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座酒楼的主人,很有商业头脑。
;;;;轻歌见酒楼拿她和少公主的比试来发财,不由地嘴角抽搐。
;;;;她很穷啊!
;;;;若是可以,她想分一半钱。
;;;;干咳一声,轻歌叫来酒楼的主管,那个青袍男人,青袍男人嘻嘻笑笑卑躬屈膝的站在轻歌身边。
;;;;“去跟你主人说下,今日赚的钱,分一半给我,不然这场比试,我不参加了,虽说不去比试对一个炼器师来说名声不好,但你们应该清楚,我名声已经够差了,不在乎再差一点。”轻歌笑里藏刀。
;;;;趁热打劫这种事,她最拿手。
;;;;若是她不加入比试,比试就不能进行,而那些买了高价门票前来观看比试的人,哪个不是达官贵人,只怕他们会要求退钱,且,这于正在发展的酒楼来说,也是个不利之事。
;;;;轻歌正因为抓住了这点,才信誓旦旦。
;;;;她以眼睛、手臂为赌注比试一场,借酒楼之手捞点油费也不过分,是吧。
;;;;黑心,太黑心了!
;;;;无忧斜睨了眼轻歌,见轻歌面色冷漠,一本正经的打劫,便会心一笑。
;;;;这让她想起昨日夜晚,死女人连五千灵气丹都拿不出来,也敢加价千万灵丹。
;;;;青袍男人懵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厚颜无耻也就算了,这人是怎么做到一面说着不堪入目打劫之话,一面神态悠然的喝茶?
;;;;青袍男人嘴角抽搐,“王爷,你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吗?”
;;;;“滚去跟你们主子说。”轻歌淡淡的道。
;;;;青袍男人内牛满面,欲哭无泪,最终火急火燎的冲上顶楼。
;;;;高价门票的主意,正是他主子出的。
;;;;好在十年难一见的主子,昨日从天而降,否则夜轻歌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决定。
;;;;酒楼,最顶!
;;;;地板是漆黑的大理石,泛黄的夜明珠悬挂天顶,男人负手而立,戴着面具的脸庞,在阴影光华之中若隐若现,忽明忽暗,他站在冷硬的墙壁前,壁面上挂着一卷画轴,画自然垂下。
;;;;画内的女子白发苍苍,眉目清冷,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身侧的男子身着红袍,剑眉星目,一双异瞳诡谲阴冷。
;;;;这幅画,俨然是那日街上书生所作。
;;;;画里的男女,正是轻歌、姬月。
;;;;听见脚步声,男子把画卷起,放入金箔水晶箱中。
;;;;他在真皮椅上坐下,摇晃着酒杯。
;;;;青袍男人走了上来,擦了把汗,把轻歌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二分之一?”男人仰起头,一口饮下。
;;;;青袍男人望着自家主子,心生恐惧,不安地低垂着脑袋,“主子,这夜轻歌太嚣张了,我这就下去拒绝她,若是这次放软了态度,日后这圣罗城,还有我们天鹰阁立足之地吗?”
;;;;“慢着。”
;;;;清冷话语,叫住了青袍男人。
;;;;“把此次所赚的钱,全都给她吧,她若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