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到后堂说?有骨气!呵呵,老子佩服你……请!”土匪头子似乎念过一些书,举止虽然也粗俗,但和他身边那些匪徒比起来,却有些书生气,看着斯文一些。
姜芃姬在打量土匪头子的时候,这位也在打量她。
看看姜芃姬,再看看那些忍不住躲到她背后的士族贵女,总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貌似,包括这个有脾气的女人,这一屋子的都是娘们儿吧?为何如此汉子?
“兰亭……”魏静娴见她真的要和土匪头子单独叙说,心头突突跳着。
虽说她们入了匪窝,名声早就没了,但还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要是能得救,撕了对方衣服,神情癫狂,双目通红,看得人全身发寒。
那个小喽啰莫名就跪地求饶,不知道哪里刺激到大当家了,竟然提刀就将对方脑袋砍下来。
“你的儿子,失踪的时候年纪那么小……”姜芃姬丝毫不受之前那些贵女惊恐尖叫的影响,光是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她就知道自己目标第一阶段达成了,“你想见他?”
“当然想!”
说起儿子,二当家对儿子的渴望立马占了上风,眼睛都亮闪闪了。
他就是个浑人,正经事情从来不干,仗着长了一身气力,总是到处惹事。
有钱及时行乐,天天睡在勾栏青、楼,和那些花娘打得火热,没钱就去找爹娘晦气。
后来年纪大了,他跟村里一个丧服丧母的晦气丧门星成了婚,成亲两年才抱了个大胖小子。
不过有孩子并不能让他收心,依旧每天胡闹。
有一次踢了铁板,被一个更厉害的硬茬带人打了,那活儿还被踢了两脚,疼得他昏了过去。
后来医好了,那活儿还能用,但大夫说他以后生不了娃了。
不能生娃了,他立马就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每天都看得紧紧的,生怕有什么闪失。
要是这个娃没了,他这辈子不就要断子绝孙了?
死了之后也没人给他供奉香火,没有孝子摔盆,那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可是啊,怕什么来什么,儿子四岁的时候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婆娘更是哭得瞎了眼。
“你儿子,啧啧,凶多吉少。”姜芃姬摇着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