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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也看到了她,深眸望过来,眉心微微一沉,但须臾又是恢复如初在跟小北说话了。

“一会儿,你去接你嫂子去他父亲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腿脚勤快着点儿。”

“一定的。”小北说。

楚乔不由地敛紧了眉,她想起了那日徐长风把她扔到乱葬岗子的事情,这是她在那日之后第一次见到徐长风。她的心头有些紧,入口的馄饨也没了滋味。靳齐不知道那日发生过什么,也没心思留意徐长风,对着楚乔说了句,“你怎么不吃了”

“哦。”楚乔心头有些不安,但却对着靳齐笑了笑,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徐长风和小北先走了,楚乔和靳齐还坐在那里,可是楚乔却是深有感慨地道:“阿齐,我这样身体残缺的女人,难得你还对我这么好。而且,我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护好,你竟然一点儿都不恨我。我真的很感激”

楚乔说着说着,竟是眼圈一红,有清凉的泪滴落下来。靳齐因楚乔的话而心里突然间一沉,竟是心头涩然难受起来。他伸手将楚乔脸上的泪珠擦了下去,“好好的又说这个做什么,不要想了,我会永远都爱你的。”

白惠去袁华那里照顾了他一个上午,然后被小北送回了家,林晚晴就坐在她的客厅里呢,她倒是真没想到,惊喜地喊了句“晚晴。”

林晚晴看起来很精神,是那种被自信撑满的那种精神,确切地说,她没有了以往,白惠所见到的那种怯懦,她看起来,精神奕奕的,而且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是快活的光芒。

“白姐,你回来了啊。”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里亮亮“嗯,晚晴你等很久了吧”白惠亲切地说。

林晚晴道:“没有,我才到一会儿。白姐,你的孩子们真可爱。”

白惠道:“呵呵,你马上就会有两个可爱的宝宝了。”

林晚晴的眼睛里便浮现出十分憧憬的神色。

“白姐,我现在才知道,人要不断地学习才会充实自己,而且,不能完全地依附着别人,那样的人,是找不到自我的。”林晚晴的眼睛里亮亮的,“白姐,我真后悔当初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我应该把那些时间都拿来看书的,如果我早就知道自强自力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自已在养活自己了,就不用留在靳家受他的气了。”

“嗯,你现在明白也不晚呢”白惠轻握了林晚晴的手。

她的变化让她高兴,让她由衷的欣慰。

林晚晴从白惠那里离开,天色有点儿黑了。她回到家的时候,靳齐正从楼上下来,他的脸色很沉,见到她便道:“你又跑到那女人哪儿去了”

林晚晴对于靳齐对白惠的称呼,感到很厌恶,她只是看了看他,没说话。

靳齐便有些恼了,大步走了过来,“我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我只认识白姐,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女人”林晚晴说。她懒得理他,他总是这样无理取闹。

靳齐的心头火便嘶嘶的往外冒,他的大手一把就攥住了林晚晴的手腕子,“林晚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见那个女人”

林晚晴的眉心也敛了起来,“我把她当姐姐的,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为什么不能见她啊”

林晚晴又在和他针锋相对了,靳齐脸上的肌肉便是抽动起来,阴沉的气息将她迅速地笼罩了。

“她对你最好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竟然成了对你最好的人林晚晴你可真没有良心你别忘了是我一直在养着你和你的全家”

“是,没错,你是养着我和我的全家了,我谢谢你,我感激死了”

林晚晴毫不退缩地说:“白姐是善良的女人,蛇蝎心肠的是你的乔乔”

靳齐脸上的肌肉便立时开始抽搐了,眼中的阴鸷足可以杀死眼前的女人,林晚晴却是毫不畏缩地道:“楚乔自己设计滚下楼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却陷害白姐。虎毒还不食子,她这样的女人,为了陷害别人,连自已的亲生骨肉都肯舍弃,那才真正的是蛇蝎心肠”

第294章 身心背离

靳齐颊上的肌肉急剧地抽搐起来,“林晚晴,你再说一句我大巴掌抽你”

