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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    ***    ***    ***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

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

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上乘得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密蜜地舔啜着.

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在这儿,叶凌紫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谁会比她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

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了出来.

看着床上锦绣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屌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深地侵犯她.

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狠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肏的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    ***    ***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密密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第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密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惓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言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

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薰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哪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

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第、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

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第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纪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肏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那样的热情,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恣意狂肏.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加紧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馨却是搂得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像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干了淑馨的功力之后,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干吸尽,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嗯”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一定会破裂受伤的.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于他的处子落红,要显珍贵啊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凌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么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干了,脸上犹泛娇笑,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个月后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叶凌紫移起身子,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褥里.

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么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薰香,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

不过,“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么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么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于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要用它们.”

“我知道,”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    ***    ***    ***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来,让她心里迷惑.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会对广寒宫出手,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殿和广寒宫一向相处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他登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

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奸污.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弔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是难过.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

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加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

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癒,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搥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

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的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粗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增欲火.“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纪晓华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

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纪晓华已对她的胴体展开了全面侵犯.

广寒宫主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广寒宫主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广寒宫主这才发觉,纪晓华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阳具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

光是停在那儿就让广寒宫主幽径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纪晓华强夺身心开始,广寒宫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了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纪晓华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广寒宫主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广寒宫主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纪晓华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华郎”广寒宫主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加紧了,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纪晓华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他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广寒宫主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小寒儿小寒儿现在容得下了,华郎

华郎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啰”纪晓华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宫主发出了微呓.而广寒宫主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纪晓华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她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广寒宫主被纪晓华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

纪晓华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广寒宫主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广寒宫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广寒宫主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纪晓华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得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广寒宫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广寒宫主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纪晓华也攀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广寒宫主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华郎,你坏死了.弄得小寒儿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小寒儿明天怎么见人”广寒宫主软瘫在纪晓华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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