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密谋了万年之久,为的就是摧毁掉整座鲛魔城,要城中魔人永世不得安宁,让魔族世世代代为她子子孙孙的奴。
;;;;眼见着马到成功,距离最终的胜利只有一步之遥,这可一步,如同鸿沟天堑般,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跨过。
;;;;妖后仰着头抬起手,微微一笑,眸底闪光,倒映出这一双手。
;;;;真美的手。
;;;;一如当年。
;;;;可惜人不如当年,旧时的少年,已是别人的郎君。
;;;;苦呀——
;;;;妖后缓缓闭上眼,此时,没有人知道妖后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愈发的浓郁。
;;;;再睁眼时,眸内只剩一片凛冽无情。
;;;;来日方长,不愁魔族不为奴。
;;;;而现在,她将要做的,便是,把那些俘虏,全部送往地狱见阎罗!
;;;;妖后好似疯了,满面狞笑,眼神扭曲,只剩下无尽的毒辣!
;;;;忽然间,轻歌再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啊……”
;;;;“呜……”
;;;;“……”
;;;;哀嚎之声响彻四周。
;;;;轻歌与姬月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妖后。
;;;;那个阵法,是被妖后自己打开的。
;;;;这一次的哀嚎声,不如之前的难以听辨,犹如响在耳侧般轰然,堪比巨雷之声。
;;;;封闭魔人们的阵法,竟然已经全面打开。
;;;;轻歌仔细盯着妖后的脸,试图在妖后的神情上找到一丝无措和慌张,然而,妖后只是得意的笑。
;;;;由此可见,阵法,是她打开的。
;;;;但是,之前一直在极力修补阵法的妖后,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怕他们找到被藏起来的俘虏,从而治妖后的罪吗?
;;;;很显然,妖后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在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前,挺过了一万年的妖后,更不会破罐子破摔。
;;;;只能说妖后有绝对的自信,坚信轻歌等人找不到那些俘虏魔人们。正因为东陵鳕的插手,妖后和长白仙母不能拿回小包子,妖后失去了五个亿。
;;;;愤怒之下,妖后故意大开阵法,让三族婆婆和轻歌等人听到魔人们的痛苦哀嚎,却不能拯救那些族人,甚至无法给她定罪。
;;;;妖后此举可谓狠辣如毒蝎,其心可诛!
;;;;轻歌听着那些声音,仿佛能够感受到他们所经历的痛苦,袖衫下的双手缓缓攥紧,十步披风轻微晃动,轻歌冷漠地望着妖后。
;;;;“这是什么声音?”夜族姑姑皱着眉问:“好像是魔人的声音,还有……魔人的气息……”
;;;;“声音是从血舞楼底部传来的,青莲王,请您务必彻查!”老祖宗正正经经地说。
;;;;东陵鳕看向七族老,七族老点头后,再次带领侍卫们围绕血舞楼展开调查,好半日过去,七族老一无所获地回来,面朝东陵鳕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陵鳕沉着脸,紧蹙着眉,走至跪地的妖后面前,居高临下俯瞰着妖后,问:“妖后,这是怎么回事?”
;;;;“血舞楼是为血魔而建,王上该问的是血魔,而不是我。”妖后从容回道。
;;;;东陵鳕看了妖后许久,忽然发出一道笑声:“看来,你笃定本王只能听到声音,找不到这些人了?”
;;;;“吾王英明,我……不敢……”妖后低头道。
;;;;那些声音愈发的大,实在是叫千族的族人们感到压抑,如同数十万的冤魂一同在耳边鸣叫,似无端走进了那十八层地狱的深处,瞧见了人世未曾有过的阴暗血腥。
;;;;小包子则乖乖地趴在东陵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