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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 / 2)

,她还有什么脸见他?人家肯原谅她吗?不管老辈东方柏和邱照辉的感情多好,经此事,只怕她和他的缘分就至此为止了!

而更令她痛苦的是,邱儒平和岳晓笙的背叛。她直认为第三代的堂表兄弟们都有定的程度在,她甚至有过结婚後,在他们之中遴选出人接位的想法。而晓笙——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结果,他们居然联合起来背叛了她。这才是最大的伤害。

「小姐」看到青穉突然歇斯底里的反应,季嫂时间怔住了。难道她被气疯了?

「我没事。」青樨甩甩头站起来。没有哪条法律规定,经历家破人亡的人就定得哀哀凄凄或发疯了事。

那是无用的懦夫才会干的事,她是邱青樨,个年轻坚强又骄傲的女人,她决计不会垮的。

不管是为了生病的紫茉年迈的季嫂毁家之恨,或是她自己,她都会挺起胸膛,用这双手将失去的东西,再度拚回来。

「别难过了,季嫂,现在你告诉我姊姊被送进哪家精神病院?」坚强地拉起几乎垮成团的老管家,青樨轻声问道。

「二小姐」在青樨眼里,季嫂看到了希望,那种勃发不停的生气给了老人家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在『馨宁疗养院』。」

青樨点点头,那家医院她知道,几年前和晓笙去拜访过,并且捐了大笔钱,是家名声很好的疗养院,不过收费很高。但这不像死要钱的邱耀光会送紫茉去的地方。

「姊姊住院是晓笙安排的吗?」

「二小姐怎么知道?」

「猜的。」伴著季嫂走出邱宅大门,再回首,望眼她生长了二十年的家,这走,她还有机会回来吗?

抹凄苦的嘲笑浮上唇角,难得她还没忘记怎么笑,是柳邪的功劳吧?和他在起的日子里,她学的最多的就是「嘻皮笑脸」,美其名为乐观地看待人生中的各样无常。

柳邪?唉!她与他之间还有未来吗?只怕难了,就算他不计较,他的家人呢?也许

她猛地摇头,屋外的阳光亮得刺眼,她现在怎么还有余力顾虑到感情事?紫茉季嫂未来的生活集合在重重叠叠现实问题下的是更多的麻烦。

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和柳邪的儿女私情层层水雾蓦地沾湿了那双强装无事的眼,她与他,今生是有缘无分了。苦苦咽下腔的酸水,她还有其他选择吗?只能这么想了。

今天,万里无云,晴空耀眼,但讽刺的,她的人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她的爱她的阳光,在这刻,与她挥手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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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她行事向来很有计划,在「邱氏」,她除了拥有公司股权和家宅外,私底下也投资了些不动产和有价证券,并在瑞士开了个户头。

本来这些钱是存起来,打算有天能够送紫茉到瑞士疗养,希望她还有复原的时候,想不到今天成了救命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诚为千古名言也!虽然紫茉的住院是与院方打了合同,但当青樨捧上大把银两上门要人时,看在绿油油的钞票份上,他们还是乖乖地把人交给她带回来。

这时候,她才发现紫茉的住院费用都是邱儒平和晓笙付的,而且付就是两百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晓笙为什么要这样做?晓笙出卖了她,却又对紫茉百般照顾。

青樨相信,若是晓笙撒手不管,任由邱耀光安排紫茉的归处,她现在回来绝对找不到个健健康康的姊姊,只怕等著她的只剩下坛子骨灰了。

晓笙究竟在搞什么鬼?她实在下相信个相交十年的挚友居然这么轻易就背叛她了。她与她曾是那么交好祸福与共啊!

不!她不愿接受这种结果,晓笙就算真的背叛她了,她也要知道原因何在。

将紫茉和季嫂安顿好,住进东区间小套房里。青樨决定去找晓笙说清楚。

「季嫂,姊姊交给你照顾了,我有事出去下。」

「是的,二小姐」季嫂穿著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准备锁门,行经茶几时,电话突然响了,她伸手接了起来。「二小姐,等下,你的电话。」

「谁啊?」青樨脱下外出鞋,走了进来。

「警察局。」

「怎么可能?」青樨皱著眉头接过电话。「喂!我是邱青樨什么?」她蓦地大吼声,不知不觉间竞将嘴唇咬出了丝血迹。「是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话落,她话筒丢,迫不及待飞也似地跑出家门。

「二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晓笙自杀了——」

第九章

待青樨走出警察局,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晓笙跑去投河自尽,幸亏被路过的好心人所救,那个人把她送进医院,并报警处理。

她自杀的时候,身上只带了张她的名片,还有张写满「对不起」,类似遗书的纸条。

那个笨蛋究竟在搞什么鬼?青樨握紧拳头,管不了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她要见晓笙,非当面见到她不可。

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森严的门户挡不住她渴切的心。穿过急诊室,偷偷溜上二楼的病房。

她要知道晓笙自杀的原因。那封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就该当面向她道歉,并请求原谅,随便写张纸条就去死,这算什么?

