那不等于是羊入虎口么?

要知道那左相人马早就将皇g给控制住了。

若是那个时候连小瞒儿也被抓了去,情况就更不妙了!

不过,似乎心急也只是她一人而已,在她后面那人却是慢条斯理回道:“凤儿这般讲可就没有道理了,这宝马一路上狂奔三个时辰滴水未沾。足足缩短了两倍速度追上北堂静骏马,如今到了这里早已是j疲力竭,且它还需要承担两个人重量,自然不如北堂静那马儿来得轻松,此刻能够拉得如此短距离,已是尽力了,凤儿你又怎能怪我呢?”

无双凤此刻心急如焚,却没有注意到贺兰卿称呼她已然变了个语气,更没有注意到某人望着她越是着急就越是上扬得欢嘴角。

两匹骏马疾驰飞奔,你追我赶中扬起尘土扑啸而来,马蹄声践踏有力。北堂静那握缰绳手早已勒得泛红,掌心刺骨痛。

她一再告诉自己,燕淮南绝不会做出违逆君臣事来,但此话却是从小凤儿嘴里说出,她又怎能不相信?

但是为何,偏偏为何那个站在敌对势力人会是燕淮南!!

咬得唇瓣生疼,但那份疼痛却比不上x口疼。那种感觉一如三年前般浑身冰冷刺骨。

顾不上身后之人高声喊叫,也不管那些守城士兵呐喊喝斥声,一股脑子只想快点进入皇城内,她要亲眼看到,亲口问问那个人为何要这般做!

心中早已说不清是背叛痛楚还是极致愤怒,眼看前面皇城身影渐近,纵身跃马,几度翻转,犹如彩蝶展翅,整个人轻灵如鸟儿般跃入皇城内。

当贺兰卿拉紧缰绳,到达城墙之时,早已不见那白色衣裳女子。

幸好此处处于守卫较少城墙外,若是从这里跃入也不会轻易被守卫士兵发现。

无双凤又气又急,瞪着眼前城墙就是无可奈何,回身捅了捅身后贺兰卿。

“怎么办,小凤儿此时一定冷静不下来,若是被左相人抓住了那可怎么办啊!”虽说皇后支援j兵不出一日便可将压制在西夏边界外漠北大军控制住,但如果小瞒儿被左相人发现,届时只怕局面会更难控制。

想到那漠北大军,无双凤简直想要将那可恶耶律齐咬个体无完肤,居然没想到他会协助宇文及那小人。

就在北堂静潜进g内不久,无双凤正急得直跳脚时候,却听闻前边一辆马车徐徐而行,且看方向竟然是朝着皇城前大门方向。

无双凤日后回想起来,若不是那个时候她惊鸿一瞥,只怕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那马车由远及近,车轮发出轱辘声响,两匹骏马疾驰而行,而在前边驾车之人一头银白色发丝泛出潋滟冷光。

银发?!

无双凤起先一愣,待回过神来之时那马车早已从自个身边远去。

说时迟那时快,抢过那贺兰卿长鞭,鞭子落下一瞬间,马儿一声嘶鸣便朝着前面马车追了上去。★☆★☆★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倾○情◇奉□献☆★☆★☆

而马弛原本就凝肃气氛却在此时忽然被突如其来颠簸打破,原本平稳前行马车一阵摇摆,前边马儿似乎受到惊吓般高声嘶鸣。

北堂琪一不小心便整个人投入一阵清香怀抱中,抬头一看,霎时满脸通红。

抱着自己人居然会是楚南风?!

而楚南风却没有注意到此时小女生那点心思,仔细检查确定北堂琪没事后才将她扶好,看向其他几人,虽是同样受了惊吓却已恢复过来。

也不知道前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怎忽然停了下来?

慕容淳安皱起好看长眉,原本急躁不安心此刻更是愤怒难平。一手撩起帘子,探出头正想要喝斥前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看到前边正在驾车静言正被一女子双手紧紧攥着。

“小瞒儿方才入g了,你们快点进g去阻止她!她此刻一定是去找寻燕淮南了!”那女子急得眼眶微红,看得出是又气又急。

在慕容淳安身后北堂琪也跟着探头出来查看,除了眼前那个正跟静言喋喋不休女子外,发现那女子身后还紧随一男子。

待看清楚那男子容貌之后,不由得“呀”一声惊叹。

“小凤儿?”清润如泉水清雅嗓音让无双凤微微一愣,转过头望向马弛。

入眼男子俊美非凡,带着几分y柔之气,细长狭眸闪烁潋滟余辉,一身玄色华服,玉冠青丝,一如当年所见般惊艳入骨。

“风哥哥?”无双凤眨着水眸对上那含着星点笑意男子。

一别半年之久,两人此刻相见却未曾想过会是在这样情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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