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离地,袖袍微动间,已经离地两米之远。
;;;;她被少鵹抱坐在一根粗树枝上。
;;;;因缘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稍稍放心。
;;;;胳膊肘往后撞了一下,身后人闷吭一声。
;;;;男人尖削细白的下巴抵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娘子,好疼”
;;;;因缘身子一抖,一地的鸡皮疙瘩。
;;;;“正经点。”
;;;;“为夫哪里不正经了。”
;;;;男人伸出双臂将纤细玲珑的女孩圈进怀里。
;;;;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拥着她。
;;;;“三个时辰不见,为夫甚是想念娘子,不知娘子可想为夫?”
;;;;因缘冷漠脸:“你也知道才三个时候没见哦”
;;;;“难道娘子认为三个时辰少吗?”
;;;;他忧郁地道,“在为夫看来,片刻不见,便是如隔三秋,想念的紧。”
;;;;因缘无语,“油嘴滑舌,谁信。”
;;;;“娘子若不信,那我把心刨出来给娘子一辩真假。”说着就要动手。
;;;;“……”
;;;;“我信,我信,请别动不动就做出这种危险的动作。”
;;;;他重新将她拥住,“娘子信我便好。”
;;;;因缘把面前的树枝拨到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树上来说话?”
;;;;“娘子又忘了,我乃鸟族,喜爱自然树木是天性。”
;;;;“这个姿势说话不方便。”
;;;;“为夫觉得甚好,娘子若是坐的难受,可以靠在为夫的身上。”
;;;;因缘道:“不必了,那样更难受。”
;;;;男人一听,有点受伤,“娘子是嫌弃为夫?”
;;;;“你想多了。”
;;;;“那娘子为何嫌弃为夫,不愿靠着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