打开病房的门,入眼是片惨白,曾经艳光四射美丽耀眼的岳晓笙,就像只斗败的狮子,颓靡地半卧在床铺上,两只无神的眼睛迎上她。

青樨止不住心头那股子酸痛,阵阵往上冒的苦水哽咽了她的喉。她想起了她们无忧无虑的童年黄金岁月的求学阶段创业时的奋斗打拚

紫茉虽然是她胎双生的亲姊姊,但因为紫茉太文静了,她与姊姊反而无法交心。

晓笙是她第个也是唯个可以倾吐心事的闺中密友,她们曾经那么要好的,为什么

难道人长大,所有的事情就定会跟著改变吗?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永恒?

两双模糊的泪眼相对,说不出的悲苦尽在其中。

「为什么自杀?」青樨开口,那粗嗄颤抖的声音,才令她蓦然醒觉,自己的心并不若她所以为的那样坚强。

她需要帮助啊!柳邪晓笙,个爱人个密友,她无法同时失去他们两人还站得起来。

晓笙低头不语,只任著那无言的泪滑下她苍白的脸颊。

青穉好心疼,她原是来质问她的,然而此刻,望著那曾经是她羡慕喜爱的柔软粉颊,让泪水浸成片憔悴,她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只能这样彼此看著,时间分秒飞逝,哀伤点滴加浓,非但不曾淡去,反而更加刺痛了两人的心。

良久!直到天边第道金芒穿透窗帘泻下新日的光明。

青樨又想起柳邪厚实有力又充满安全感的胸膛,如果此刻他在,他会怎么做呢?

叫骂痛哭复仇呵呵呵!那个怪胎不!他不会做这种蠢事,他会笑,接著不正不经地拚命去玩,疯狂地玩出所有激动的情绪,然後他会重新站起来,依然带著微笑,抬头挺胸面对切困难。

柳邪,他真的是个邪里邪气不按牌理出牌的奇怪家伙。可是他很棒,确确实实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那么与他知交最深,相恋相爱山盟海誓的她又是如何?突然!她笑了,发现那颗仇恨的心理,执著的报复与偏激实在好无聊。

公司倒了有什么关系?钱被骗光了又怎样?那些东西只要她还活著,就定赚得回来。

甚至晓笙的行为是否属於背叛也无所谓,她还是喜欢她,不愿失去她这个朋友!那么何不原谅她?

而最重要的是,柳邪——

要她赌全世界都可以,那家伙决不会因为点小事就抛却他的誓言,除非他自己不要,否则就算必须和所有人类敌对,狂妄自大的东方椰邪仍会卯起来,勇往直前。

如此,相较起她的操烦与忧心,还真是多余。吃饱了撑著没事干。

「晓笙,我们去环岛旅行好不好?」她突然异想天开地道。

「啊!」晓笙惊讶地瞪大眼睛。她是不是听错了?在这种情况下,「邱氏」破产紫茉被她送进疗养院房子遭拍卖青穉居然还找她去玩!

「别磨菇了,快点。」青樨随便帮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把将她拉下病床,就想往外跑。

「可是医院」晓笙毫无反驳的余地被她拉著跑。

「自己家的医院,随便留张纸条给你大哥不就得了,怕什么?」

「那公司遝有紫茉怎么办?」

「我昨天就把紫茉接回来了,有季嫂看著,我们玩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没事的。」出了医院,青樨伸手招辆计程车,把她推了进去。

「什么?十天半个月——」

「没错,我们去环岛!」青樨大声宣布。躲在这儿悲愤哀凄太劳民伤财了,徒令人看笑话,这种吃亏事她才不干。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她要换个心情,重新振作。诚如她向的座右铭:「既成的事实就去面对它」,这些麻烦事根本算不了什么,她是邱青樨,个有能力又骄傲的年轻女孩,她不会被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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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裁说了什么?」温和忧虑地紧锁眉头,在柳邪踏出通讯室时,立刻奉上杯热茶。

柳邪从早晨接到集团总部命令进入通讯室,到现在已过午夜,从来没什么事可以困住他这么久的,除非温和非常担心。

「老爸说」柳邪突然扳起脸孔怒吼。「你这个不肖子,如果你真要娶邱家那个贱人,我就跟你脱离父子关系。」那横眉竖目的样子,还真像东方总裁亲临。

「脱离父子关系?」温和呆呆地重复了逼。

「就是开除的意思嘛!」柳邪脸愉悦地接过茶杯,轻啜口,低呼道:「哇!温和,你泡的茶还是这么棒,好可惜喔!你是男人,否则我定娶你做老婆。」

「会长——」温和脸色发白。东方总裁要开除会长!岂不表示柳邪将被踢出「东方集团」了?那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笑得出来?

