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胸中郁结,可是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她模仿的是义父的故事里,她眼中的师父。
;;;;蹒跚而起,跌倒又起,最终以手撑地,用夸张的舞蹈方式翻身而起。
;;;;她勤习武,苦抗争;左右求索,潦倒无助;她浑浑噩噩醉酒度日;她痴癫疯狂,意冷心灰……
;;;;在卓渊的歌声唱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摇头晃脑的高甩衣袖,像是要赶走所有的抑郁、苦痛、驱散岁月的风刀霜剑!努力要再次重来,努力要给自己希望……
;;;;她以目示意卓渊跟她一起甩袖子,卓渊见他甩的痛快!便站在她对面甩!由于两人甩袖子的姿态过于张狂,看到对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
;;;;“这舞我从未见过,是你编的吗?”
;;;;云树点头。
;;;;“云树,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感悟?”
;;;;云树否认自己。“我表现的是我师父,他一生不得志,他很痛苦,我却帮不了他。”
;;;;“辛先生?”
;;;;“嗯。”
;;;;“我可以介绍他去真定府的边军,辛先生武艺高强,一定会大显身手的!”
;;;;云树摇头。“我师父病了,我不放心他真的跟人动刀动枪。”
;;;;“好可惜,你怎么不带你师父来京中看看名医?”
;;;;“京中不适合我师父养病,而且,我不认为还有比我义父更好的大夫。”
;;;;“什么事都让你看得这么透彻,好没意思。”卓渊重新在草地上躺下。
;;;;云树也躺了下去,“甩甩胳膊腿,腰不酸了吧?”
;;;;“不,还酸!”
;;;;“那我来唱,你跳一遍给我看。”
;;;;卓渊“噌”的坐起来,坏笑道:“想看卓大爷跳舞?”
;;;;云树诚恳的点头。
;;;;卓渊冲云树挤挤眼睛,“卓大爷满足云小爷的愿望!!”
;;;;云树笑了,退到湖边开唱。
;;;;卓渊便时断时续,身姿滑稽的模仿云树刚才的舞姿。
;;;;直跳的云树唱不下去,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滚了出来。不知道是真的被逗的开心,还是为歌中的人伤心。
;;;;有人终于看不下去,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一个声音喝道:“你给我站住了!真是丢死人了!”
;;;;卓渊正舞在兴头上,被这一声突如其来暴喝惊得差点扭了腰,稳住腰,脚却被土块绊住,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湖里跌去。
;;;;卓渊大叫,“云树救我啊!”
;;;;廖廷越刚想飞身过去拉住卓渊,云树已经伸手抓住卓渊的袖子,“刺啦”一声,袖子被扯烂,卓渊继续往湖里跌去。
;;;;云树再探手直接抓住卓渊的腰带,往后一掼,卓渊便很不雅观的扭过身子,云树再抓他后领,卓渊整个人便被木偶一般立住。
;;;;立住后的卓渊甩掉云树的手,理着衣服不满道:“你就不能用个漂亮的姿势把卓大爷拉回来吗?”
;;;;云树看他因俊朗风姿受影响而恼怒的样子,笑着摇头,“做不到。”
;;;;卓渊生气又没法出气,转身喝道:“刚才是谁在那里大叫?吓得卓大爷差点……”
;;;;卓渊哑了嗓子。
;;;;立在他身后的是他老爹,“璟王爷”,李维翰,该死的廖廷越,还有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少年郎。
;;;;“父,父亲,不,璟王爷好!”
;;;;卓渊“老实”的行礼。
;;;;“璟王爷”笑道:“卓公子,好巧啊!”
;;;;卓渊傻笑,“是啊,好巧。”
;;;;云树跟着行礼,“请璟王爷安!见过卓大人!维翰哥哥,黎大人。”
;;;;“云树,又见面了!”
;;;;云树恭敬道:;“得见璟王爷,云树之幸!”
;;;;“云树在学宫读书?”璟王爷打量着云树的着装。
;;;;云树尴尬一笑,“回王爷,是卓公子仰慕京