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怎幺教你的?横平竖直,握不再使用,很多时候陈越会选择一些让人更为羞耻的惩戒手段,让李苏又痛又爽地达到高潮成为了最经常使用的方法。
但是——陈越按着李苏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李苏带着哭腔叫着陈越的名字,请求着他的原谅。被笞打的臀肉随着戒尺破空的声音瑟缩着,脊柱紧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李苏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口齿不清地讨着饶,甚至晃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躲避责罚,陈越俯下身去亲吻他可爱的肩胛骨。
“乖别撒娇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陈越一边用戒尺摩挲着李苏红肿热痛的屁股,一边耐心地等待李苏的哭泣平静下来——残忍地开始了第三轮的责打,已经红肿的屁股对疼痛敏感得不像话,陈越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并没有减轻太多力道,他知道这远远没有达到李苏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说有谁最清楚李苏的身体——那个人一定不是他自己。厚重又持缓的疼痛层层叠加在一起,慢慢化为了某种无法抗拒的热气和快感。
李苏甚至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想要抗拒这份复杂的疼痛,而背后的戒尺却是毫不放水地结结实实地打完了最后一下,李苏的整个臀部均匀又漂亮地红肿起来,陈越轻柔又sè_qing地抚摸过可怜的屁股。疼痛的臀部这时候感受到了一丝酥麻的快感,微凉指尖的触碰、粗糙指腹的摩擦在红肿的皮肤上不止一倍地被放大,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李苏不由得呻吟出声,陈越一边用手抚弄过李苏的屁股一边时不时轻轻地击打着红肿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