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去追逐一些求而不得的?不能好好珍惜身边的?云树又给江雨眠紧紧披风,望着他的眼睛,“那我们,慢慢来,好吗?”
;;;;江雨眠闻言喜极而泣,直接将云树揽入怀中,“好!好!”
;;;;被圈在怀里的云树察觉江雨眠又开始有些发热,抽出身子,重新给他裹紧披风。
;;;;“你听我说,你已经又在发热了,我身边没有药,不能现在带你走,可是我今天出了城,就不能再回城。”
;;;;“为什么不能?”江雨眠忘了问云树为什么走得这样急?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还有件事要去做,我让云山送你去田庄。你和我义父他们一起走,我义父身边有药。”
;;;;江雨眠坚决拒绝。“我不去田庄,我担心你丢下我自己走了。”
;;;;“义父和师父都在田庄,我怎么会……”
;;;;出海风险大,她确实没准备带师父和义父去。想着给义父和师父留封信,说她眼睛好了,要去闯荡一番,让义父和师父帮她看着点生意……
;;;;“总之你不能丢下我,我只跟着你。”
;;;;江雨眠白皙的脸颊烧的又有些红了起来,眼睛泪汪汪的。这么些年,这是唯一一个坚决要跟她走,她又可以带走的人。云树忍不住笑了笑,“江美男真好看!好吧,云爷带你走。”
;;;;江雨眠欢喜的脸更红了。然而,欢喜总是短暂的,待坐上马车后,高烧再度来袭,他就蔫儿了。
;;;;云树用炭笔写了方子,又写了封信,让人回京城去拿药,顺便把信给交白月。
;;;;云山租来的马车被她给买下来,车主地奔回了京。
;;;;江雨眠歪在车厢上,瑟瑟发抖,云树坐过去,抱他在怀里,希望他能暖和点。江雨眠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颈间,抿着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回,安稳多了。
;;;;走了五十来里地,在一个路边客栈歇脚。
;;;;又是喂药,又是换帕子,直折腾到大半夜,江雨眠的高烧稍稍退下,云树才
;;;;得以回房睡一会儿。
;;;;第二日早上,吃了药再走,云树索性连客栈的被子都给买下了,裹了江雨眠一天。
;;;;天色擦黑,马车拐进了一个田庄宅院。
;;;;颠簸一天,没好好吃饭、吃药的江雨眠又开始发热。云树让人赶紧去煎药,扶着两腿发软的江雨眠往屋里走。
;;;;江雨眠半依在云树身上傻笑,“这样真好!”
;;;;“好什么?再烧下去你就是个傻的了!”
;;;;“云爷!”
;;;;屋角转出一个人。
;;;;江雨眠抬眼看看这个人,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
;;;;云树点头,“晚点再说。”说着扶江雨眠进了内室。
;;;;屋子里很整洁,无论是屋子本身,还是屋内的器具都像是新的。“这是哪里?”
;;;;“云爷的一处宅子。”
;;;;“我们家吗?”
;;;;江雨眠本是想逗逗云树。可云树的心脏因为这句话剧烈收缩,疼的她差点哭出声来。
;;;;和一个人,有一个家,原来这是她心里最想要的!
;;;;江雨眠见她低着头,不再说话,用灼热的手捧起她的脸,晶莹的泪珠流星一样在她的眼角一划而过。
;;;;江雨眠轻轻抱住她,温柔道:“我们有家的。不哭了。”
;;;;云树抱住江雨眠细瘦的腰,眼泪流的更汹涌。
;;;;小棉进来送东西,看到这个场景又悄悄退出去。
;;;;饭后,江雨眠吃了药睡下,云树才出了屋子,换了身黑衣,来到后院的偏房。
;;;;“云爷!”一个人在云树面前跪了下去。
;;;;云树点头,“起来吧,身上的伤如何了?”
;;;;“多谢云爷救命之恩!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母亲我已经让人安置好了,有两个小丫鬟伺候着。你若想见的话,明日云爷给你改换下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