林晚晴的心头缩了缩,但眼神仍然无畏,“靳齐,如果我没有说错,那个孩子是你的是吧楚乔为了陷害白姐,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孩子,杀死了你和她的亲生骨肉,靳齐,楚乔就是这样爱你的。舒残颚疈我敢说,她一直在利用你,她在利用你的真心,靳齐,你就这样执迷不悟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林晚晴很少说这么多的话,但是这一下说了好多,让靳齐的心头猝然间窜过一股子凉气,他扬起的大手仍然在半空中,却是不知该落下去,还是收回去,他的眼神晦涩之间,林晚晴已经上了楼。

楚乔有种心神不安的感觉,靳齐对她依然是温柔的呵护的,但却好像有一种疏离之感,很陌生很陌生的。

“阿齐,今晚有没有空过来,我亲手做面给你吃。”楚乔的声音柔和而好听宕。

靳齐就坐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神色间幽沉而若有所思。“好。”他说。

楚乔为了表示自己对靳齐的心有多么真诚,她亲自向李嫂学的手擀面,靳齐到来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阿齐,你来了。”楚乔回头望了一眼,脸上笑容明媚,手里却是在忙活着揉面延。

那双纤纤玉手一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向都是银色丹蔻冷艳,可是今天她为了他洗手做羹汤了。可是不知怎的,靳齐的心头没有喜悦,却有些沉。

“乔乔。”靳齐走过来,神色间若有所思,眼神有些迷惘,“什么,阿齐”楚乔笑问。

靳齐想了想才道:“乔乔,那个孩子倒底是怎么没的”

楚乔的眼中露出讶然,心头已是一沉,她的手慢慢地就从面盆里抽了出来,两只手上还沾着白白的面粉,“阿齐,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跟你说过啊,是白惠推了我一下,我就掉下楼梯了,我们的孩子”

楚乔说话的时候,眼神已是十分伤感,眼泪竟然是簌地一声就掉下来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会和他们的孩子差不多大呢”楚乔的身体开始发抖了,“他们说是我自己滚下楼梯的,说我是为了陷害白惠所以那么做的,可是虎毒还不食子呢,我就是再狠毒,也不会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吧何况,还有我的子宫,我会拿自己的孩子和身体做代价吗阿齐,你不要被他们的话遮住了眼睛”

靳齐心头一直笼着的一层阴云慢慢地淡去了,“乔乔,我没说是你自己滚下楼梯的,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

他扶住了她,让她坐在餐椅上,亲手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花,“瞧你,怎么这么爱哭了。眼泪掉多了就不漂亮了。”

靳齐的声音很温柔,可是不知怎的,楚乔却感到了一种疏离,一种让她感到害怕的疏离。

楚乔的心头一点一点地涌出不安来。她的手指揪紧了靳齐的衣服,指尖上还沾着白色的面粉,她的眼中泪光明显,却是慢慢地垂下了头,“我知道,我做过许多的错事,我不值得你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有,害死你的孩子。阿齐,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来,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阿齐,这些人为什么如此歹毒呢我失去了亲生骨肉,还失去了女人最最重要的东西,他们却这样诋毁我,他们还有没有人心呢”

楚乔好像是委屈极了,伤心极了,全身都开始发抖了,靳齐不忍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乔乔,我永远都相信你。”

手擀面是李嫂继续做的,楚乔埋首在靳齐的怀里,嘤嘤低泣,让人心疼又不忍。

靳齐便亲吻楚乔的脸,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又亲吻她的嘴唇,楚乔便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两个人在她的卧室里,双双倒在床上。

这两个人的一向都是热烈的,但是这一次却有些沉重似的,虽然靳齐在努力使自己强大,他也在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慰她,但是却有一种身不由已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他是想要好好安抚她的,但是他的身体却不能够如他所愿,虽然他表现得依然赤热,但是他却有一个十分惊人的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对她的反应有些麻木了。

“阿齐,你还是不相信我。”楚乔是过来人了,她自然能感觉到那种异样,她在他身下幽幽地说。靳齐敛眉道:“没有,我相信你。”

他亲吻她,试图给自己信心,给她信心,她却是翻身爬上了他的身体,“交给我吧,阿齐,我来”

