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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小姨伤不起第44部分阅读(1 / 2)

是不一定。”听到安倍认输,真田老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凌厉的目光瞪着到现还没有一点自觉的向日家小子,直白的话语让安倍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安倍却只能歉意地笑笑,不做任何评价。对向日,因为自己而被牵连绑架的事,她心存愧疚,因而不自觉之间,就对他放纵了不少。

向日却很懂得得寸进尺,既然欣欣不排斥他的靠近,那么他当然要抓住机会。更何况,那一天的经历之后,他已经决定要时时刻刻都跟她的身边,不让她再受一点点伤害。想到那一次的惊心,他搂着安倍腰的手不禁一紧。

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安倍不由得心头一跳,实是害怕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刚才若不是他突然伸手搂住自己的腰,她也不可能手一抖就下错了地方。她面上微笑着不动神色,左手却动了动,想要支起岳歪自己身上的身子。可岳却紧紧圈着她的腰,轻轻一推压根不起丝毫作用。

面对真田老爷子快要实质化的杀气,安倍只好苦笑着低头,去扒开岳的爪子,然,低头的一刹那,却正好对上了岳闪着后怕的双眼,不禁心头一软,那原本想要推开他的那只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对方的头,安抚地摸了摸。

而完全沉醉安倍的气息和温柔中的向日少年,下意识地蹭了蹭那只摸着他脑袋的手。

安倍不由得“噗嗤”一笑,岳这反映实是太好笑了,这完全是一只撒娇的小猫么!

而另一边,看着这两忘地相互“调戏”,真田黑了脸,切原傻了眼,真田老爷子吹起了胡子瞪起了眉毛。

就这时,真田夫笑着走了过来,身后领着四个气度不凡的,“迹部夫,向日夫,向日先生请这边走。”

安倍初闻,抬头一看,顿时僵住,进来的那四个每一个都是她熟悉的,而其中一个她更是想都没想到会这种地方见到的,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姐姐?!”

迹部绣子闻言却是小小地瞪了安倍一眼,这丫头现这样成什么体统。瞪完后,她又不动神色地打量起黏自家妹子身上的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当看到对方秀气的面孔娇小的身形,忍不住抖了抖手指,(这个就叫令发指)这算什么,恋童癖么?!这还根本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虽然心里震惊,但迹部绣子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面上仍是温和地微笑着向真田老爷子打招呼,然后随真田夫的安排优雅地坐下。

于是,一片和乐融融的相互介绍之后,众纷纷入座,真田老爷子坐上位,其左手边一溜儿坐了真田弦一郎,切原赤也,安倍岳等小辈,而另一边则是向日夫妇,迹部绣子和迹部景吾。

“真田伯父,这段时间真是打扰了,多谢们对欣欣和岳的照顾。”向日夫望着对面相依相偎一起的儿子和准儿媳妇,脸上笑开了花。

而这一边,向日听到自家母上大话语里隐含着的揶揄后,头不禁埋得更低,脸上火辣辣的烧灼也扩散到了耳朵脖颈,橘红色的头发下更是露出一截同样绯红的后颈。早见到自家父母之际他就刷地收回了圈着欣欣腰的手,尽量坐直了身体,却还是有些羞赧的感觉。然,待到知道那个美丽优雅的女是欣欣的姐姐时,他只觉得一股热气直涌上脸,要烧坏了脑子,再没有勇气抬起头来。不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欣欣的姐姐是不是看到了,她会不会因此而讨厌自己……

而安倍呢?脸皮够厚,面对着各色目光,只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那一块方寸之地,完全不知道此刻,身边的向日少年是处何种煎熬之下。

看着安倍这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迹部绣子忍不住暗暗一瞪自家作菩萨状的妹妹,这妹子打小就是这样一副令她头痛的样子,这一刻还真是有种想要把她趁早打发出去的念头,虽然那个向日岳看上去是小了点,但好歹对欣欣也是痴心一片。

“真田伯父,承蒙您的关照,今天们来的目的一是想要把欣欣和岳接回去,另一是希望您能帮一个忙,如您不介意,希望您能做他们的见证,”说到这儿,向日先生顿了顿,望向对面作菩萨状的安倍和埋头装鸵鸟的向日,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们两家想要近期内为他们订婚!”

“什么?!订婚?!”此话一出,果然震撼了对面一票,而向日和安倍的心情更是激动,都猛地抬头,目光唰地射向对面,同时惊呼出声,只不过一个是欣喜得激动,而另一个更多的则是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黏糊糊的岳人,怎么样?嘿嘿~~

第一卷 126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面对自家儿子因惊喜而闪闪发亮的眸子,向日先生严肃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一个微笑,对着向日微微颔首。

明白自家父亲的意思,向日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来,弥漫的全是热烘烘晕乎乎的幸福,他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交握身前的双手忍不住狠狠地互掐,手上传来的刺痛没有使他皱起眉头,却让他的脸上露出来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然后再傻笑着期待地望向安倍。

