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了?”
;;;;因缘不在意的瞥了眼,“没事,被耳环扎伤了。”
;;;;“我看看。”
;;;;男人将她的手拉过去,刚想说一点小伤,指尖就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猛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你在干什么?”
;;;;“止血。”
;;;;他放开她的手,少女回神,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把手收回来,站起身大步往客厅外走去。
;;;;走到玄关处回头丢下一句,“你把品如的衣服脱了。”
;;;;“……”
;;;;庭院里,因缘坐在喷水池边,脸颊红红,双眸气怒。
;;;;混蛋流氓,在他们那个时代,就是调戏良家妇女。
;;;;“系——”
;;;;她刚说一个字就顿住了,双眼微闪,她方才想说什么?
;;;;系什么来着?
;;;;明明方才脱口而出,现在仔细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因缘收起双腿,盘腿而坐。
;;;;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有点惆怅,有点难受。
;;;;三百年前的事没有刚醒来时那般清晰了,甚至越来越觉得遥远。
;;;;是因为记忆越来越淡的缘故所以才会觉得难受吗?
;;;;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抬手,伸向天空……
;;;;突然,身子重重的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坚硬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完全拥住。
;;;;因缘有点懵,“你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费苍深邃的眼眸黑沉如深渊,他闭了闭眼睛。
;;;;嗅着她身上的淡香,狂跳惊惧的心脏才恢复平静。
;;;;“喂,费苍,你的心跳很快,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