她轻灵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他男性强健的胸肌,用她熟娴的技巧,一点点地勾起他身体的热浪,她主导着他的身体,两个人终于达到了的顶峰。

靳齐离开了,房间里还残留着爱欲的味道,楚乔躺在床上,双眼有些迷乱,眸光空洞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她轻轻地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旋动里面的暗锁,一小包白白的粉沫被她拿了出来。

粉沫化成了水,楚乔犹豫着,尖细的针头慢慢对准了她的胳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针头颤颤地落了下去

伊爱那如云似雾,如登极乐一般的表情在她的眼前浮现着,那应该是一种极美好的感觉,呵,让她也快乐起来吧

“糖糖豆豆,我们快上车喽”又是一个傍晚,白惠和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在北海边上散步划船过后,上了小北的车子。

徐长风只是陪了他们一会儿就被公司的人叫走了,仍然是小北过来接他们。

白惠抱着小豆豆,保姆抱着小糖糖,她们坐在小北的车子里,小北将车子平稳地驶离那片风光无限的区域。

小糖糖安安静静地坐在保姆的怀里,秀气的眸子看着母亲和弟弟的方向,而小豆豆却没有那么老实,他在母亲的怀里不时地就伸小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在白惠的腿上吭哧吭哧地鼓捣着,末了小手一抓,就从小北的车门处抓起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白惠有些乏了,也没有注意儿子抓了什么,打了个哈欠。那小家伙却把那东西拿到了眼前,好奇地瞧了瞧。

这是神马这么多洞洞。

小人儿敛着小眉毛,一副疑惑又不解的样子,一只小手拿着那黑色的东西,另一只小手则是伸进了上面的两个洞洞里。他觉得好玩极了,胖胖的小手指从那两个洞洞里伸出来,他自己嘎嘎地笑起来。

白惠正又困又乏打着哈欠呢,猛一看到那东西登时就呆了。

她反应过来,一把就将那黑色的东西从儿子的手上拿了过来,她飞快地翻看着,这分明就是一只头套嘛

她看着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想起了那个夜里,那个一身黑色,戴着头套的贼,白惠的呼吸一下子就粗了

“嫂子,老板他说要晚些回家,晚饭要你们先吃,不用等他。”小北边开车边说。

然,后面好半天没有动静,小北从倒视镜里一瞧,但见他的秘密宝贝正拈在身后的女人手里呢,小北的头一下子就大了。

车门砰的一声被拍上,小北看着那个脸沉似水的女人抱着小豆豆上楼,他不由伸手挠头,天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北的脸皱得像根苦瓜,他应该把那东西给丢掉的,可偏他家那淘小子喜欢,他就拿来逗儿子玩的,可是想不到今天被老板的儿子给扯出来了。

小北咧着嘴,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长风从酒宴上回来,神清气爽地拍家里的房门,但是没有人应声。难道不在家吗不可能啊都晚上九点钟了。徐长风手指又按门铃,但是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里面仍然是没有人应声,偏巧,他今天就忘了带家里的钥匙了。

他不由喊了一句,“老婆”

“老婆”

他又喊了一句。

里面终于有脚步声响起了,但是房门仍然没有打开,保姆的声音隔着防盗门传过来,“徐先生,白惠姐让你去别的地方睡。”

徐长风当时就怔了,他想他一定是听错了,不由笑道:“去哪里呀,这不是我家吗”

第295章 徐总裁跪搓板

“是您家,可是您不能进来。舒残颚疈”保姆又说。

徐长风郁闷道:“为什么呀”

“那个,白姐说不让给您开门。”

“不让”

徐长风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了宕。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接听,小北的声音有点儿无措紧张,“老板,那个嫂子她都知道了。”

小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徐长风脸上已经有无数道的黑线掉下来,“nnd,叫你小子小心一点儿”

听着老板的骂声,小北在那边只能干笑样。

徐长风手机收线,心里头也开始不安了。他和她才算是重修旧好,那感情可以说还一点儿都不牢靠呢,现在又知道了他骗她,她还不得恨死他

徐长风有点儿着急了,人站在外面,有点左右难安。

他两手插着兜,凛着眉,来回踱了几回步,这才重又开始叩门,“白惠,我不是有意那么做的,白惠,你先把门给我打开。”