而迹部绣子看着自家妹子那一副震惊还有抗拒的表情则是忍不住绷紧了一张脸,若不是现这场合不能随意发飙,她一定不会吝啬好好地教训她一顿。给了安倍一个满含威胁意义的眼神后,她转头对着身侧的迹部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迹部接收到自家母亲大的眼神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他明白了。然后转头望向安倍,眼底流露出一点同情,一丝幸灾乐祸。

至于安倍,灼灼的目光紧盯着自家姐姐半天,可惜收到的只有饱含威胁意义的警告。于是,她只好转而望向自家小侄子,希望景吾能顾念着他们之间的情谊,透露点信息给她,可是绣子面前的景吾总是这样一副乖乖小孩的模样,这一刻除了装着一副恭顺温良的形象,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倒霉孩子!安倍忍不住腹诽一句,然后恨恨地瞪着迹部。

迹部绣子则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心里更是下定了决心这一次回来后必要好好对安倍进行一番“再教育”,而对于自家儿子此刻的表现则是万分满意。

安倍焦急地望着对面的一票其乐融融地商量着她和岳的订婚事宜,多次想要开口打断,拒绝,或者至少让她问一句为什么,可是摄于绣子的气场,还有景吾偶尔偷偷递过来的眼色,她一直没机会开口。

眼看着这事儿板上钉钉,就连日子都定了下来,订婚的大致流程都商量妥当,安倍这心中的焦急是更甚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和岳订婚然后结婚吗?怎么可能,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和岳结婚,这种画面只要想一想就能崩溃的,她更多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把岳当成异性来看待啊,即使当成异性来看待的时候,也是将他当成弟弟这样的存,而现,她居然要和他订婚?!这怎么能让接受?!

安倍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反对声,几乎已经不能再理性地思考。

而坐她身侧的向日,看着她脸上震惊犹疑拒绝的神色,只觉得一颗心被什么狠狠地攥住,疼痛随着血液蔓延到了全身,他止不住那种酸酸的疼痛,侵蚀着他全身的力气,那沉重的感觉,将他从天堂瞬间扯入地狱。

虽然一直都知道欣欣的心意,她不想和他一起一辈子的,可是他喜欢她啊,喜欢到可以什么都不顾,撒娇耍赖,厚颜无耻,只是要能够亲近她,他什么都愿意做的。她的疏离他当做永远也看不见的,因为见不到就不会心痛;她的欢笑她对他的亲近他却可以记清每一个细节,牢牢地刻印脑子里,睡前回味着,笑着睡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呢?他做了那么多,还是不够么?还是说,她的心其实就是石头做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告诉啊,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和一起,告诉啊,欣欣!

他专注地望着她,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然而眼中早已带上了泪花。他不想哭的,真的,尤其是她面前,可是,他实是忍不住,那种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出来的痛几乎使他窒息。他想,他现的笑容一定很丑很丑的。

这一刻,他其实好想告诉她,每一次她对他的疏离就是对他的折磨,他会很心痛很心痛,痛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她冷漠的拒绝,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这样让疼痛到窒息般的感觉,他真的好怕这一辈子都将这样痛苦。他愿意跪下来乞求她,只要她不要拒绝。

想了那么多,过了那么久,可是此刻,他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只能僵硬着,只能望着她,一动不动地等着,等着她对他最后的裁决,是上天堂还是永堕地狱。

房间内的空气陷入了凝滞,众的视线都投射到了那一对挨着的身上,他们各自沉浸自己的世界,一个烦恼着脸上满是犹疑挣扎,另一个微笑着,却像是哭泣,掩不住身上悲伤的气息。

看着这样的两个,尤其是向日家小子的笑容,迹部绣子心中最后的那一丝不赞同都被彻底地抹消而去。那个小子确实是真心实意地对着欣欣的,原本她并不是非常同意他们两个的婚事,然而那些照片和流言的压制下,还有景吾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她同意了这一次订婚,只是她的心底未尝没有存着到时候可以取消订婚这样的心思。

但现,她不光赞同,而且还要压着欣欣与向日家的小子订婚,找一个自己爱的不如嫁一个爱自己的。况且,她看来,欣欣那臭丫头,若是这种事情让她自己来决定,怕是最后会弄到嫁不出去。

向日家小子虽然小了点,但只要对欣欣的心是真的,这样的差距还是可以弥补的,几年之后就不会像现这样看上去不搭配了。

然而,和向日比起来,欣欣那一副抗拒的模样就差太多了,绝对的丢迹部家的脸,这让她以后怎么向日家面前抬得起脸来,想到这儿,迹部绣子一个凌厉的眼神射向安倍,略提高了声音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话:“欣欣,那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意见吗?!”