「000!」柳邪伸出根手指在温和面前摇著。「我现在不是会长了,你要叫我柳邪才对。」

「邱小姐不是前总裁安排给你的对象吗?为什么总裁会如此激烈反对你们在起?」温和真的不懂。

「哦!因为邱家出了个败类,设陷阱挖了咱们集团记大墙脚,老爸发火了,说邱家没个好东西,所以不准我娶姓邱的为妻。」柳邪毫不在乎地耸肩。「我就回老爸啦!不让我娶青樨,我就去结扎,让他东方家绝子绝孙。所以老爸便跟我脱离父子关系罗!」

「会长,你」温和头都昏了。这个人不正经也该有个限度啊!他居然

「寒近,你不帮忙喂!寒近,你要去哪儿?」温和本来是想让寒近帮忙想个办法,怎么能让柳邪因为点小事被开除?不料,转身,就看到寒近正打算出门。

「收拾行李跟会长起走。」寒近随口丢下句话,平静无波地看不出丝情绪起伏。好像刚才那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压根儿与他点关系也没有。

「喂,寒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已经有老婆了,你怎么可以还说要跟我?当然啦!我是没差,可是青樨会杀了我耶!搞不好她会连你起干掉喔!」柳邪心里是感动的,他的朋友不会因为他的富有或贫贱而改变对待他的态度。但是他不能连累他。只好故意歪曲他的语意。

「三人行,受惠的是邱小姐,我想她应该不会反对。」向来冷酷的寒近,竞选在此时表现他的幽默感。

「不行!我反对,青樨是我个人的,你」

「闭嘴!」温和快疯了,这两个人是白痴吗?搞不清楚状况耶!「你们两个正经点好不好?」

「我很正经啊!」柳邪装脸严肃。「身为个男子汉大丈夫,有人妄想染指你的妻子,本来就该据理力争。」

「我说的不是那个——」

「温和,」寒近定过去拍著他的肩膀。「就算是世界第大财阀『宫氏』想请我去当保镖,我都不曾答应过,这辈子我不帮人做事,谁也休想爬到我头上命令我。我只跟著我服气的人,不管那个人是什么地位,东方柳邪就是东方柳邪,不管他是现在的会长,或是未来的总裁,甚至文不名,只要他没变,我就不会变。」

「寒近!」温和瞪大眼睛看著他。半晌,蓦然笑了。「我也跟你起去收拾行李。」

「喂!等下。」柳邪冲过来大叫。「你们两个,三人行已经很过分,你们还想搞四人行,不准,我誓死抵抗到底。」

「可是会长,你不是说要娶我当老婆。」不正经嘛!温和也会。反正世俗的规范本来就很无聊,抛开切自由自在反而舒服。

「我是说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娶你。但很不幸,你是男人,我对男人没反应。」柳邪嘟起嘴怪叫道。

「那我去变性好了!」温和眨眨眼,仰头大笑。拜托!才当了三年的乖乖牌会计,大家怎么就把他怪盗的本质给忘记了。

「你们」柳邪低下头,颗心热烘烘的,眼睛好酸。真是笨蛋,这个决定可能会害死他们的。「会很辛苦喔!」

「会比修练忍术时,在粪坑里躲上个星期那样辛苦吗?」寒近走过去搭住他的肩。

「拜托!」再多的感动都被那句没水准的话吓跑了。柳邪瞪他眼。「少恶心了好不好?」

「不错啦!会长,有我们跟著方便耶!没钱的时候我可以去偷东西,你说那幅『蒙娜丽莎的微笑』怎么样?应该值不少钱。」温和拥住柳邪另边肩膀笑道。

「两个白痴。」柳邪呐呐地说。「有富贵荣华不会享,竟然想跟著我去吃苦,真是蠢到没药医了。」

「钱是人赚的,难道会长没信心再创造另个王国。」温和拿眼瞄他。

「开什么玩笑!」柳邪高高地扬起眉,精亮的眼眸里满是不驯与自傲。「我可是东方柳邪耶!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我要不到的。只要我想,钱自然会像水样流到我面前,任我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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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是失意人最喜欢的地方!因为自杀方便,跳下去,「咕咚!」声,便解决了。