他的有些急切的声音透过防盗门传了进去,白惠就站在客厅里呢。因为怕吵醒睡着的孩子们,她让保姆关上了婴儿室的门,她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他为了让她带着孩子们搬回来,竟然连叫小北假扮贼的事情都做出来了。真是不可思议,同时她又感到恼火。他竟然这样骗她,把她当傻子。她甚至开始想象,他一面在她住的地方外面偷笑,一面等着她的求救电话时的样子,不由越发地火大了。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哪远给我滚哪儿去”她对着外面低吼。

徐长风听见她毫不留情的声音便道:“白惠,我错了好不我知道我不应该骗你,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心急的想一家团聚,想给孩子们一个安稳的家嘛”

白惠蹙着眉尖,一言不发,徐长风仍然说道:“我知道我错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不看在孩子们的面上让我进去”

白惠愤愤地道:“我谁都不要看,徐长风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紧滚吧”

徐长风在外面又是满头掉无数条黑线,“白惠,你先让我进去好不我知道我错了,我进去做牛做马给你。”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你别再喊了,再喊我也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快点走吧,我要睡觉了。”白惠说完就站起来回房了。

虽然心里也确是有几分不忍,但是他那么骗她,把她当傻子似的耍,想起来白惠就不是滋味。为了让她回家,他竟然让小北扮贼,大半夜地跑到她住的地方去吓她,然后他却躲在林家不远的地方,静待时机闻风而动。

她可以想象,保姆的电话打过去时,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然后又装成心急火燎,担心不已的样子匆匆而来,而其实那心里不定多恣意,多快活呢

白惠又想又郁闷,又堵心,又生气,干脆将大被一蒙,自己裹着被子睡觉去了。

徐长风的声音又响了好几次,末了就消停了。白惠其实心底有不忍的,但是她仍然咬了牙硬着心肠没给他开门。她最恨人骗她了,包括那次,他说是去出差,结果他和楚乔在一起,而后出了车祸,他用身体护住楚乔。

现在,他又骗她了,她自是恨的,因此心里再有不忍,也还是硬着心肠没给他开门。

这一夜过得有点漫长,她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不能不说,她其实真不是硬心肠的人,把他关在外面,她竟然一夜难眠。天色微微发亮时,她朝着窗外看了看,他的车子还在,那么他呢

她轻轻地的拉开防盗门锁,门有点儿沉,她一下没推动,便探了头出去,只见防盗门的外面靠坐着一个人。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正好睁了眼,“老婆,这样睡好累。”

徐长风脸上有疲惫之色,站了起来,白惠又沉了脸道:“是你自找的,你该知道,谁也不喜欢被人骗”

“我知道错了。”他的大手伸了过来,他想够她的下巴,摸摸。但是她的手一抬,啪的就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别碰我,哪远走哪儿去,我不想看见你”

白惠啪的又将防盗门带上了,徐长风看着那冰凉冰凉的门,有点无奈。伸手想再敲门,但手并没有落下去,他有些苦恼,他知道他妻子是不会给他再开门了,他在外面又站了一会儿,便下了楼。

白惠听见车子响的时候,不由就向着窗子处走去,她怀里抱着小糖糖,却见那辆黑色的车子已经从楼下驶离了。

今天的boss心情不好,是人人都看出来的,那张一向俊朗的脸,长眉深敛,神色肃凛,有一种让人畏惧的感觉弥漫在空气中。

秘书端咖啡过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老板,您的咖啡。”她说完,就又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她记得有一段时间老板总是这样的神色,那时,有位副经理说错了一句话,就被他给扣了三个月的奖金。

徐长风坐在大班椅上,没有伸手去端那杯咖啡,而是一手扶着额若有所思。

房门被人叩响了,他微沉的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小北便手里拿着一个带着黑色包装的东西进来了。“老板。”小北神色讪讪的,脸上陪着小心。

徐长风深眸顿时一阴,“你还有胆过来”

