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并没有问下去,还是认真的看着张胥吏那张虚伪的脸,非常仔细的看着武松默默的站在门口,似乎无意之间把屋门给堵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胥吏笑得脸都有些麻了,伸手揉了揉脸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什么时候退休的?”
西门庆突然问道,同时,左腿迈上一步!
下意识的,那张胥吏也同时往后退了半步,非常自然的让开了身后的木桌。
“昨天。”
张胥吏揉了揉脸后,又是一付万古不化的微笑:“就是昨天。”
“昨天?”
西门庆仿佛有些吃惊,但马上右腿一发力,瞬间来到了那张胥吏的面前。
张胥吏带着笑容又退了一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庆同时扬起手来,狠狠的冲他脸上扇了过去。
张胥吏带着微笑看着这个巴掌落下来,这回连动都不动:“大人,何必呢?”
“啪!”
这记耳光打得相当响亮,但张胥吏却连身子都没晃动一下:“大人,何苦呢?”
西门庆默不作声,巴掌迅速反抽回来,准备完成一套正反两个耳光的动作。
张胥吏坦然面对,自己被安排到这个屋子来,就是给西门庆一个软钉子,让他知难而退,被打两个耳光就好像喝两口水那么轻松自在。
所以,当西门庆的手背几乎要碰到他的左脸时,张胥吏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
“西门庆也不过如此,谭勾当只怕是高看了此人”当下一刻,张胥吏就会幡然醒悟,恨不得时光倒流,决计不踏入这间屋子。
因为随着左脸被打的发麻,张胥吏惊恐的发现这种麻木感从自己的左脸开始,顿时蔓延开去。
笑容,僵住。
舌头,不能动弹。
张胥吏甚至不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现在是张着还是闭着。
惊恐之下,张胥吏喉咙里发出一阵没什么意义的古怪动静,直直的往下倒去。
因为他半个身子都已经开始发麻。
“这是妖术?”
张胥吏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躺在青砖地上,开始抽搐起来。
武松非常配合的进屋,然后把门关好。
看着在地上发抖的张胥吏,西门庆非常满意的收回了手掌,从张胥吏身上迈过去,在椅子上稳稳当当的坐了下去。
紧接着,西门庆抬起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张胥吏的小腹上。
“这雷公石的力量越用越是娴熟似乎比原来公孙胜预料的效果还要好。”
西门庆微笑着低头看着自己“天罡五雷正法”的成果,轻声道:“你主子肯定不知道我的能耐吧说说看,老张到底去哪儿了?你可不是胥吏,那身法啧啧啧,躲闪的很是利落啊,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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