安倍闻言,心里猛地一震,绣子言语里威胁的意思甚浓,她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自己不能有一点异议,可是,她和岳真的,不行的……想到岳,她终于想起来要看一眼身边的儿。然而,她一转眼就对上了那一双满是乞求的银灰色眸子,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闪亮,只是现却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底氤氲着恐惧害怕,那种痛苦的感觉使她不由得胸口一窒,喉咙就像是被锁住了一样,那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岳,岳……她想开口唤一声他,可是他眼里的哀求却让她怎么也开不了口拒绝,她心里一软,几乎就差点一口答应下来。她望着他的双眼,最终却还是狠下心来,错开他的目光,扭头望向迹部绣子,她听到她的声音说“为什么?”可是她的心却那扭头的一瞬间被他眼中的绝望所击中,刹那间紧紧地收缩,剧烈地疼痛起来,这一刻漫无边际的悔恨攫住了她。

她不想伤害岳,所以她一直拒绝着岳,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时的疼痛也许就会彻底地解脱,可是现,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得那样离谱。这样干脆的斩断,会将痛苦放大一千倍一万倍,岳对她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她所认为的那种一时的迷恋,她的拒绝对他而言是怎样的残忍,也许就像是生生地将他的心剜去了。

她煞白着一张脸,微微颤抖的嘴唇开合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现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濒临着死亡,只是苟延残喘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

迹部绣子等等了半天不见安倍回答,却眼看着安倍和向日两突然一齐惨白了面色,失魂落魄而又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心下一惊,纷纷站了起来。

而迹部13看&2636o;网,几步上前就来到了他们身边,一手拉住一个,他们拇指根处狠狠一掐。然后怒瞪着向日:“向日岳,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忘记答应过本大爷什么了吗?!”

被迹部这么一吼,向日失去了涣散的双眼终于开始重新凝聚起光芒,那一点点的星光越来越璀璨,最后凝聚起能够看透灵魂的光芒。

他望着安倍,手指着自己的心脏,一字一顿地告诉她:“因为喜欢!这里爱!”他深深地望着她,眼里的感情纯净而炽烈,“求,答应,给一个照顾一辈子的机会!”他说着,从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递到她的面前。

项链很普通,却闪耀得让不敢直视,只因为那两个精致的链坠,那分明是两个戒指。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将犹带着他体温的戒指放到她手中,恳求道:“求,答应,欣欣,爱!”

她望着他的双眸,几乎溺毙那银色的漩涡中,耳中是他充满蛊惑的声音,她仿佛听到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对她说“答应他!答应他……”那一声“好”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然,手上的灼热却烫得她忍不住退缩。

她垂下眼,看着手心里银白色的两枚戒指,看着那一双抓着她不允许她退缩的手,终是说出了那一声“好!”她坚持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妥协了,陷落了。

……

窗外夜色低垂,月色如水,这样宁静的夏夜,只有微凉的风声和着院子里蝈蝈蛐蛐们欢乐的鸣叫。

安倍推开房门,赤着脚走到了屋前的檐廊上,席地而坐,仰望起天空。她原本以为能够看到一夜的星空,那样璀璨神秘,然而,微令她感到失望的是,今夜有月,遮挡了漫天的星斗,唯一能见的就只有一颗离着月亮不远的星星。

她曲起腿,把头搁膝盖上,转而望着影影绰绰的庭院。白天的事还是像做梦一般不真实,就像现的月色微风,也是这样温柔得不真实。所以她到现都不能相信她竟然会答应,答应岳。

她一直以为她和岳之间最多也只会是朋友的身份,或者说类似于姐弟这样的关系。即使岳表现得像是很喜欢她的样子,可她却一直将那当做是小孩子不成熟的撒娇,然而,现想来,她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她的自以为是一直伤害着岳,她却浑然不知,甚至以为那是对他的好。她还真是个混蛋呢,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她伸手,抚向领口,那里挂着那条串着两枚戒指的项链。她不知道这条项链是从什么时候挂到岳脖子上的,然而却明明白白地表明着岳的心迹,他对她是认真的,认真地想要和她过一辈子。

她以为接受这样不对等的爱会让她沉重得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相反,自己那一声“为什么”出口,见到岳透着绝望的眼神时,那才是她窒息的时刻,那一刻会心痛,会害怕,愧疚几乎淹没了她,她从来没想到,拒绝他会这样难受。

她从领口摸出那两枚戒指,就着月光来回地看着,银色的光晕差点眩迷她的眼。答应岳之前,她甚至还不能想象自己和他一起会是怎样一个荒谬的景象,然而,现,她的内心却是一片宁静。她想也许就这样过下去吧,将来她和岳会有一所自己的房子,然后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平和而温馨地生活,为着每日吃什么而商量,为着遥控器抢夺,又或许,以后的以后,他们可能还会有孩子,一个长得像她一个长得像他,前者要是一个哥哥,而后者最好是一个妹妹……

孩,孩子?!哦,天呐,她这是想什么?!等安倍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时,她只觉得自己被五雷轰顶了,难道真的是白天的刺激太大以至于她现都开始胡思乱想了么?!

被自己雷得无力了,她只能深深地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跌宕起伏的心情,然后起身回去房间,从明天起她就要转学到立海大读书了,所以今晚还是早点睡吧。然,等到安倍趴到被窝里,却无意间摸到了一个u盘,这是景吾临走前给她的,只是不知道他这做的是什么文章,那句“做了就要负责”又是什么意思?她捏着u盘走向了电脑。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由不接受到接受,这个心理过程写得我差点吐血!

那个,最后,姑娘们要不要猜猜u盘里面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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