“嘿嘿,老板。”小北努力地挤着笑,心跳却怦怦的,“我看您现在得用这个了。”

小北对着徐长风晃了晃手里的黑色东西。

徐长风道:“那是什么”

小北便又嘿嘿了一声,手一拽,那个黑色的包装袋便落了下去,徐长风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木板样的东西,只是那个木板有些与众不同,板身上都是凸起的一道道横棱。

“老板,我和我老婆吵架的时候,我都是跪这个的,这个东西叫搓板,跪这个超级管用的。”小北说。

“滚”徐长风对着小北一声低吼,那双深眸喷出足可以杀死小北的光来。

小北心头一跳,咧了咧嘴,“老板,我是为了你好啊”

徐长风也笑了,他向着小北走过来,大手一伸,“车钥匙拿来。”

小北怔了怔,“啊”他面上惊讶,但仍然将腰带上别着的车钥匙摘下来递给了徐长风,徐长风接过看了看又道:“小北,仓库那边可能还缺一个开叉车的,你去开那个吧。新车我暂时先替你保管着。”

小北的头当时就大了,脸变成了苦瓜,“老板,不带这样的吧”

可是那男人他已经出去了。

徐长风开着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着,他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样才能够让他的女人原谅他。可是想来想去他也没有办法。于是他想起了小北拿给他的那东西。

那厮纯粹是想看他笑话,他一堂堂徐氏总裁,能跪那东西吗可是进不成家,看不到她和孩子们,那也不行,那比什么都难受。

他又想起了小北给他看的那东西,他咬了咬牙

白惠仍然像每天一样的陪着孩子们玩,给他们读字卡片,让他们听儿歌儿,这一天过得充实而且疲惫。两个小家伙睡了后,白惠找出了研究生班的书,看着那熟悉的一页一页,她有些感慨,曾经想要读完的研究生,在如今儿女承欢的生活里,竟然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她又翻了翻那些书,回味着那些学过的知识,房门就打开了。

她抬头一看却是她的男人走了进来。

“诶,你怎么进来了”白惠立时又蹙了眉尖,脸色一沉。而徐长风却是将手里拿着的东西往地板上一放,两膝一曲就跪在了上面。“老婆,你原谅我吧”

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让白惠当时就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跪在搓板上的男人,“你你你疯了”

“我没疯老婆。”徐长风抓了她细白的两只手,“你要是肯原谅我,我就天天给你做牛做马,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跪在上面不起来了。”

白惠一时之间竟是语噎了,“你你你赶紧起来”

“不”

徐长风神色笃定。

白惠有些凌乱了,他这样跪在她面前,感觉怪怪的,她想无视他,可是她浑身都别扭,她便双手用力拽他,“你起来”

“不起来”徐长风摇头,“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第296章 故人是谁

“那你就跪着好了”白惠气呼呼地对着他喊了一句,这下子徐长风脸都绿了。舒残颚疈

他的大嘴咧了咧,“老婆,不带这样的吧”

白惠无视他那张苦瓜似的脸又气又恨地道:“那要怎么样啊徐长风你不要以为你跪在这里不起来,我就原谅你,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徐长风你总是把我当猴子耍”白惠转了身,心头是又气又恨,又无语,而且还夹杂着一些叫做心疼的东西。她不想看他,干脆就躺床上去了,大被一蒙,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背。

徐长风脸颊上的肌肉都抽搐起来了。小北那个鬼东西,还说什么跪这个超级管用,纯粹是屁话

徐长风心里将他的那个倒霉助手骂了一顿,两膝下被搓板上的硬棱咯得真疼,他眦了眦牙,膝盖处动了动,嘶了一声。白惠背对着他躺着,其实也睡不着。她原本是困了的,但是徐长风这突然的举动让她没了睡意,她背对着他侧着身子,脸朝着窗子处,眼睛却是睁着的宀。

这家伙不知是听了谁的话,竟然用上了跪搓板这一招儿,不能不说,他跪在那里,她是心疼的。他的口里发出嘶的一声,她的心便跟着颤两颤,但是这么容易就原谅他,那她也不会甘心的。而且太容易原谅了,他就还会骗她,想到他把她当猴子似的耍,她就心气。

