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和父亲一样,哭着抱住了我。
虽然哭喊着「不要,不要」,但我认识到那已经无能为力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由得哭了。
——在父母的怀抱中。
* * *
然后几天后的早上。
装货台面上放着被布盖着的铁笼子的,两匹马拉的马车复数架成列来到了村里。
我被强迫换上破布衣服,手腕被套上铁锁链后,被放入了笼子的一个里离开了故乡的村子。
送行的只有父亲和母亲。
我从笼子的间隙掀开布,把大概不会再见面的父亲和母亲的身影绝对不会忘记的烙印在眼中。
看不到父亲和母亲的身影了后,突然,我担心起我不在了弟弟不会哭吗。
可是,马上摇了摇头重新考虑。
因为今后会遭到想要哭的罪的是自己。
离开村子,被马车摇晃了数小时。
经过森林,穿过荒野,外边变成了建筑物林立的景色。
这就是城镇吗,没有从村子出来过的我觉得很稀奇,但很遗憾现在是奴隶的身分。一想到这里就是马车的终点吗,城镇什么的不要说期待,就只是恐怖的对象了。
不久马车停了,士兵递给我硬面包和水。
「这,这里就是目的地吗?」
我鼓起勇气询问士兵。
士兵摇摇头,告诉我到达是明天。据说今天在这个城镇过夜。
我对士兵道谢后,咬住面包。
因为被保证了暂时今天一天的平安而得到了心安,硬面包也不可思议的觉得好吃了。
第二天早上,只有我一个在的笼子中,增加了另一个新的伙伴。
和我一样的精灵的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年纪和刚刚到十岁的弟弟差不多吧,身体比起我要小得多。
她从被士兵带来时开始一直哭个没完。
我想这样子的比起差劲的安慰,最好在眼泪哭干之前让她哭个够,便决定先不和接触她。我昨天也是一直在哭。
快要正午的时候,马车从城镇出发了。
眺望着外边的景色过了一会的时候,少女停止了哭泣变成只是咕嘶咕嘶的抽鼻子了。
我想是时候了吗,便向少女搭话互相告诉了名字。
她的名字叫艾玛。
「我们要去哪呢?」
被艾玛询问了,但怎么也说不出「好地方哦」。
恐怕她连落为了奴隶的事实都不明白吧。
因此我,只回答了「不知道呢」。
「爸爸和妈妈在那里?」
虽然我想了明明说了不知道那个问题是要怎样,但对方还是个小孩子。
「不知道。不过,如果做个好孩子的话说不定能见到呢」
「不要! 我想见爸爸和妈妈,现在马上想见!」
我耐心说给她听的努力都徒劳了,艾玛又开始哭。
这样就没办法了。在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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