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把茶壶一放,搬动手指,假装计算了一番:“这回你就画两万张好了!”
公孙胜气息大乱,险些没喷了西门庆一脸茶水:“师弟啊,咱还是说说收服乔道清的事情罢!”
“那可得说好,那是你自己要收服的,可不是我让你做的。”
西门庆嘿嘿笑着比出两个手指头:“公孙先生是得道高人,可不能耍赖。”
入云龙公孙胜喘着粗气看着西门庆良久,调匀气息,把涌上来的茶水硬生生咽了回去。
“罢了,我怎么可能说得过西门庆这种人!”
公孙胜转念一想:“反正也是师命,做就做了罢。”
西门庆见公孙胜微微点头,知道他应下了,便站直了腰大声宣布道:“诸位!公孙先生已然答应降服那国师乔道清,拿下昭德城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
“怎么?公孙先生愿意帮忙?”
第一个开口的是大刀关胜,忙不迭的过来拱手谢过:“公孙先生大德,小将先谢过了。”
梁山众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我说呢,这公孙先生来就是为了降服那妖道的!”
“有公孙先生在,那妖道还不束手就擒!”
“就是!还不是妥妥的!十个乔道清也不够看的!”
公孙胜自觉受用,咳嗽一声长身而起:“诸位!那乔道清幻术通神,只可惜明珠投暗,待明日出兵,那乔道清不出手也罢,只要出手,贫道便在一旁破了他的幻术就是!”
大刀关胜听公孙胜的意思,显然是不想过多杀孽,当下满口称赞公孙胜乃是道德之士。
西门庆见日到中午,急命在军中摆下流水席,众将饱餐一顿,摩拳擦掌,只盼太阳早早落山,待到明日天明,便要厮杀一回。
再说乔道清在牛头山输了斗法,气呼呼回转昭德府,在院子中坐地,想来想去都是不甘心;孙安见状出言安慰:“胜负乃兵家常事,吾兄何须在意?待过两日休整完毕,再破宋军不迟。”
乔道清长叹一声:“那西门庆本领稀松,本来就要取胜,没想到罗真人暗中助他,派了个黄巾力士过来,如何能胜得过?莫非贫道这一生,便要屈居人下?”
二人正嗟叹之时,守城大将孙琪听说二人回转,亲自前来询问;听了羊头山斗法失利,孙琪忧心忡忡。
“好不容易盼得国师和殿帅来了,却出师不利,这昭德城虽然坚固,粮草充裕,但被宋军围着打,早晚有一天会守不住……”
“守?为什么要守?”
乔道清冷笑一声:“贫道今日斗法输给了西门庆,不过是一时大意,两军交战,贫道还有许多手段可用,便是十个西门庆,也拦不住。”
说着乔道清在地上划了线,随手去囊中取出一把绿豆,洒在地上,顿时变成一个个士兵,就是只有绿豆大小,但盔甲战衣俱全;又取出一把黑豆,化成宋军样子;袖子一挥,二军便开始交战起来。
双方数目相当,顿时杀得难解难分。
孙琪看得目眩神迷,乔道清口中念念有词,只见狂风先来刮了一阵,把黑豆化成的宋军吹得东倒西歪;用手一指,顿时降下许多冰雹来,似乎长了眼睛一般,专砸宋军。
有乔道清幻术相助,没到盏茶功夫,绿豆化成的士兵已然全胜,黑豆化成的宋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乔道清又用袖子一拂,旁边孙安再看地上,哪儿还有士兵,依旧是绿豆黑豆。
“原来国师手段如此高明!”
孙琪鼓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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