于是干脆用被子将耳朵蒙住了,徐长风眼看着她把两只耳朵全都蒙住了,心底郁闷,这女人心还挺狠的

“白惠,你真忍心啊枪”

他徐长风可真是从来没有这样低三下四过,跪搓板这样的事情在他的头脑里那是天方夜谭。以前圈子里有个小子,超级怕老婆,一有什么事,就跪搓板,大家伙还都嘲笑他来着,想不到他今天竟然也这样了。

徐长风脸上开始掉黑线了。

白惠又将被子往着脑袋上蒙了蒙,将他的声音隔绝于外。徐长风真的感到骑虎难下了。她一向都心软,他才这样跪下的,可是今天她却铁石心肠了,偏就不让他起来,两膝处那么疼,却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而且这样跪着多损他男子汉的形象啊

他咧了咧嘴,一张脸上那个抽啊

他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老婆,你原谅我一次吧,就一次。”他忍着两膝上的疼走到了床边上,手落在她的肩头。

白惠登时就坐了起来,“徐长风你说你不起来的”

“嗯哼,我尿急。”

徐长风被她突然的恼怒弄得一脸的抑郁,说着,竟是又向着卫生间去了。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却是右膝一软,人扑通就跪地上去了。“哎哟”

他低叫了一声,样子十分痛苦。

白惠蹙着眉,却听见他的惨叫,心头登时就是一跳,但见他高大的身形竟是一下子矮了下去,膝盖磕到了地上,她便掀被而起了。

她走过去,拉他的胳膊,“喂,你怎么了”

徐长风单膝跪在地上,神色痛苦无比,“可能跪久了,腿没知觉了。”他边说边就将裤管撸起来了,那汗毛浓浓的一截男性的小腿露了出来,接着是他的膝盖。白惠看到他的膝盖处被搓板咯得红红的几道印子,好像都要破了似的,不由心弦颤了颤,便想将他扶起来。

徐长风大手搭在她的手心,白惠想把他拽起来的,但是下一刻,她就知道,她不能心太软。因为她被一股子大力给拽倒了,身形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全都倒地上去了。

白惠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那双深邃却含着笑意的眼睛,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她穿着睡衣,柔软的身体与他男性强健的身体紧紧相贴。

她不由挣了挣,想爬起来,但是他的大手却适时地勾住了她的腰,又是一个反身,她被他压在了身下。木质地板微凉从她身后薄薄的睡衣里透进来,她不由揪紧了他的衣服。“你干嘛”

徐长风的眼中笑意明显,唇角微勾,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大手却是落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挲,“老婆,你真美”

“滚”白惠暴出一句粗口,曲膝去磕他的下体。

他便低嘶了一声,“老婆你这么狠”

白惠也不理他,趁他一躲身的功夫,爬了起来,但是他的大手马上就伸了过来,一把将她的身形扯进了怀里。白惠只觉得额头一木,她的头正撞在他的胸口处,身子也被他揽进了怀里。

她本能地反抗推拒,他赤热的嘴唇却落了下来,噼头盖脸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又大手托了她的脸,一下子吻住她的嘴唇。

所有的抗挣便停止了,白惠的大脑一阵发懵,而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谁说他腿木了,纯粹是装的,他的步子利落极了。他将她抱起来,紧走两步,两道身形一起落在大床上,一上一下。白惠看着那双深邃却柔和暧昧的眼睛,感受着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她的腰际已是微凉,他的大手早已落在了她的腰处,接着他头一低,嘴唇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小腹处。白惠低叫了一声,全身好像簌然间涌过一阵电流,她的手指不由抓紧他的双臂。他的手掌却探到她的身下去裹住了她的臀,她全身一阵惊颤,她的臀已经被他的手掌托了起来

房间里的气温似乎是一下子升高的,一种欲望的气息在空气中缭绕,白惠的呼吸因着他进一步的动作而紧促起来,“别”她低低的近似于轻呤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的动作让她难以适应,让她感到羞涩,她不由绷紧了身体。

“别怕,乖你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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