因此鉴於晓笙投水的不良案底,青樨这回是打死也不敢带她靠近任何有水的地方。

所以罗!山上似乎是个不错的旅行地点。阿里山的云海森林,向为人所乐道,青樨更不可能错过这个好地方。

可惜她们运气不好,来到这里三天,都遇到下雨,看不到日出云海,好不容易挨到第四天,终於放晴。

凌晨三点半,青穉迫不及待去挖睡在隔壁房的晓笙起床。

「喂!起床了,我们去看日出。」

晓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手表,才三点半,都快晕了。

「青樨,这么早,太阳还在睡觉啦!」

「我知道啊!所以要早点上山去等太阳起床。」

「可是」

「走啦!」没给晓笙反对的余地,青樨拖著她的手,打开小木屋的大门,就往山上跑。

路上她们看到许多同样早起,赶著上山看日出的游客,青樨很开心地跟每个人打招呼。

晓笙讶异地发现,从「梦岛」回来後的青樨变了好多,不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女强人,她变得活泼大方快乐,而且——宽容!是东方柳邪改变了她吗?如果是,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定很好了。

可是现在出了这种事,邱家人陷害了「东方集团」,青樨和东方柳邪还能有未来吗?

而那件事她本来可以阻止的,但她却时的姑息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她该如何挽救自己的错误?

望著那张青春洋溢的脸,突然,她好想哭。看著青樨,再回想自己,她们该怎么办?这样的逃避又能逃到几时?

「哇!晓笙你快看,好美喔!」青樨赞叹著。

滚滚云海中,颗硕大的火球挟著惊天气势乘风而来,转瞬间冲破黑暗,万点金光中,泻满地的光明。

但感人的不是这壮阔的美丽,是光!至少在晓笙心中,直沈积不散的阴霾在刹那问被冲散了。

「对不起,青樨。」她沉著声说。低下头,深怕眼泪在控制不住中溢出眼眶。

「为什么要道歉?」青樨的眼睛注视远方的朝阳,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你离开个礼拜後,我在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了紫茉车祸的原因,但是我没在电话里告诉你,我我时的犹豫,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过错。」

「主使者是邱耀光吧?」

「你你知道?」

「猜的!」青樨对她露齿笑。「能在三天内卖掉公司和祖屋,邱耀光定计划很久了,不是他才有鬼。」

「对不起。」晓笙叹口气。「我应该立刻报警的,可是邱经理求我放他父亲马,我我时心软,想不到事情竟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後来又传出你发生意外的消息,我以为想不到全是他安排的阴谋,我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梦岛』受台风侵袭,导致伤亡惨重的意外是事实,但你怎么会以为我死了?」

「消息是邱耀光放出来的,我早该知道他是骗人的,却」

「晓笙,你是不是爱上了邱儒平?」青樨蓦地转过身,清明的眼眸对上她,以晓笙的精明干练,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上当的,除非她陷人情网,被情爱蒙蔽理智,丧失了判断力。

晓笙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进双膝里,阵沉默过後,她才缓缓抬起头来。

「我会发现邱耀光的罪证全是因为邱儒平的缘故。」她无力地勉强笑笑。「你走後,公司的事情全落在我个人身上,我每天加班,多亏邱儒平帮助,才有惊无险度过那么多天,後来我他直很尽心地帮助我们,我们那时候我只觉得他真是个很不错的人,就在你离开後的第五天,我们起参加场酒会,後来他喝醉,我送他回家,却无意在他家中发现卷录音带,就是邱耀光买凶掳人的证据。我质问邱儒平,他告诉我他父亲的丑事他早知道了,所以录下那卷录音带,要胁他父亲不得再使坏,否则要公布邱耀光的罪状,让他身败名裂。可是他求我,不要把这秘密说出去,邱耀光毕竟是他父亲,可能的话,他并不想伤害自己的父亲,我我竟笨得相信他的话,早知道他们父子是丘之貉。直到你死亡的消息传来,事情终於发不可收拾,我只能想办法尽力保住紫茉不受伤害,其他的,公司房子对不起,青樨,我没脸见你,若不是我被邱儒平骗了,也不至於」

青樨很讶异,事实竟然这般复杂。她才离开半个月就天意,真是天意!那场台风晓笙的恋爱儒平堂哥的秘密,所有关键都选在同时间凑在起曝光了,除了巧合,还能说些什么?

「晓笙,我相信儒平堂哥没有骗你。邱耀光做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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